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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需品 不定期诈尸 5243 字 2023-05-08

覃雨寒死了。

时明也只见过他两面,在研究所里他们属于不同的分区,年轻哨兵们看起来几乎没什么分别,他们同样脆弱、青涩——相较于成年体而言。大数据是冰冷的,和外界传递的知识一样,只有当那件胸前挂着名牌的外套裹在男人身上时,那些差距才显而易见地展露出来。

他太高了,或者也没那么夸张,一米八的哨兵穿起来都有些宽大的外套披在身上只能笼统地箍住小臂,露出的半截手肘有种不合时宜的可笑。时明也很快判断了战局,他打不过眼前的男人,无论是单纯的武力或是智取,更何况他此刻面临着更严峻的问题。

——他被眼前的人激出性反应了。

左肩还流着血,是逃窜中被树枝割伤的,他亲眼目睹了那场单方面的屠杀,成年哨兵的动作迅猛得几乎看不清,只有随队老师的头落在地上时发出一串单调的闷声。他木然地站着,在叶片斑驳的影子中,看进凶手淡色的眼眸。

黑色的豹子从雾气中爬出,带着压抑的、阴冷的气息,那是一种奇怪的波动,时明也没在任何哨兵身上截获过。漆黑的粒子们撕扯起他的精神,一股陌生又剧烈的刺激在脑中炸开,他捂住鼻子、混乱中手脚并用地逃离现场,身后的成年哨兵却不紧不慢地拨开那些碍事的藤蔓。

男人对这场狩猎势在必得。

哨兵的信息素更浓了——时明也短暂地放弃了思考,黑豹正贴着他的脸细细端详着,身体轮廓掉落的粒子都能让他更颤抖一分。

他是个向导。

研究所是个特殊的机构,时明也小时候在商店橱窗外发呆时,听窗内那台老旧的破电视断断续续说过很多。他们收留十二到十五岁不等的哨兵,类似新政府研发的特殊学校,旨在探索发挥特殊人种的潜能。从五十年前的丧尸病毒爆发后,人类的进化似乎打开了某一项新开关,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问题——差异永远是某场争端蓄谋已久的开始。

大灾难后重建的体制不算不公,但对普通家庭而言,抚养孩子还是颇有困难。时明也尚未分化,但也被父母送进研究所,划进了b区的哨兵团体中。

至少在那个时候,它看起来同外界宣传的一样“正常”。

身处于某种教育体制中,自身反而很难发觉所谓“教师”提供的知识有何异样,时明也偶尔会有一种偏激的错觉,却在一次次的指导中选择了沉默。送来的学生多是带着半大孩子的叛逆和攻击性——这点同研究所隐隐约约透露出的教育观念不谋而合。

分化那天来得过于突然,他焦虑地几乎停止了呼吸,过分灵敏的耳朵捕捉到警铃刺耳的尖叫。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究竟会不会分化成他们所需要的哨兵,教师们说,向导是扰乱哨兵视听的东西,真正的哨兵不需要任何枷锁,向导是天生该被灭亡的存在。温柔的雾气从四面八方涌出,他浑浑噩噩地悲哀起来,绝望间被人扯进屋子,冰冷的液体顺着静脉推进身体里。他恍惚了好久,只能听见有人在笑、那种惊悚又压抑的细声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再然后是校医的声音:

“他分化了,仅此而已。”

“是哨兵。”

可他知道,对方替自己说了谎。

“……”

骤然离去的热气让他短暂地从回忆中脱离,时明也没听清眼前的男人说了什么,也许什么都没说。属于向导的湿润又甜腻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处于风暴中心的哨兵却垂着眼,毫无影响般矮下身子,抬手扼住他的喉咙。

“还跑吗。”他又重复了一遍。

细碎的呜咽从气管里挤出,向导徒劳地挣扎着、濒死的威胁下他慌乱地叫出来:

“——我知道怎么离开。”

“你想、一辈子,困在这里吗?”

颈上的力道顿失,他被重重地推到一边,倒下时碾碎了几块湿润的苔藓——原始森林里到处都是这种讨人厌的东西。这是座没人的荒岛,送到这里的哨兵们只需要做些“简单的事情”来证明自己,那些教师知道什么叫做循序渐进,从一开始的说教、到后来的角斗,血腥味从无人察觉的地方浸红了整场游戏。

他们说要给脆弱的孩子上一课,

“剔除你身边的异端,怯懦是善良吗——当然不。它们只会影响你的信仰……你一向是坚定的,不是吗?”

