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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陈陆是闵承书的女仆:成年礼(1 / 2)

陈陆是闵承书的贴身女仆。闵家姐弟都是alpha,因此负责照顾他们起居的仆从无一例外都是不会受到信息素影响、也不会释放信息素的beta。而陈陆在beta中无疑也是极为优秀的,当初他也是经过层层选拔,才能成为闵少爷的贴身女仆。

不过,选拔的程序虽然繁琐,真正成为女仆之后,陈陆的日常工作倒是很简单。早晨七点,陈陆准时服侍闵少爷起床。说是服侍,其实也就是帮他搭好衣物配饰,附带整理房间。八点整,闵少爷开始享用早餐,陈陆作为贴身女仆自然要在旁边侯着,随时满足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下午三点,陈陆要听闵少爷弹钢琴。毕竟他身份高贵,怎么说也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到了晚上,陈陆就睡在主卧隔壁的小房间。除此以外的诸如洗衣服,做饭一类的粗活都不需要他干。

自从陈陆在闵府工作之后,不少多少人羡慕他清闲自在的生活。任务轻,薪酬高,节假日还能请假回家。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理想职业。

但陈陆也有烦恼。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感觉闵承书有些不好伺候了。倒不是说闵承书会像其他的纨绔子弟一样对陈陆提出一些侮辱性的要求。他有个同僚就曾经抱怨过前东家种种苛刻的要求,譬如给主人递毛巾时一定要跪在地上,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国王。

闵承书并不会如此盛气凌人,甚至,他对陈陆简直亲密过了头。有时候,陈陆隐约感觉闵少爷把他当成了追求对象。

举个例子,白天叫闵少爷起床的时候,陈陆总要被迫给他一个长达一分钟的拥抱。如果只是抱一下也就罢了,到后来,闵承书直接把他拽进了被窝里继续睡懒觉,弄得陈陆每次睡前都得熨制服。

好不容易把闵承书叫起床了,给他换衣服时,他又使性子了。一会儿是腰带紧了让陈陆松松,一会儿是衬衫扣系错了要陈陆重新系。陈陆合理怀疑他只是想和自己多一些肢体接触。

闵承书去洗漱时,陈陆才能有片刻的消停。他娴熟地抖落开团在一起的被子,然后毫不意外地看见了枕头下露出一角的明信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闵承书每天都会在明信片上手写一首诗。陈陆起初以为他是写给哪家小姐的,但闵承书却从没有送出去过,反而每天都要问陈陆有什么感想。

陈陆读过书,能读得懂闵少爷字里行间的潜台词。可他不是怀春少女,不会做大少爷爱上小女仆的美梦。他只把闵少爷追求他的行为当成是17岁小孩的一时冲动。

明天,闵少爷就要成年了。全城所有适龄名媛都会被邀请参加他的成年礼。如果能在成年礼上就定下未来的少夫人,闵少爷也就不用再忍受各式各样的相亲会。

想到这里,陈陆欣慰地笑了笑。他已经在闵府做了两年的女仆,闵少爷成家立业后,他就会离开这里。这两年他也攒下了一笔数目可观的积蓄,在老家买个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虽说和朝夕相处的闵承书分离让他有些许伤感,但一想到未来美好的生活,心情还是雀跃居多。

他折好闵承书明天会在成年礼上穿的礼服,刚想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就和闵承书撞了个满怀。闵承书被他撞得身体一歪,手里的东西散了一地。

“对不起,少爷,我没注意到您。”

陈陆赶紧蹲下捡地上的东西。闵承书手里拿的是一叠精美的信纸,有几张信纸上已经用漂亮的圆体英文写了几段话。

“没关系,给我吧。”

闵承书想取回信纸,陈陆反倒紧紧地把信纸捏在手里,一板一眼地说道:“少爷,明天您就要成年了,您不该再写这种东西给我了。”

