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过后,司徒殊抱着阮白给他清理,接着处理好房间里所有脏掉的被褥和衣物,开门通风换气,还要换上檀香。
做完这些已经是傍晚了,司徒恒即将回来,司徒殊只能离开,不过临走时他在阮白的额头落下一吻,这才离开。
其实他讨厌阮白说“劣种”,但是又想到之前自己不止一次嫌弃过阮白的身份,出言攻击他,还是忍不住过来看这只类。
他讨厌类,讨厌阮白,却又不能不见阮白,只能隐藏自己来过的事实,悄无声息地离开,至于门口两个侍卫,在他离开时就使用了幻术消去了他来过的记忆。
天黑时司徒恒回到剑轩,恰好看到端饭的侍女,于是问道,“今日为何送饭这么晚?”
侍女嘴唇颤抖,低着头,小声道,“夫人他昏了,我正要去请大夫过来。”
闻言,司徒恒心下一紧,连忙催侍女去请大夫,接着瞬闪至门口,推开门,眨眼间就到了阮白的跟前。
只见阮白的脸颊发红,摸起来十分烫手,呼吸不畅。探查经脉发现气息都在乱窜,而丹田里的灵气已然不稳。
“呜”阮白痛苦地呻吟一声,听得司徒恒心碎了,连忙将他抱起来,试图帮他顺经脉,然而这种常见的病不是顺经脉可治的,只能是用药治。
待大夫来了,诊断了一会儿便开出药方,让侍女去熬药,还要记得保暖和更换敷在额头的热巾帕。
听到阮白没事,司徒恒这才放心。
头发斑白大夫并不懂人情世故,他见司徒恒担忧的模样,忍不住道,“大公子,夫人只是生了热病,死不了,你莫要担心。”
侍女忍不住偏头捂嘴,她奇怪为何素来冷静的大公子眼神会像怕阮白死了一样难受。
司徒恒没说话,他一直看阮白,注意着呼吸。
大夫道,“不过热病严重了也会烧坏脑子,之前好像有人给夫人服了药,不然更严重。但是那药足够夫人退热了,也不知是不是夫人又着凉,病情加重了。”
大夫不能掀开被子查看阮白的身体,不然他看一看后穴就会明白为何阮白会这样。
阮白已经服过药了,今夜不能再吃,只能是换敷巾帕,这事本来应该侍女守夜替阮白换。
但是司徒恒怕侍女偷懒睡着,还是自己亲自做 ,整夜都守在阮白身边,换掉一个又一个巾帕。
阮白的衣裳被汉打湿了,司徒恒便亲自更换,当他换衣裳的时候却看到阮白胸前,腰侧,以及大腿内侧的吻痕,顿时握紧了衣裳,而那后穴肿胀不堪,还留有一点尚未清理掉的白浊,谁看了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不,不要了…”阮白喘息着说了梦话,他无意识地缩进司徒恒的怀里,像是个寻求保护的小兽。
司徒恒放下衣裳将阮白抱紧,然后给他更换了衣裳,吻了额头和眼睛,低声道,“我会教训他们的。”
阮白听不到司徒恒的话,他安心地睡了过去,梦里回到了素灵苑和司徒墨共处的日子,开心地露出了笑容,小手抓着司徒恒的衣袖没放开,像是在寻求安全感。
天亮以后,司徒恒便将自己的三个弟弟叫到剑轩的院子里,当面质问三人。
司徒恒的神情严肃,气氛瞬间凝固,像是在监牢里。
司徒澈主动站出来,正想说话,却听到司徒涯慢悠悠道,“是我,怎么了!”
司徒恒皱眉,“我记得我临走时将他托付于你,是要你好生照顾他。”
司徒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心情不爽地“嘁”了一声,道,“类孕期需要兽人安抚,那大哥你不在,我只能代
为帮忙。”
“帮忙也不是你这样帮的,阮白他直到现在尚未醒过来!”
“那就是他废物,体质差,关我屁事!”
“住嘴!”
“大哥你!”司徒涯被凶了一句,顿时不满了,从前他这样损阮白,大哥是绝对不会怪自己的,而且神色如常,但是如今却是脸色难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司徒恒冷酷道,“自己去冰室领罚。”
司徒涯胸腔里聚集的怨气一下子被点燃了,他大声道,“司徒恒!你居然为了一个类罚我!我是你亲弟弟,十几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一个肚子只能用一次的类!”
司徒涯挥手让旁边的侍卫上前拉住司徒涯,但是被挣开了。
“我才不去领罚!司徒恒,你就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你根本不是我从前敬仰的大哥!”
说完,司徒涯就跑了,两个侍卫要去追,但是被司徒恒拦住了。
司徒澈这时站出来,道,“对不起大哥,都是因为我,阮哥哥才生病的,我可不可以等到阮哥哥病好再去领罚,我想看着阮哥。”
司徒殊看到司徒涯被气走,心中正得意,听到司徒澈主动承认,立即道,“你年纪尚小,容易被司徒涯带偏也正常,不是你的错。”
司徒澈正想说话,却看到司徒恒瞪了司徒殊一眼,冷冷道,“你给我住嘴!”
司徒殊愣住了,他欲言又止,不知道司徒恒跟自己生的哪门子气。
司徒恒道,“你们二人都去领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碰阮白一根毫毛,这几日我都会陪着阮白,你们就不用来剑轩了。”
司徒殊心有怨言,但是不敢说出来 ,他和司徒澈一块走了。
司徒澈回头多看了司徒恒一眼,他知道自己可以趁着大哥不在,偷偷地过来看阮哥哥。
真后悔,要是做的时候注意保暖就好了,不然也不会害得阮哥哥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