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总比什么“奥力给”“老六”“我”要好。

过年回娘家时，和女儿们同龄的小孩中全是这低俗的网络语，听得芳若直皱眉。

就着银行发来的短信，芳若确认了一遍自己的存款数目。

给孩报名小学时，她还沾沾自喜，觉得名门学府不过如此，只要自己工作努力些，完全可以支付得起学费。

这想法在入学一学期后，烟消云散。

芳若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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