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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花【蒙眼h】wb同步(1 / 2)

草树知春归,红紫斗芳菲。

又到了一年春闱放榜之时,京中中第的人家中有贵门望族,一路锣鼓喧天地回府。其中自然也有不张扬的,比如郭尚书的四公子郭兰林,只带了一个粉雕玉琢的童子,正与一位约莫二十许的书生相互道贺。

“恭喜易年兄,夙愿得了。”

“郭年兄同喜。”

一旁小童牵着郭兰林的手指着对方问:“你就是上面第三的易学增么?”

“星翼不可无礼,”郭兰林将星翼的手按下来,向易学增赔礼道,“稚童无状,年兄莫怪。”

易学增虽出身贫门,但识人极准,一眼能看出星翼是锦绣门庭出来的,不敢以无知小童轻视,于是以成人礼之,敬问道:“小兄慧眼,在下正是易学增。”

星翼觑了郭兰林一眼,老老实实回礼道:“方才情急冒犯,对不住,兰林总跟我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今日终于见到比兰林更聪明的人了,失敬。”

不得不说,星翼认真的时候还是很唬人的。易学增果然笑道:“不敢,小兄如此年纪有此番言谈,必定前程无量。”

与易学增道别后,郭兰林牵着星翼往回走。星翼甩了甩他手,仰着脸邀功道:“我刚才是不是很像样!”

“嗯?”郭兰林低头看他一眼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失笑道,“是,很像样。”

“嘿嘿。”星翼一脸期待着他给什么奖励。

郭兰林想了想道:“我今日中榜,请你吃糖葫芦好不好?”

“啊……”星翼笑脸耷拉下来。

郭兰林看他这样又建议道:“那就……吃多少不限?”

星翼低着头眼睛骨碌一转,嘟着嘴勉为其难道:“行吧,但你得抱着我过去。”

“啊?你都这么大了,怪重的。”

星翼张着小胳膊扒拉他撒娇,少年郎无奈地弯腰将他抱起,边往人流里走边抱怨:“说好了哦,只抱这一回……”

不远处,一辆马车停驻巷口,周彦学隔着车窗看着一大一小走远,又看了看在榜下被团团围住却应对自如的易学增,淡淡道:“今年倒是人才辈出。”

刚进车厢的蔺昂也侧头往外看了眼易学增,道:“此人有些面熟。”

“嗯,先前曾携了林忠先生的荐信来找过我,知我不在礼部就任后便转投了李尚书门下。”

“李尚书年迈,科举之事早已不过问,倒是愿意收录他。”

“囿于林老先生的旧情吧。”周彦学放下车帘若有所思。

蔺昂见他不言语便会错了意,哄道:“我观此人应是沽名钓誉之徒,哪里有你那时少年状元的惊才绝艳。”

周彦学怔了一下笑出声,双臂强行把人搂坐在膝上:“怎么,嫌我现在色衰了?”

“本是夸你,偏生曲解,有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可这么多年,京城这么多金榜题名的登科举子,还是只有周郎君让人念念不忘,”蔺昂捻着他耳垂道,“纵使你色衰,我也不会爱弛。”

周彦学把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姹紫嫣红的花再多,我也独取一枝。”

二人腻着说了半天话,周肆就在外头仰着脸看云看鸟看了半天,见榜下的人都快散了才小声道:“大人,时辰不早,咱们回去吧?”

车厢里蔺昂刷地把手从周彦学衣襟里抽出来,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辘辘车声中,周彦学瞧他要后撤,捏着他腰重新舔上他唇角,赖道:“再抱一会儿。”

蔺昂鼻息轻叹:“青天白日的……”

“嗯?”周彦学后退了一寸,痴笑着睨他,“白日里怎样?”

“在外面呢。”

“又不是没在外面做过。”

蔺昂张了张口想反驳,偏偏看他没脸没皮的样子十分招人喜欢,只得道:“街上都是人,等回家吧。”

“那还能白日宣淫么?”