刚才陈陆捡起信纸时发现这又是闵承书写给他的情诗,词藻之华丽几乎要让人觉得闵承书是在写戏剧剧本。

“以您的身份,您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oga女性或者男性。无论是陈家二千金还是李家少爷都是很好的人选。您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

先前闵承书追陈陆时,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这回如此直白的拒绝还真属头一次。闵承书听得脸色微沉,嘴角立刻垂了下来。

闵少爷反手关上房门,缓缓逼近比他矮一个头的女仆,骨节分明的手指轻飘飘地划过颧骨,然后猛地捏住瘦削的脸颊质问道:“你是希望我和别人联姻吗?”

陈陆被他掐得两颊生疼,眼底都泛出了泪花儿。作为女仆,他不能反抗主人,只能用那双可怜的雾蒙蒙、水晶晶的眼睛盯着主人,真诚地说道:“那对您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我马上就会离开闵府。我的父母也需要我赡养,我不可能一直留在少爷身边。”

陈陆的理由让闵承书无法反驳。他泄气地松开陈陆的脸,转而摆出一张委屈的脸。以前每次他不想练琴时,都会用这招央求陈陆帮忙瞒过父亲。陈陆嘴硬心软,因而这招屡试不爽。

陈陆自己也知道他难以抗拒闵少爷可怜又可爱的表情,所以狠下心来扭过头道:“现在已经不早了,少爷早点睡觉。我也要回屋了,明天还要准备宴会要用的东西。”

闵承书怎会放他走,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摔在了床上。陈陆整个人都陷在了过分柔软的天鹅绒被褥里,扑腾了几下都没能坐起来。他无奈地晃了晃手道:“少爷,能麻烦您拉我一下吗?我起不来。”

“我不要!”

闵承书任性地一撇嘴,不假思索地拒绝了陈陆的请求。他毫不在意地跪在地上,上半身插到陈陆垂在床边的双腿之间。好像是为了给陈陆一个教训一般,他的左手伸进衬裙里,拉住吊带袜弹了一下紧实的大腿。

陈陆被弹力十足的吊带打到了娇嫩的腿肉,痛得闷哼一声,生理泪水立刻从眼角渗了出来。然而他的上半身困在被褥里,动一下都困难,只能徒劳无功地蹬着两条细长的小腿。

黑色玛丽珍鞋的鞋跟砰地打在床架上,连带着床上悬挂的帷幔都在微微晃动。闵承书莞尔一笑,亲自脱掉陈陆的制服鞋,整齐地摆放在一旁。

“小声点,被父亲听到就麻烦了。”

陈陆很崇拜闵承书的父亲,听到这句话,他心虚地看了一眼天花板,接着焦急地小声催促道:“少爷,算我求您了,不要这样!”

闵承书直接拉回他试图往回抽的小腿,强迫他把腿盘在自己身上。陈陆被这个性暗示意味极其明显的动作臊得满脸通红,努力并拢双腿,好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不那么色情。

不料闵承书反而被逗笑了,趴在他的腿间促狭地说道:“留着点劲儿,等会再夹我。”

陈陆捂住自己的脸,辩解道:“我没有——啊,少爷,您别舔……”

闵承书忽然撩开了厚重的衬裙,亲昵地舔舐没有被袜子包裹着的大腿部分。陈陆的肤色较浅,腿部更是肤白胜雪,舔上一口还要如嫩豆腐一般颤抖着翻出肉浪。陈陆激动的声音瞬间就软了下来,又娇又软,到最后就只会猫叫似的哼哼不停。

闵承书的亲吻逐步深入,到最后整颗头都钻进了裙子里。陈陆感到自己的肚脐旁多了一条湿滑的东西,那东西游蛇一般绕着肚脐打圈。这感觉痒且难熬,陈陆把身子扭成了一根麻花,双手不断去推阻闵承书的头。

“你别动,”闵承书掀起罩在头上的裙摆,掐了一把细腻柔滑的大腿,调笑道,“我这是在帮你按摩子宫,到时候好给我生孩子。”

陈陆被他的歪理堵得无话可说,推开他的脸道:“你胡说什么,子宫可不在这个位置,生理课怎么学的?”

