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只小憩了一会儿便醒了。
外面天色很暗了,屋子点的烛火昏黄,映在墙上的影子晃晃悠悠,静谧之中,风吹起衣袖的动静格外的显眼,心底的欲望也被无限放大,摇曳成狰狞的猛兽,不甘于囚笼的束缚,呼之欲出。
凤离坐在床边,侧着身,换了身深色的常服,是她平日里鲜少穿的颜色,墨发束成利落的马尾垂在背后,烛火映得她的侧脸忽明忽暗,低垂着眸子,盯着一处发呆,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冷冷淡淡的,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旁的什么人都容不下了。
她不笑的时候是有些生人勿近的,浑身散发的冷冽气息阻止着别人的靠近,哪怕郁尧同她有过肌肤之亲,做过那么多亲密之事,此时此刻,依然觉得她离自己很远,很远,可明明她就在眼前,伸手就能触碰。
郁尧心里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仿佛有人拿着鼓槌咚咚咚地敲,安静的房间里,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就只有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音。
他不知道凤离听不听得见,但他猜测,大抵是能听见的,因为她低头看向了他。
凤离抿着薄唇,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神色冷冷的,眼神淡漠,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也许她只是一处盯的累了,换了一处而已。
郁尧睁大了眼睛,紧张兮兮地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知所措地攥着被角,手心微微濡湿,如小鹿般清澈的眸子中流露出害怕,像只小动物怕自己的主人抛弃似的,他怕凤离不要他了。
他拿捏不准凤离是否还在生气。
说谎这件事,他并不后悔,只要能让凤离留下来陪他,拿命去换都愿意,他只恨自己没把尾巴藏好,叫凤离发现了端倪,徒惹得她生气。
他讨厌一切让凤离不开心的因素,包括他。
“妻主……”他试探着开口,小声唤了一句。
凤离迟疑片刻,慢慢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郁尧松了口气,紧绷的双肩软了下去,抬手圈住她的脖子,吮住她将要离开的唇,主动而又热烈地回应。
她刚要起身又被带着压了回去,覆在他柔软的身子上。
送上门的嫩豆腐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她尽情享用着,舌头伸进他口中肆意搅弄,勾住柔软的丁香小舌挑逗,逼得其无处可逃,可怜兮兮地被吸住不放。
那里面湿湿热热的,加之他有意的讨好,甜美得不像话,粘腻的口水声经久不绝。
漫长的一个吻结束后,郁尧喘得厉害,胸膛上下起伏,而周遭又安静,整个房间都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
他的眼神迷糊,有些涣散,始终落不到凤离的脸上,嘴唇被亲得红肿,水润润的,泛出艳醴的光泽,微微上翘,像是微笑的弧度,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透明银丝,凤离用指尖抹了,伸到他眼前给他看,他的脸立马红了个彻底,柔软可欺的样子惹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郁尧头还有些晕,又被亲的晕晕乎乎,云里雾里的,抓着凤离的手贴在脸侧蹭了蹭,软软的,像只小奶猫,凤离低头看着他毛绒绒的发顶,冷峻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
他用湿漉漉的眸子望着凤离,眼尾下垂,显得可怜巴巴的,瓮声瓮气地问道,“妻主,你还在生我气吗?”
从他醒过来,凤离都没有主动和他说一句话。
凤离没回答他,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低声说道,“热度退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些烫,把药喝了,再休息会儿。”
她起身打算去端药碗。
郁尧慌忙去拉她的手,被带得半边身子悬了出去,险些摔在地上。
“小心!”凤离连忙扶住他,郁尧顺势窝进她怀里,心满意足地占据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妻主。”郁尧紧紧抓着她领口的衣裳,眼巴巴地望着她,软软地喊道。
“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倒哪?”凤离关心地问道。
郁尧摇了摇头。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要去给你把药拿来。”凤离眉目间有些不悦,语气中带了责备的意味,扶着他躺下。
“不想喝药。”郁尧想到黑乎乎的药汁厌恶地撇了撇嘴,瓮声瓮气地嘟囔道,拽着凤离的衣服不松手,不肯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
他原本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一番挣扎过后,头脑更不清醒了,像要散架了似的,晃一晃都能听见水声。
他呆呆地扶住了自己的脑袋,怕它掉下去。
凤离失笑,轻斥道,“别胡闹了,乖乖吃药。”
郁尧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她的关心,只觉得她在怪自己,心里一委屈,鼻尖酸酸的,吸了吸鼻子,长长的睫羽慢慢被浸的湿漉漉了。
凤离又好气又好笑,她还没说什么哄他的话,就见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抱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两人换了个位置,郁尧趴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似是只气势汹汹的小老虎,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实则只不过是只软软的小奶猫,光是这个嚣张的动作就已
经羞红了脸,被凤离摸了摸屁股就软成了水,浑身无力地趴在她身上,软软的,身上香香甜甜的,像桂花糕,分外吸引人,饶是克制如凤离也忍不住心猿意马了。
火热硬挺的大家伙气势汹汹地顶着他的屁股,郁尧脸色红红的,埋在凤离胸前偷偷地笑。
他对妻主还是有吸引力的。
郁尧软若无骨地趴在凤离身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掌心轻轻挠,温柔的触感像猫抓似的,勾得人心猿意马,凤离已经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那两瓣柔软的臀肉上用力揉捏,弄得郁尧娇喘连连,咬着唇也堵不住甜腻的呻吟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微喘,气息有些不稳,软软地说道,“妻主,你疼疼我吧。”
凤离揉了揉他的长发,沉声道,“别闹了,你还病着呢。”
她作势要起身,郁尧急了,手脚并用地缠着她,顾不得廉耻,伏在她耳边急切地说道,“妻主,听说发热的人,连那里面都比平时热些,你、你不想试试吗?”
