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拮顿头脑里迷迷糊糊的,只知道现在玩弄自己的人是他的宝贝,是他怎么也不想弄丢的宝贝。他讨好似的凑过去吻长平,像朝圣者亲吻神明一样虔诚地将自己放低入尘埃,“……长平………呜………求求你…肏我……怎么样都可以……”
长平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她想,眼前这个脸都涨红、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嘴唇也在颤抖的、淫荡、低贱又色情想要吻自己的人就是她的丈夫。
“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怎么样都可以……”
我想要肏烂你,想要看你露出更多崩溃的表情,我想要你在我面前只能湿着穴夹着腿,像天生的骚货一样……但只能在我面前。想是这么想,说却绝对不能说出口,长平很少说出心里想法,总是半真半假地搪塞人。但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阻止她说出口的,不仅是对得到真心的恐惧,还有更深层的顾虑——如果拮顿在她这里可以扮演婊子丈夫的角色,那么对于拮顿来说,他有可能成为所有人的婊子。
再大度的公主,也不愿意和人分享她自己开拓出来的福地。
“那你自己来,潮吹给我看好不好?”抽出手指,她安抚性地拍了拍拮顿的穴。心思多的时候,长平往往会冷静下来先将自己抽出身去,她是最怕失控的人,在不能保证自己也是清醒的时候,她宁可什么都不做。
拮顿真的被她逼得要死,终于忍不住伸了手去捅自己那口穴,他过去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的穴,只知道怎么样会痛,但怎么样会让自己舒服,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手指要比长平的长、粗、骨节分明且硬,哪怕笨拙地想模仿长平的动作,但却怎么也不得要领。
终于,男人崩溃似的,将头倚在长平身上,像某种发了情的犬一样用脸颊蹭着长平,贪婪地呼吸着小妻子身上独特的气息,而下身的手也没有停,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肏进自己的穴里,甚至哀求似的喃喃着什么。
长平看他确实难受,便也放下架子,将手从拮顿肩上慢慢滑到女穴上,拮顿似乎对她的触摸很敏感,一连颤抖了好几次,但长平还是曲起食指,抵着已经勃起涨大的阴蒂轻轻颤动。既然她上手摸了这里,那决计是不会轻易放过这里了,从一开始的颤动,到后来用手指揉搓轻捏,任拮顿怎么蹬腿抽搐她也没松手。
到后来拮顿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在潮吹还是只是在发情流水,只能像过去无数次一样敞开腿,将命运交到长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