闵承书抓住他的手舔了一下,“怎么?现在不管我叫少爷了?”

那舌头舔过手心时,陈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知道闵承书为什么这么喜欢舔他,这种仿佛抱有恋母情结一般的触碰既背徳又刺激。明明他是仆人,闵承书才是主人,可地位更高的主人却跪在他脚下,舔他的腿,舔他的小腹。这算怎么回事呢?

“闵承书,我……”陈陆急促地喘息着。他一家都信教,加之第二性别是beta,因此他的生理欲望非常浅薄。也正因为如此,他受不了闵承书轻佻的挑逗。

卧房里的温度逐渐上升。闵承书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他被心上人衣裙散乱的模样引诱得到了发情的边缘,甜蜜的信息素一点点地渗透了出来。

他知道陈陆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不会因此就也进入发情状态,任他鱼肉。于是他把侧脸紧紧贴在被白袜紧紧包裹的大腿上,用犬齿叼起皮质吊带缓缓摩挲。那双与他身份不符的痞气十足的下垂眼则盯着陈陆的脸,目光里满是危险的欲望。

“哥,你和我做一回吧。我的第一次,以后的千千万万次都是你的。”

他比陈陆小一岁,叫哥也不过分。但他们身份悬殊,现在气氛又暧昧得很。一声哥叫得就像床笫之间的爱称,直叫人脸红心跳。

闵承书的手指穿进另一边的吊带,指尖轻轻搔过腿面。吊带连着棉质内裤,他一动内裤就有往下滑的趋势。他看得出陈陆已然情动,可仍能控制住自己,所以他的求爱也就只能发乎情,止乎礼,不敢再做爱抚以上的举动。

陈陆避开闵承书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举踹到他的肩窝。闵承书没有防备,被踹得坐到了地上。陈陆趁这个功夫,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玛丽珍就朝外跑。

闵承书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也不起身去追,反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早就想好了,不管父亲的意见如何,他这辈子都认定了一个人。什么闺门名媛他都不要,他只要陈陆一个人。哪怕陈陆本人不愿意也没用。

闵承书的成年礼在晚上八点开始。宴会办得声势浩大,除了邀请了全城的权贵人物以外,连临城的大人物都来参加这场晚宴。

闵承书游走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之间,他年纪尚轻,可已显露出富家子弟的游刃有余来。今晚他穿的是在法兰西定制的燕尾服。他身材颀长,年轻俊秀,配上这一套高级燕尾服,更显得风度翩翩。

在场的oga小姐、少爷无不朝闵承书频送秋波,希冀今晚的主人公能青睐自己。就算不能当即定下终身,和这位

刚满18岁的alpha春宵一度也是极好的。

陈陆端着餐盘穿梭在人群中,今晚的客人众多,饶是他也要帮下等仆从干些送餐斟酒的活儿。在场的几位oga小姐显然是提前做了功课,一眼就认出陈陆是闵承书的贴身女仆,在他送餐时,把他团团围住,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既然你是闵少爷的贴身女仆,你肯定知道他心仪什么样的人吧。”一位高挑迷人的小姐展开象牙扇,向陈陆抛出了一个大胆的问题。

陈陆联想到昨晚绮丽香艳的场景,不禁红了脸,搪塞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只是个下人,不敢妄自揣测少爷的想法。”

另一个娇俏活泼的小姐不满意地说道:“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告诉我们!你服侍闵少爷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

第三位小姐拦住她道:“不要为难他。”接着她对陈陆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温和地问道,“那你应该知道闵少爷有没有心上人吧?若是他已有心仪的人选,我们几个也不会再自讨没趣。”

她说得很有分寸,可陈陆总不能告诉她堂堂闵少爷竟然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平凡的beta仆人。这话要是传出去准得叫人笑掉大牙。

