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他，至少在第一题时，应该有个提醒。

“抱歉姐姐，”季尧向她歉，“是我想当然了。”

“不怪你。”那张和邱泽安相似的脸上露两分浅淡的歉意，“如果我选择了你的方案一，那推行审条约就会很容易。”

“我也以为，姐姐会更喜欢方案一的。”

投资、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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