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亲手中接过那个盒子不就,那位养育了他二十年的男人就过世了。
“既然是传家宝的话,现在就好好保佑我吧,我的日子已经过得够苦了,”
嗤笑一声,费永对于父亲的交代并不信任,要不然这么多辈为什么没有人将盒子给打开。
所以他没有什么犹豫就直接将破旧的封条给撕开,那是他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年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里面是一把竹简,沾染上岁月的痕迹却也还算是保存得完整,虽然边缘有被腐蚀的迹象,中间撰写的字挤挤眼还能够看出内容。
意想不到的狂喜,为了时刻一夜暴富做准备,费永也算是恶补过许多相关的知识。
这些竹简很值钱,他这样想着,我发达了,眼神中都是痴迷,甚至害怕对竹简造成什么损伤,手都不敢触碰到它们只是在虚空之中做样的摸过。
“谢谢老祖宗,等我发达了也不会忘了你们的,”
费永将盒子又给合上,将盒子抱在自己的怀里面也有些做贼心虚的左右打量,忍不住咽口水,毕竟是天降横财,总是会害怕一些。
当年的费用还没有到现在这么夸张的体型,所以将帽子带上,勾着背倒是没有那么多艰难。
那十几根竹简他并没有带完只是随意抽了一根,没有那个钱去做正经的检测,他也害怕那些人觊觎自己的宝贝强制收回国家,所以也只是向其他人打听的一个不算是太有名的看风水的店,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和牧季宸结识。
“你,”
当牧季宸带着手套握住竹简的时候错愕的睁大眼睛,声音显得有些急切,当年只有二十来岁,修炼功法没有那样的剑走偏锋,也算是气质型帅哥。
双手捧着竹简放在桌面,显得格外重视,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
“你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声音带着些青涩,他这个店由于他的原因没有多少的客人,没有想到居然让他撞见这么大的喜事。
费永只是一个普通人并看不懂竹简上的铭文,但是从小接受古籍的牧季宸又怎么会看不懂,而且这对他十分重要,他修炼的《冠今魂体》只是残本,即使他研读再多遍也没有多么好的提升。
这竹简虽然只被费永拿过来一根,上面的那一句却是残本的最后一句,甚至还多了没有看过的内容。
费永看见人这么激动又变得警惕向后退了一步,“这是我的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是走吧,”
深呼吸将自己的情绪压抑,牧季宸也还是青涩小子,当时没有经过正规教学,同样也没有岁月的沉淀。
“我的意思是无论你有多少我都要全部买下来,一根十万怎么样?”
听到这个价值费永眼睛都直了,要知道他可是有十几根,这么一算都已经是一百多万,在当年还是一笔巨款,只是他很快又清醒过来。
说不定它会有更大的价值,否则眼前的人也不会这么着急,想来他奸诈的本性在那个时候已经一览无余。
“我看你这么急切,说明他对你很重要,要不然我们做一个交易?”
“什么?”
“比如说我每年给你一根,你也不要着急找我要,大不了我就和它们玉石俱焚,而我们互相帮助,”
环顾这算是有些寒酸的地方,费永戳动手掌轻笑,一脸横肉显得更加猥琐。
“说不定再过些年我们都不会是现在的我们俩,”
这也是两个人狼狈为奸的开始,借着牧季宸出的钱加上费永像是一下就开窍了一般,他的职位青云直上,同样为了凝聚势力也会向许多达官贵族介绍牧季宸。
所以他并不只是一个校长还有公司同样也算是清河市一个校官,即使并不合法,只是他买来的,但是费永还是选择留下来教书。
当然不是他有多么的爱岗敬业,只是在校园才能接触到这些青涩少年。
说来他确实有些变态,毕竟他不喜欢任何一个阶段的女性,或许是缺失的母亲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悍妇的形象,只让他看着女生就恶心。
他喜欢玩男孩,特别是还在学校上学十四五岁的男孩,那才是真的带感,当然偶尔长相不错的男人也算是一种调剂。
只是,他喉间一进,今天来面试的张岫朗却是一个意外,只是这么一见就下身发硬。
转动转椅,椅子有些不堪重负发出呻吟声,只是费永并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他遐想着自己的美好,
还有一个月他就要将最后一根竹简交给牧季宸,这才是他能够被好好保护的原因,毕竟东西在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不过,费永转动眼睛,他并不打算将东西叫出去,要不然自己这唾手可得的一切不就烟消云散,他和牧季宸就是一个整体就应该捆绑在一起。
他又一本正经转回,在有线电话上按动,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皮带给松开。
“来我办公室,否则……”
他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张狂,他坐的桌子也是专门设计的,里面的空间刚好可以容下一个小男孩,而且在用木头精巧雕刻着一个人类的性器。
还能听见那边小男孩有些屈辱的声音,这让费永感觉更加兴奋,甚至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弟弟,”
这句话里面的威胁不言而喻,可是那又怎样,他还是喜欢把玩这样的孩子。
将自己向后靠将自己的身体打开也方便等一会儿那个男孩的行事。
而在他的身后专门求来的牌匾上书写着:为人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