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戈二话不说,挤开两人上去,先把炉子灭了,然后用夹子将木炭的间距弄松了点,嘴里还不忘骂人,“炭挨得这么紧,酒精还一袋袋往里倒,脑子有问题吗?”
祁凉发现江戈在骂人这方面真的无师自通,明明没点名道姓,也没用第二人称,但他就是觉得浓重的火气朝自己倾轧而来,顺便殃及了旁边无辜的陈立。
两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就这么乖巧地站在后边,看江戈把木炭重新摆好,轻轻松松就点着了炉子。
陈立很有自知之明地跑去另一个烤炉了,然而江戈根本没有挪屁股的打算,好像直接替祁凉承担了烧烤这一职责,不管他,也不看他。
祁凉:他这是怎么回事?
【8> 祁凉默默退后两步,江戈的余光瞥到他后退的脚,眉间更深了。
【8> 祁凉:那也够可怕了。
等再过了一会儿,学生们才陆陆续续出来,祁凉觉得在江戈这边傻站着也不是事儿,正好矿泉水都在看守人的破房子里边,他折腾半天也有点渴了。刚才那瓶被陈立喝过,他不想碰,没和江戈说一声就去拿水了。
看林人并不在屋子里,祁凉弯着腰正打算拿水,胳膊却骤然被一股大力拉着向后。
温热的唇瓣压住他的嘴,几乎难以喘息,紧接着锋利的犬齿刺破了表皮,向肉里嵌入。
“呜哇——”祁凉下力将身上的人推开,唇瓣之间仍然停留着痛感的后劲,用手一碰,还有黏湿的触感。
对面的人正瞋着眼睛看他,江戈的上唇略薄,下唇略厚,弧度很美,标准的菱唇,亲起来压迫感和肉欲也十足。
【8> 祁凉:放屁!老子怎么会被这个小崽子亲硬!
可成年人的世界多么简单。上一秒还觉得很好亲,下一秒,祁凉触到嘴角“嘶”了一口,眼神一利,“你疯了?”
江戈俊美的脸上有些扭曲,原本和江年如出一辙的严谨的棱角此时更加鲜明,眼角向紧蹙的眉梢吊起,双眉攒聚,眸子里平添了点滴浓黑的愤怒的光辉。
“你不是有洁癖的吗?为什么让他碰你的水!”
祁凉愣了一下,“我——”
“没发现裤子穿太紧了吗,你那两个肉屁股我隔着老远都能看出形状,骚给谁看呢?”
祁凉蓦然低头,他临走时有些着急随便套了一条,才发现他穿的陶镜的夏季短裤确实尺寸偏小,怪不得一天穿着站站坐坐都这么别扭。
“还有啊。”江戈靠近他,湿热的鼻息就喷在他脸上,“你和陈立走这么近干嘛啊,他项目那么多,自身都顾不过来,还能顾上你?”
【8> 祁凉:你直接说他是彩虹不就行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语气,祁凉火了,“你怎么把别人做的事都看成要有所求?”
江戈眸色渐深,“不是这样吗?”
祁凉差点背过气去,看来今日不宜刷好感值,他作出抽身离去的姿势,“随便你吧。”
还没走几步,松紧裤腰被勾开条缝隙,祁凉下体一凉,一瓶水哗啦啦全泼在了他的屁股上,冰凉的液体渗透了棕色的短裤,浸入皮肤,多余的顺着股缝滴滴答答落下,一滴也没浪费。
祁凉愣住了,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自己下身,股缝上莹润地耷拉着好几颗水珠。
江戈拽着他的领子,露出危险的眸色,“你敢走试试?”
祁凉被揪住领子,后退踢踏着,“妈的你放,放开我!你有病啊泼我!还有凭什么你能随便问我问题,又不让我回答!”
“老子想问就问。”江戈一脚踹上破败的木门,拉上门栓,又把桌子横亘在门前边,他按住他,扒下了他的裤子,“你这么爱被别人碰吗,不嫌脏吗?我都替你嫌脏。”
【8> 【滴,已进入屏蔽。】
祁凉挣脱不开,江戈在他湿漉漉的裆部抓了抓蛰伏欲起的肉团。祁凉愣怔了一下,回过神来,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更是死命挣扎。
江戈脱下宽大的防晒衬衫,随便铺展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将祁凉按上去,掏出体内膨胀的凶器,按住他的肉臀,在湿软的穴口打转。
祁凉跪撅着,私密的地方触到那团滚烫,快疯了,“江戈,你怎么想操就操?你的男朋友呢,回去操他啊!”他弧度柔软的鼻翼不住翕动,干燥的嘴唇中隐隐露出洁白的门齿,笑起来明明很好看,哭起来也好看,就是个勾人的妖怪。
反正江戈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缺操。
这人这么这么骚呢,他之前无数次都能克制住自己
,最近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让他还是沦陷进去,他既对这个人咬牙切齿,又因为管控不了自己想扇自己一巴掌。
祁凉挣扎半天无果,闭着眼引颈受戮,可江戈几乎是温柔地噬咬他的唇瓣,舌尖透过他唇缝交接的地方细细舔弄,下面圆润壮硕的龟头在他的穴口顶了几下进不去,江戈又拧开一瓶水,掰开他的腿根淋上去,用手指逐渐旋转开拓,缓缓抵了进去。
羞涩的肉囊水淋淋的,嫩穴也在湿润和粗热两重刺激下翕动。
“江戈——你混——啊啊啊轻点儿!”
祁凉的尾椎耸起,体腔被撕裂的痛苦让他剧烈抖动,水的凉意很快在体内变成温热的涩度,狰狞的性器就着水在他的肠肉里抽插,囊肉打在屁股上响起快速的啪沓声。
祁凉被推上粗糙的坑,跪趴着,撑起小臂,两腿分开九十度跨在炕上,被顶的一耸一耸的,他的小腹扁平而白皙,在剧烈的动作下居然能出现体内性器的轮廓,前边的乳首也因长期没有锻炼软绵绵的,挂在胸脯上小幅度地颤抖。
一双手摸上来,粗粝的指腹在乳尖揉捏,掌心将乳头揉的红红的,很快就挺立起两个鲜红的茱萸。祁凉被顶弄得没了脾气,断断续续地求饶,气息微弱到快要晕厥过去。
江戈不满,把住他的腿弯帮他站在房子里的飘窗上,从下往上将他顶穿。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祁凉扶着两边的窗棂支撑住自己,脚尖颤颤巍巍地踮起来,臀肉被剧烈的顶弄挤得上蹿下跳,想躲又躲不开,只能任凭下体被一次又一次贯穿,肠肉被磨损成水滋滋的艳粉色,肉筋刮擦了体腔内的没一个角落。
他娇小,体弱,此时就像个任人玩弄的玩偶娃娃,江戈啃咬着他的肩膀,留下深深的齿印,蹭那软弱无骨的腰窝,吸入这人身上特有的青柠薄荷味,又将凉丝丝的大腿根不断掰开,以承接他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