“……能。”

周彦学点点头:“行吧,但到家这一路你得让我抱着你,我都两日未抱过你了。”

蔺昂放松身体将下巴担在他肩头,任他密密地拥着自己,心道:“怎么跟星翼似的,这么粘人。”

答应得虽好,但周彦学刚回府又被叫走,蔺昂也是忙于公务,如此错开了两三日。终于这日蔺昂得闲,到周府时周彦学正会客,便去书房看书等他。见案上有半幅熟悉的桃夭图,桃花只上了一半,他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从怀中将那柄旧扇取出,比照着将另一半桃花点上。春意融融,书看了不多时便兴起些倦意,久侯周彦学不至,他便懒散靠在梨木躺椅上小憩。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而被耳侧的轻微动静惊醒,乍睁眼一片昏暗,五感回归才意识到是被蒙了眼睛。

身周都是熟悉的气息,来者是谁自不必说。蔺昂抬手想把遮眼的东西扯开,被周彦学握了手腕制止。

“别动。”

“嗯?”蔺昂疑惑。刚醒的喉音还有些低沉含混,轻轻地一声就勾得周彦学心旌摇曳。蔺昂感觉到有温润吐息凑

近,接着嘴唇传来被轻轻咬噬的触感。

只听这人说道:“先前应了我,却拖了好几日,该罚。”

蔺昂听了果然放下手,弯着嘴角低声问他:“你要怎么罚我?”

“唔,就罚不准看我。”

“好,我不看就是,”蔺昂想了想又道,“可这拖了几日并非我一人之过,你亦需领罚。”

周彦学抚摸着他下唇,笑道:“你要如何?咱俩都蒙起来么,可是不方便、”

“不,”蔺昂轻轻咬了咬他指尖,“我要你只看着我。”说罢摸索着将衣衫系带解开,轻轻一拨露出肌肉饱满的胸肩,握着他的手从下巴缓慢往下,带着他抚摸整片胸腹,又细细拨弄两只乳珠。

“嗯。”敏感处被挑弄,蔺昂不禁发出轻轻的吟叹声,不一会儿停下手问道,“你在看么?”

周彦学不答,眸色深沉地盯着他的动作,呼吸渐渐有些沉。

蔺昂听着他气息变了,满意地继续引着他的手解开裤带,握上半硬的阳物轻轻撸动,不一会儿又停下道:“这里也硬了,你看到了么?”说着攥住他两根手指含入口中,拿舌头濡湿,继而蜷起一条腿,露出隐秘的入口,将二指探进去道:“你看这里面是不是很湿?”

周彦学被他吊得忍无可忍,从方才他拿舌头舔自己手指的时候就硬得不行,恨不能夹着那肉粉的舌尖把玩,更别说那沾露的花穴了。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罚谁。

他将双指抽出来,探身从书案上抽了张准备画写意的生宣,随意拧了几下权当草绳,将蔺昂双手松松一捆。

蔺昂有些不明所以:“嗯?”

“若将此绳弄断,加倍罚你。”

说完他便压着蔺昂的膝窝,将两只穴孔彻底露出来,两指微曲着探入女穴,快速将内壁抠弄得一片湿软。蔺昂被手指勾得腰间酥麻,喉间断断续续唔嗯,如在周彦学的心火上浇油。特别是看到他结实的肌肉中明明蕴着力,双手在被缚后却为克制挣开纸绳的冲动而攥成拳头,老老实实团在胸前,任由自己激得他腰肢不住拧动的样子,真是又乖从又诱人,心中一下子腾起巨大的满足。

就好像是被他驯服的兽。

周彦学自认一面对他就急色得很狼狈,此刻也是如此。匆匆将衣衫扯松,腰上的玉绦环都没卸下来,撩起衣裳便提着杆枪去磨那水眼,直磨得茎头上都沾了水才小心塞进去。

“唔——”蔺昂随着他深入发出一声长叹。周彦学本想慢慢来,那口穴却像认主一样,一下下咬得紧。

“馋了?”于是便索性直接入到底,连缓口气的时间都没留,紧促地挺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直接把他冲到顶。蔺昂女穴来得太快,前头阳物还硬挺着难受,被缚的双手别扭地捧着搓揉,一时间就是出不来,不由得主动扭臀缠磨着自己去套他那物什。

“太快了,还要。”

“要什么?”

“要肏下面……”

“下面有两处呢,怎么办?”

“都要,都要,快插进来。”

周彦学就爱他这模样,下身忍着不动作,手掌在他胸前腰臀不住逡巡揉捏。蔺昂唔嗯着催促,突然身下一空,温热身体离去,倒让他愣住了,茫然轻声唤他。

“彦学?”

下一刻他就感身下被一个温凉的硬物拨弄,一点点正要往后穴里埋。硬质的死物似乎有棱有角并不圆滑,身体里被未知的外物侵入,蔺昂有些紧张地张着双手摸索,甚至想半坐起来。

周彦学忙把东西抽出来:“躺好别动,再戳坏了。”说着将物件递到他手边,顺道戳了戳乳尖,“扇子罢了,别怕。”

蔺昂放松地躺回去,方才的些微惶恐变成了赧然。

“不要扇子,会弄脏的。”

“是你说两处都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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