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看他不叫疼了,又多倒了一些,这次不小心沾在了白色蕾丝内裤上,金黄色的油渍迅速洇在了薄薄的蕾丝上。
“曲然,曲然。”徐弦轻声叫了两声。
曲然侧躺在床上,人似乎已经醺然入眠了。
徐弦无奈地看着醉倒的曲然,大腿上的那片青紫已被揉得发红,衬着沾了药油的白色蕾丝,显得格外刺眼。
徐弦看得心头直跳,喉结滚动。
不知什么时候,揉按的手指渐渐变成了火热的手掌,一下一下在大腿上下来回抚摸,偶尔往上的速度快一些甚至穿过了薄薄蕾丝的覆盖,触摸到了那一团柔软的臀肉。
直到侧身蜷在他怀中的曲然,似乎有些不舒服地打算翻身,徐弦才意识到自己的睡裤下早已顶成了帐篷,硬硬地杵在了曲然的私处。
徐弦深吸了口气,有些心虚地叫了一声:“曲然!”
“妈,别吵,困……”
“……”
看来的确醉得厉害。
徐弦的双腿被他压得有些发麻,勉强抱着他站了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
眼睛却盯着蕾丝边的污渍看了许久,不知是洁癖作祟还是别的,徐弦终于忍不住探出了手指,悄悄勾在了蕾丝内裤的两侧,轻轻往下把内裤褪了下来,拉到了脚底,曲然扭动了一下,纤细的双脚一踩,把内裤彻底脱了下来。
这一扭,睡衣已经掀起了一块,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全露了出来。
曲然有点酒精过敏,沾酒之后,原本白皙的身体,变得宛如煮熟的虾,在柔和的灯光下,全身泛着粉中透亮的莹光。
曲然似乎在寻找更舒服的姿势入睡,腰身又动了动,连带着下身那白皙粉润的阴茎也抖了抖,晃得徐弦眼神发直,口干舌燥。
徐弦有些颤抖地扯过被子,狼狈地把曲然裸露的身体盖住,咬牙站了起来,好不容易艰难地走到门边,却想起来还没关灯。
再一回头,曲然已经翻身,自己的手覆盖在了粉色翘臀一侧按揉起来,被子早已蹬在了一边,粉润的茎头正对着徐弦,在浅色的草丛中若隐若现,引入遐思。
徐弦盯着眼前诱人的身体,整个人轰地烧了起来,心
荡神驰得踉跄了一下。
跨步上床,双手扣住了神往很久的细腰,头一低,如饥似渴地在粉润诱人的身体上反复舔吻,恨不能将这幅诱人的身子吞吃入腹。
平时冷淡禁欲的神色早已被烧得火热的疯狂眼神取代,喉结随着舔舐吞咽的动作来回滚动,早已忘了去想曲然是否会醒了。
曲然觉得自己堕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梦境。
自己变成了一株不知名的巨花,躺在绵软的云团中,无数蝴蝶轻盈地在他身上跳舞,还有很多调皮的蝴蝶,争前恐后地往他最痒最敏感的地方或轻踩或扇动着翅膀一下又一下扫过。
乳头被拂得战栗,全身的鸡皮疙瘩仿佛都涌到了乳尖,争先恐后挺立着站了起来。
随着蝶舞渐渐往下,浑身的麻痒一路下行,一直冲到了柔软的花丛,耳畔嗡地一声,仿佛所有的蝴蝶都变成了采花高手,在花朵中不停地攫取花茎上的湿润花粉,把花茎扫得在风中独立起来,没过多久,硬挺的花茎吐着白汁绵软下来。
下一刻蝴蝶却又变成了无数的蜜蜂,钻到了盛开的花心,吸取着花心的蜜汁。
蜜汁在蜜蜂的采撷下,汩汩不断地渗出,蜂群仿佛闻到了香蜜的味道,都涌了过来,越来越多,采集的速度越来越密集,花心好像永不干涸的泉眼,渗出的花蜜越来越多,渐渐成了涓涓细流,最后喷涌出来。
他这株巨花,被蝴蝶和蜜蜂,一次又一次地抛向了更高的云端,最后终于渐渐落入了一个强大的臂弯中,安稳落地,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瘫软了不知多久,远远地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