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一切都正常的。”女人接过纸巾在沾了沾。

“他工作丢了？”陈嵘问。

“他，”女人顿了一，蹙了蹙眉，像是不太满意他这个说法：“那又不是什么好工作……辞了就辞了，他学历不低，工作很好找的。”

“那么大一所私立中学，又是中的教师，工资不低吧？”陈嵘说，“怎么不算好工作了。”

女人闻言泪也不掉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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