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气愤,翻个身都用了一分钟的时间。
门是开着的,窗户也开着一半,晚风吹进来,身上倒不觉得冷。
反正心早已冷了,皮囊什么的,就不那么重要了。
顾淮心冷,顾则也同样如此。
顾淮往另外一边的床边爬去,迈着腿奔向房门外。
跑第一次,跑第二次
被抓回第一次,被抓回第二次
顾淮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次,又被多少次摔回床上。
顾淮渐渐连翻身都没了力气,顾则仍一脸轻松地坐在床边。
“哥哥,永远都不喜欢我吗?”
本来将自己埋在枕头里的顾淮,抬起了头看他,然后缓慢又坚定地摇头。
永远,永远不会喜欢。
行动有时候比言语更有力量。
很好,顾则点着头,心里的坎总算可以跨过了。
人生得意还是该尽心尽意,今天他没喝酒,但采到一朵艳丽的牡丹。
牡丹不像玫瑰带刺,伸手的时候不会被扎,就是心会痛。
这朵牡丹的刺长得很随心,你对他好时,他就收了回去;你对他不好时,就一根根地冒出来,将人的心刺得满是窟窿,鲜血直流。
顾则很痛,顾淮也很痛。
顾则是心痛,顾淮是手腕痛。
皮带边缘硌着手腕上的软肉,红痕遍布。
不过这手腕上的痛很快就不算什么了。
顾则上了床,抓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在他背上印了一个吻。
“没关系,哥哥,我永远喜欢你。”
说完这句后,顾淮那已经有些干涩的穴再次被进入。
一场未经过同意的性爱,顾则强暴了他的哥哥。
顾淮在被摔上床的时候就有所察觉,但真正经历时,还是被干得呜呜直哭。
没有润滑,后穴的淫水和精液早已流出凝固。
捅开它,肏烂它。反正没有永远。
没有亲吻,只有用劲地揉捏。
腰,臀,胸前,手臂,大腿。留下印记,通通留下印记。反正没有永远。
没有技巧,只有撞到底地插弄。
哥哥不需要快感,他也不需要快感,反正没有永远。
只要野兽似的交合,忘记所有,记住抽插就好。
夜晚还漫长,月亮高悬在墨黑的天空中,星星稀少。
窗帘被吹起飘荡,卧室的门半开着。
顾淮的注意力转移又被拉回。
头皮被扯得阵阵发痛,后穴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
顾淮不知道被肏了多久,只知道穴里被射满精液,后背上也有精液,甚至于两个奶头有,脸上,嘴里都有。
他昏了又醒,醒了又被肏昏。
夜为何这么漫长,天是不是不会亮了?
如果天不再亮,他之前掐住顾则脖子的时候,应该用点力。
被玩坏时候的无意识举动,应该贯彻到底才对。
如此,便不会有现在。
恶魔时不时还在耳边低语。
“哥哥,说你喜欢我。”
摇头,肏弄。
如此,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