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拥琛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这个话题。
“在认识程教授之前,我是有固定的管教对象的。嗯可以这么说。”
“管教对象?”程拥琛想起钟澍之前有说过“被主导”、“被管教”的话来。
“对,有些人需要 ‘被自律’ 。”钟澍继续道,“可以说是一种双方都认同认可的教导训诫行为。由上位者负责监督管教下位者,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双方是过程中是平等的。”
“那为什么那天那个男孩他跪在地上。”程拥琛咬了咬嘴唇,发问。
“他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我们结束了关系。”钟澍谈到那个男孩突然之间皱了眉头,语速很快,“当然,我们训诫的内容往往与挨打有关,可以是工具或者其他。至于下跪,也可以作为惩罚的一种手段。当然,他那天的行为显然不是。”
“主动要求被自律,可以这么说。”钟澍继续解释,“其实只是一种理解和信任而已,把某些准则的把握交给另外一个人来决定。这对于被管教者来说可以达到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或是轻松的状态。”
“当然,我对程教授还是有多余的私心的。”钟澍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语气似乎更认真些,“我的表白应该已经说的够多了。”
程拥琛压根没心思在意钟澍再一次的“表白”,此刻的他对自己想要的答案产生了动摇,心中某个缺口像是开始剥落,直至打开。
他想起那天一楼卫生间里自己颤抖的双手。
程拥琛像是在消化巨大的信息量,犹豫中开口,“可是不能确定你的行为一定是正确的。”
钟澍挑眉,挑出程拥琛话语中的暗意,调笑到,“我的三观可是很正的,程教授,这点你就不需要怀疑了。”
“就比如,我知道为了健康要好好吃饭,而某些人就不知道。”
程拥琛咬牙,“这是三观的内容吗?”
钟澍眨眨眼,“三观是要追求真善美,好好吃饭补充能量不是重要前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