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自己终于能原谅自己。

“谁看都会觉得很窝囊吧，对不起。看起来一直硬撑着，但其实我只是个懦弱又自私的人，”白晓阳不好意地低，不自在地笑了笑，“真是幸亏……”

“幸亏什么。”

段屿从到尾，都在安静地听着。

委屈的，绝望的，回忆起当时的痛，白晓阳都没有再落泪。语速平缓，又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毕竟是如此乱遭倒霉的前半生。小说里被折烂跳过的那分旧曲，是别人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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