他说完就觉得羞耻得不行,反复咬着下唇,柔软的唇瓣被蹂躏得艳醴,红得几乎要滴血,像晶莹剔透的果子,烂熟红透,亟待人采颉,连凤离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平日里都是端庄大方的,便是床上勾人了些也不会说出如此直白而露骨的话来。
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郁尧,他就比她还害羞,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浑身上下的白净肌肤,凡是裸露在外的,通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可口诱人的粉色,脸埋在她的颈窝,尤嫌不够,一个劲地往里钻,凤离哭笑不得,怕闷着他,可羞极了的小野猫,拽都拽不出来,只好用手在他后背一下下轻拍,温柔地安抚他的情绪。
“你在哪听的?”凤离侧头看着他问道。
“青楼。”他大抵是破罐子破摔了,什么都往外说,埋在凤离的颈窝,瓮声瓮气地嘟囔了句。
凤离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瞒着我去青楼?”
郁尧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说话都结巴了,慌乱的视线左顾右盼,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对策,“我、小竹陪我去的。”
凤离咬牙道,“那地方鱼龙混杂,十分危险,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也敢只身前往?若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她气得在郁尧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用的劲还不小,疼得郁尧嗷嗷叫,眼泪唰地掉了下来,一颗颗冰冷的珍珠打湿了她的颈侧的肌肤,却有种灼烧滚烫的感觉。
“妻主、呜呜……还疼……屁股、疼……呜呜……”郁尧哭哭啼啼地抓着凤离的衣裳领口,一用力就扯开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深深的鸿沟,他吸着鼻子,抽抽噎噎地看着凤离,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瓮声瓮气的,泪眼婆娑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极了,“我、我只是想让妻主高兴……呜呜……”
凤离眸子暗了暗,火热的目光盯着他看了半晌,托着他的柔软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硬挺粗长的阴茎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他紧窄的臀缝中,一下下戳弄着羞涩的蜜穴,声音哑哑的,沉声道,“那便如你所愿。”
郁尧脸色更红了,咬着唇呜咽两声,身上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连指尖都是酥酥麻麻的,仿佛有股电流疯狂地窜遍他的全身。
凤离手指穿过他的发间,托着他的头和他缠绵地亲吻在了一起,把人吻得意乱情迷的,没有丝毫防备,轻而易举地扯散了他下半身的遮羞布,露出了白嫩的屁股。
先前被掌掴了好几巴掌,虽然凤离在气头上,有意让他长长记性,用的劲大了些,他也确实吃疼了,但到底是心上的人儿,她到底没舍得真伤了他,收敛了不少。
两瓣柔软的臀肉此刻仍有些肿,比平时大上许多,触感仍是柔软的,只是凤离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不过红色已经消散了,呈现出白净中泛出淡淡的粉色,可爱而又诱人。
凤离没忍住捏了好几把,疼得郁尧皱了眉,不舒服的小声呜咽被堵在了喉咙间,只留下了粘腻的口水声,还有郁尧被亲的迷离时鼻腔中发出的甜腻的哼唧声,软软糯糯的尾音勾人得紧,凤离一度觉得这人上辈子是只狐狸精,专门吸人阳气的。
凤离把人亲得软趴趴的,任人为所欲为都无力反抗了,掰开他的臀肉,露出红艳艳的密穴,布满了细小的褶皱,像盛开的花朵。
凤离把他的屁股向两边分得更开些,郁尧都觉得有些疼了,穴口被扯开了长而细的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肠壁,她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下,郁尧呜咽一声,穴口一吸一缩的,如同饥渴的小嘴,贪婪地吮住了她的指尖,湿湿热热的包裹感扑面而来。
倒不是空穴来风,郁尧发着热,浑身上下都比平日里热许多,连那里面都是滚烫的,舒服极了,光是探入一个指尖就叫人无法自拔。
凤离舔了舔唇,不禁遐想,若是把整个阴茎插进去,那会是怎样的黯然销魂,怕是魂儿都要被吸走了,这么想了想,她的下面更硬了。
郁尧各种撩拨,凤离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在美人面前坐怀不乱,她没有耐心去帮他做漫长而又折磨
人的前戏了,只想把他肏哭,反正郁尧被肏过那么多次,敏感的身子早就被肏开了,穴里会自己出水,烂熟红透的果子可以随时随地品尝,不用扩张也不会伤了他,只是他娇气的很,大抵会疼哭,但这却是凤离最乐意见的。
她亲了亲郁尧的绯红的脸蛋,郁尧愣了愣,亲昵地蹭了蹭她,凤离勾唇冲他笑了笑,他忽然觉得腰间一紧。
“啊!”
她钳住郁尧的腰,膝盖向上顶,将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跪坐在她身上,腿使不上劲,只有双手撑着她的肩膀,柔软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被凤离的手掌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凤离摸到他的尾椎骨,在没入沟壑之处来回摩挲,硕大的阴茎顶端汩汩冒着淫液,打湿了郁尧的屁股,两个白嫩的臀瓣被她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她犹嫌不过瘾,恨不得把郁尧全身都染上她的味道,掰开他的屁股,手指都陷进了饱满的臀肉中,被完完全全的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在温热紧致的臀缝中磨,深深的沟壑被弄得汁水淋漓,郁尧不受控制地紧绷了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