这场被默许的霸凌始以旁观者的嘲讽冷漠,终于某个信徒挥起的刀子。

血泊里的人是时明也认识的那个,是没有相信教科书上那些杂乱的墨迹、期待着回家的男孩。他无助地捂着破开的腹部,漂亮的蓝眼睛逐渐空荡,灰暗得像蒙了尘的玻璃珠。随队老师走过来鼓励性地拍了拍施暴者的肩,牙齿摩擦着发出阴森的低语:

“你做的很对,孩子……他蒙住了太多人的眼睛了。”

第二天施暴者的头被挂在帐篷外,行刑官却没有在实施正义,只是荒唐地证明自己才是那个想要爬到高处的哨兵。

再然后,行刑官也死了,凶手不得而知。

从那一天

起,某个荒诞可笑的逻辑就植入了这群年轻哨兵的脑中,他们没有提心吊胆,反而期待每一次伤亡——处死在他们眼中成了某种至高无上的审判。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找寻杀人者,然后取而代之,猜忌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每一个人都是凶手,也是第二天聊以殉道的死者。教师们默许他们残忍的逻辑,甚至仿佛一无所知的样子、照常进行那些训练。时明也第一次对这种病态的教育原则感到深刻的不适,这种不适在某一次捕猎中到达了顶峰。

——那个无辜的向导趴在地上,撕碎的白裙子飘得到处都是,哨兵们玩弄着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绝望的哀嚎生生割裂了他的神经。

他逃了。

却又折返回来。

看着一地的尸体,高大的制裁者剥下尸身上最完整的那件外套。随队老师僵直在地上,他的头无声滑落,像某种迟来的公正。

“我、咳、知道他们运送物资的港口。”

他逃不掉,但随意去死又太过轻贱。轻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是愚蠢的,可除此之外时明也并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把某些计划告知眼前人,以威逼利诱,谋求某种生存的可能。

那只黑豹低下头舔了舔猎物的耳朵,突如其来的情潮令向导狠狠打了个哆嗦,脑中的思考全被本能打乱。他几乎是不受控地、颤抖着揪住男人的裤脚,精巧的话术、复杂的思想全被抛在一旁,只能口齿不清地倾诉最真实的想法,

“我不想死,先生。”

雨林的潮湿都是热的,跪在腿下的衣裤湿濡地裹着肌肤,豹子贴在他背后细细地舔着,精神体拟成的舌顺着脊线吻到尾椎。男人坐在石头上没什么精神地盯着眼前忽然发情的猎物,看着对方胡乱地拔下自己的裤子,难耐又无助地含住那根东西。

时明也快疯了。

鼻尖萦绕着另一个人的气息,他深恶痛绝,又为之俯首。男人的手搭在他脑后,淡淡的血腥味找回了短暂的思绪,他仓皇着想躲,不等有何动作又被大力压制,沾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性器随之撞进喉咙深处。他是痛苦的,也是欢喜的,身后的精神体同样吻进了身体里——那条带着细碎倒刺的舌贴着内壁缓缓抽插,湿润的鼻息喷在穴口,时明也双腿打着颤、雾气从身上慢慢溢了出来,精神体的交融再次将他推向顶峰。

他几乎瘫在男人腿间,身下的性器胡乱地射着,嘴角还挂着对方的精液。男人扶着他的脸,面上依旧冷淡,只是出声问了一句,

“名字。”

这问题太无聊了、毫无意义。

他茫然地想着,却没力气做任何反驳。

“时明也。”

天渐渐暗了,树林里静得纷扰,又喧得无息,鸟类零散的鸣叫混着风声,有昆虫爬过泥土,细密的脚摩挲着土砾。他趴在男人肩头,先前丢在地上的外裤已经彻底湿透了,只剩那件半挂在腿弯的内衣勉强留下,光裸的腿夹着对方精壮有力的腰,热意透过那层单薄的布料侵袭而来,他没忍住仰头喘了一声。

背着他的人脚步顿了顿。

“需要帮助吗?”

“不。”时明也干脆地打断,“到你的营地把东西取出来我们就走,立刻。”

男人耸了耸肩。

“没问题,但你能不能……先把这个收起来。”

他扬起下巴示意起脚边那条嘤嘤叫着的狐狸。

“你完全可以当做没看到它。”向导别过头恶狠狠地磨牙。

“哦。”

黑豹悄无声息地落地,低头顶了顶还在打滚撒娇的毛球,咬着后颈把它叼了起来。那只蠢狐狸像是没搞清发生了什么,又娇又媚地叫了一声,朝着时明也的方向踩了踩爪子。

时明也拳头硬了。

他听见男人很短地笑了一声,接着问道:“你见过北极狐?”

“……没有。”他朝后缩了缩,“是只普通的狐狸。”

甚至第一次见到它时还是红的。校医那时候笑着说,它太普通了。

“不过你该庆幸它没有变成兔子之类的东西。”

研究所让他们接触的都是群稀少又危险的动物,为了满足半大孩子的猎奇心理和挑选他们所需要的实验材料,偶尔还会上演一些毫无下限的喂食节目。他亲眼见过袋狼咬死一只赤狐的画面,什么都是不正常的,却一本正经地朝下进行。

他当晚抱着那只毛团哭了,说不上什么原因,也许只是难过。狐狸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在时明也意识快消失时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痕。

从那天起,他有了一只装成白色的蠢狐狸。

虽然研究员依旧对此不满,他们渴望的是真正能派上用场的所谓“战士”,但校医出面又说了一些话,使他侥幸逃过一劫。

他问过对方一再伸出援手的用意,男人当时正慢腾腾地裹着脖子上的绷带,安静道,

“向导应该被保护起来。”

