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方眠很轻地吐息，“你真是奇怪，这段时间以来，难你没有察觉来我在有意识冷落你吗？明明察觉了吧？怎么还是会像这样贴上来？我也不是你什么重要的人吧？贺言。”

方眠的话让贺言觉得有些古怪，她听上去神智还很清晰，应该不是他以为的那糟糕的况。

“你在说什么眠眠？我们从小一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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