他感到了两人的靠近,然后就被一条黑布蒙住了眼,宁方毫不在乎的笑了笑,这俩人能翻起什么水花呢?
宁方被扶着站起来,后面站着一个男人,分不清是谁,不过既然要第一个插进来,那应该是孟满吧?然后宁方就被两人以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说实话宁方很讨厌这样的姿势,没有安全感不说,还很羞耻,记得曾被一个恩客这样抱着往一个随行过来的变态嘴里撒尿,那变态还满足的很,反正那股体验宁方不想来第二次了。
“嗯?”怎么自己前面也站着一个人?走到了自己被把住的双腿间?难道?
宁方像是明白了什么,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先不说这个姿势根本使不上力气,再者他力气本就没有那二人的大。
两人感受到宁方的挣扎,淫笑了起来,然后嘴里数着三二一,一起将性器顶入了宁方的后穴里,因为之前淫水的滋润,前半段很顺利就进去了,可到了中部就有点困难了,宁方疼的手上都掐出几道血痕,那俩人也不好受,本来就都要射了,现在整根性器被勒挤得难受,倒也是自作孽。
三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很久,不知是谁先坚持不住射了出来,精液都射到了后穴的最深处,顺着这股精液,那二人一使劲便将两根性器硬生生插进那小穴里,宁方痛的叫出来,前面那个男人用嘴堵住了宁方的惨叫,后面那男人则伸出一只手,胡乱的揪着宁方的乳珠。
混乱中,不知是两人中的谁从抽屉里翻出了催情药,一股脑塞进了宁方嘴里,尽管宁方极力往外吐,但这药几乎入口即化,还是不免有一部分化进了嘴里,“混蛋,你们知道你们在干嘛吗!?”宁方开始担心药效起了之后自己会玩得很疯,以至于导致自己接下来一个月都接不了客了,那自己的后穴要空出一个月,这是怎么也无法忍受的
不多时,药效开始发作,宁方从疼痛的叫喊慢慢转变为了甜腻的呻吟,双眼也变得迷离起来,后穴也渐渐开始放松,两混混对视一眼,一人托着宁方柔软的臀部,一人扛着他修长的双腿,将其抬起,再狠狠落下,直中穴心。
“啊嗯!嗯唔戳到双儿穴心了唔!啊哈”宁方的小嘴不断往外蹦着支离破碎的淫叫,听得奋力操弄的两人气血上涌,更加迅猛起来,“今天就是要操得你这个浪荡的贱货找不到家门!哈!装什么清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不是得被我们这些低贱的无赖玩弄!”孟满已经操昏了头,眼睛充着血,可怖地瞪着已经释放完瘫软在怀里的宁方。
“哧、哧!”是孟满和马宏头颅被箭射穿的声音,一黑衣人从窗口跳了进来,宁方缓缓从孟满的尸体上起身,后穴没了性器的堵塞,淫水混着已死二人的精液流了一地。
披上纱衣,宁方看上去有点不高兴,他走到半跪着的黑衣人面前,用脚蹬在那人的肩膀上,伸手挑起黑衣人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黑衣人仍不愿看对方,视线垂在地上,宁方用蛊惑的语气轻说:"你又擅作主张提前杀死了我的恩客,我玩得正爽呢,你怎么赔偿我?"
“”黑衣人咽了咽口水,但仍坚持垂着视线,不做言语。
“你每次都是这个反应,没劲!”宁方抱怨地哼哼了两声,“让人把这两个家伙处理了去,那个孟满活还可以,就是不够听话,看着就碍眼,赶紧拖走!”
黑衣人挥了挥手,立马从窗外进来两个同样装扮的壮硕男人将现场打扫了一番,走的时候顺便关了窗。
宁方趴到床上,招呼着黑衣人:“过来,给我上药。”
那人轻车熟路地从抽屉里拿出药膏,坐到床边扶住宁方翘起的臀部,先上内部的,一根中指沾满白色膏状物轻戳进后穴内,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但一根手指在内里进进出出的弄得宁方很痒,下体蹭到被子,刚压下去的药力好像又反了上来,渐渐地性器又有要起来的趋势。
黑衣人瞥了一眼面色不改,“主人你真是淫荡啊。”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再说了,我再淫荡你也不来操我,淫荡又有什么用?”宁方不屑。
“”黑衣人站起身来把药膏放回原处,“主人,药上完了那我就走了。
”
“你看你,又是这个样子!一谈到这个话题你就溜!”宁方着急地起身,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纱衣,眼看就要倒下,黑衣人一个箭步冲过来,揽上了宁方的细腰。
“嘿,舍不得自己套不着你!被我抓住把柄了吧!”宁方坏笑着握住了黑衣人粗大的性器,眨眨眼道,“明明都已经这么硬了,还满嘴不在乎。若你也在这南风馆当小倌,嘴硬身体还实诚的你这种最是受欢迎的了,模样长得也不错,初夜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黑衣人身体僵得不得了,久经情场的他竟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宁方脸上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手上就开始套弄起来,黑衣人吓得赶紧往后一退,但身下的硬挺却是彻底挡不住了,宁方看了咯咯咯的直笑,黑衣人有些恼怒,却也拿他没办法,只好跳窗离开了。
黑衣人走了,宁方也不笑了,半裸着趴在窗口走神,视线扫过对面的客栈,有不少人已经看见宁方了,双手上下动作着,应该是在做手活,刚经历两场激烈的性事,宁方觉得索然无味,也不似平常那样逗弄他们,直接躺下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