那人是个骗子,时明也很清楚,可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他又像位仁慈悲悯的父。

“老

实讲,我很好奇你的事。”

时明也警惕地抬起了头。

“你对外界有正确的认知。”男人散漫地说着,攥在他腿上的力气渐渐加大,

“恕我直言,在一个不正常的地方培养出一个正常的孩子……这种事未免太过可笑。”

“你有过更好的机会。”

时明也冷笑着反唇相讥,

“如果当时不是把问题浪费在我叫什么上。”

“你说的对。”

男人点了点头,雾气从肩头缓慢浮起,漆黑的粒子们争先恐后地纠缠起背上变了脸色的向导。

“可你当时看起来……很欠操。”

“我没有什么所谓的营地。你可以选择在这里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也可以选择带着他们留在岛上。”

牙齿磕在后颈一小块皮肤上,偷袭者或许想咬,可惜过于纷乱的精神让他意识涣散,反而像某些烂俗的情趣。

“……名字。”

向导颤抖着手扼住男人的脖子,无力感令他的动作毫无威胁,对方甚至好心地仰起了头,更方便他触碰自己的命门。

“出去以后,你别想、逃……”

掌心下,哨兵的喉咙缓慢地动了动。

“不记得了。”

校医对b区的那个小子很在意——整个研究所都很清楚。时明也永远不知道对方向那些上层说了什么,那个男人似乎是这里某种不可言说的规矩,缘由藏得很深,就像他身上层层叠叠绑缚着的绷带。

他会给时明也带很多“外面”的书,传授一个向导正常的知识。那里没有偏激与战火,是客观,智慧和不断传递的善意。

“然后?”

“我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值得我去讲更多。”

意识回笼的向导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虽然在某些人该死的信息素刺激下,第二波情潮马上就要开始了。

“如果你想问出去的办法,那么很抱歉,在到达港口之前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不错的想法。看来教授你这些的那个人……对你很好。”

男人偏头看了他一眼。

“你在紧张吗?”

——“你在紧张吗?害怕带给你外界信息的我是别有用心?”

他最后一次见到校医,是在研究所的地牢里——那个男人被教官发现了卧底的证据,上层正商讨秘密处死的可能。对方指名要见他,或许死刑犯的要求太过诚恳,这个请求很轻易地通过了。

“好吧,就算是,我现在也快死了不是吗?”

地牢里亮得发白,单薄的男人靠着玻璃墙坐着,领口大开,时明也第一次见到那些绷带掩藏下的真相——是斑驳的、充满各种刀痕的肌肤,那里应该有着更加不堪的痕迹,但全被人一点一点剜去了。

这是个由人类最愚蠢的欲望、最黑暗的权势堆积而成的试验场。

“你以为自己是最先一批的实验品?那太可笑了,我见过一,二,三……整整五届。”

他说话的语调很平静,似乎对自己即将终止的命运毫无挂念,像是在某个寻常日子,和b区的某个小向导聊天。

“军区也派过人来调查,”他咧嘴笑了声,“没有用的。派来的士兵更适合这群疯子研究。”

“没人能逃的出去。”

时明也看了他半晌,没有问出一句话。他确实有很多事情想要得到答案,可在此时,自己说什么又都显得毫无意义。

“我其实……不是那个卧底。”

“但是这样的生活,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男人伸手轻轻拍了拍那面隔在他们中间的玻璃墙。

那支手落下去时,时明也看清了对方胸口的名牌。

那个名字他在研究所的宣传资料里见过。

是唯一一位,叫林佑唐的向导毕业生。

一位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权力,只是卷入了荒岛中某场令人作呕的捕猎行动的受害者。

他杀了所有人,向导顽强的精神力保留了他的意识,也彻底摧毁了他作为人的资格。

时明也想起了那人曾经讲过的话——

“他们想培育的,是darkness。”

这是个疯狂又可笑的计划,却可悲的为人实践,黑暗向导的意外产生是个鼓舞人心的成就——那群疯子们更加确信哨兵变异的可能。

或许他们已经成功了,自己眼前这个不受信息素干扰,失忆的、曾经某一届的哨兵遗留者,就是一场场永无休止实验的悲剧内核。

“没有。”他矢口否认,凑过去咬住了哨兵的耳朵,

“只是,有点欠操。”

信息素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就像这个男人明明感知不到他身上快要溢出的发情因子,仍旧可以轻松地把他干得死去活来。屁股里塞着东西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只希望这种行为止步于口唇之欲,可当他跪下去的时候被男人拦住了,

“无意冒犯,但

你的口活真的一言难尽。”

“你精神体做的也不怎么样。”

哨兵眯了眯眼睛。

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逞口舌之快的确是愚蠢的,他被按在男人怀里,双腿大张。发情导致的头昏让那只狐狸过早地消失了,解放了嘴巴的黑豹舔了舔鼻子,慢腾腾地朝这边踱了过来。

最先进来的是手指,时明也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感受着后穴里带着枪茧的指节小幅度的摩擦。紧接着是那只豹子、粒子拟态成的舌头划过会阴,同样挤进了炽热甜腻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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