正当他左右为难的当口,一柄扇子敲在了他的肩头。

“小姐们,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如和我赏赏月色喝喝茶,何必围着闵少爷转?我看他啊——”说话人刻意停顿了一下。陈陆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到闵承书正在和一位淑女谈笑风生。

“他现在也没功夫雨露均沾呢。”

几位小姐顿时变了脸色,不再为难陈陆,纷纷走到了一边。陈陆松了一口气,转身感谢道:“谢谢您,陈少爷。”

陈世佳琅然一笑,“谢就不必了,你不如和我饮一杯,正好我有点无聊。”

“呃,这可能不行,我还要帮——”

陈世佳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没事,我和闵少爷打声招呼就行。他不会那么小气的。”

“我就那么小气。”闵承书面色不虞地挡在陈陆的身前,毫不客气地拒绝了陈世佳的请求。

陈世佳恍然大悟地看了一眼尴尬的陈陆,不失风度地合起扇子放在胸前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他很潇洒,说走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闵承书却还是很不高兴。陈世佳向来和他不对付,这次好像还盯上了陈陆。刚才他耍扇子那两下明显是用扇语暗示陈陆他已经被迷住了。他就是看准了陈陆长期浸淫在上流社会,必然会懂扇语。

“少爷,我先走了。”

陈陆没能走得成。闵承书沉着脸把他拉进了他平时休息的小隔间。

“少爷,您别闹了。宴会才刚开始,您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使性子?”

闵承书按着他在床边坐下,额头抵着他的,双眼对视的一瞬间又换成了平时的表情,恳求道:“哥,你帮帮我,让我成年吧。”

陈陆明明是呆在自己的卧室里,此时却觉得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闵承书太直白了,他说这话时坦然得仿佛只是求陈陆帮他写完家庭教师布置的功课。陈陆敢肯定家教甚严的闵少爷此前没有过性经验,可也正因为没有经验,才让他的求爱如此直接,如此热烈。

闵承书纤长的睫毛缓慢地扇动着,陈陆好像被那一双眼睛催眠了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当然,作为闵少爷的贴身女仆,他也理应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包括发生性关系。

少爷还有三个多小时才成年,他有职责有义务引导少爷学习性爱的步骤。没错,就是这样。他没有私心,他答应少爷不过是为了替未来的少夫人减轻负担,帮助少爷增长自信。只要他不动情,不沉迷其中,那他们就还是纯洁的主仆关系。

陈陆默默给自己洗脑,半晌才点了下头道:“我会帮您的,少爷。”

闵承书喜不自胜,怕他反悔似的又赶紧握住他的手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再改了吧?”

陈陆捧住闵少爷仍显稚嫩的脸,轻轻蹭了一下他的鼻尖,赧然地笑道:“是真的,我会一步步教您的。”

“您先坐到床上。”陈陆和闵承书换了个位置。闵承书坐在床边,而他则跪在地上。

陈陆轻轻吻过闵承书的无名指,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他一面亲吻闵承书的手指,一面伸手解开背后的蝴蝶结系带。雪白的外套围裙顺着身体的动作滑落在脚旁,只剩下那件厚重的黑色衬裙仍然严严实实地遮掩着躯体。

闵承书从未见过他这种情态,一时间口干舌燥,心里猫抓似的痒痒。每天早上他把陈陆抱在怀里睡懒觉时都会做一场春梦,内容香艳火辣,总是让他脸红心跳。可没有哪一场春梦有现在的场景刺激。

他肖想了许久的人此时正跪在他脚边,主动除去那些该死的保守的制服。他眼睁睁地看着丝绸领带飘落,黑色衬裙逐渐从那具胴体上褪去。

陈陆脱掉衬裙,将它们整齐地叠放在一旁。而他本人全身只穿着内裤和吊带袜,还有那一双刷得黑亮的玛丽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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