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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子被郎君吸出奶水(1 / 2)

某一日席从雁睡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男人,还未等他吃惊,他挪动身子发现自个儿肚子沉沉的难受。

掀了被子,看见自个儿亵衣下凸起来的圆润肚皮。

他寻思着这也不像他家里,他是席国公府的小公子,怎么会到这个地界?

身旁躺了个男子?

自个儿无故长胖了?

只怕是个梦罢!对!他定然是又被魇住了!只这次作的是个甚么奇怪的梦……

席从雁还在思量着梦里的一切,突然身旁躺着的男子便动了。他察觉到身边的似乎略展了身躯,然后自个儿就被突然环住,脸颊被温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我被一个男子亲了?

席从雁瞪大眼睛。

眼前是一张俊雅的脸庞,一双凤眸里沁满风月,看着自个儿?

他分明只喜欢女子,怎会作这样荒唐的梦!

然而更荒唐的还在后面,有一只手摸上了他凸起来的肚子。这同他面对的男子神情更加!更加诡异!

“从雁?”男子身躯被推的摇晃,定住后疑惑的看着他。

席从雁缩着身子在架子床的一角,他动起来很是艰难,他竟不知他何时这样的肿胖!

“你是谁?!”

……

少师府的夫人失忆了!府邸里的下人们纷纷议论着。说少师夫人是孕傻的不清,忘却了许多事,上面吩咐下来一定谨慎伺候,这般大着了肚子,若是伺候出了差错,谁能担负则个责任?

席从雁坐在亭子中,凳子上被添垫了软团子。圆桌上摆了一众吃食,糕点饼子,各色果子汤甜汁子。几个侍女陪侍在旁。

离他自个儿以为是梦境的那日已然过去月余。倘若说这月余是梦,这梦也太过荒谬太过长了些,他如何还不醒来?

可这并不是梦,那个雅致的男子告诉他,他们已然成亲是第二年!他姓赵名唤一个谦字,是当朝少师,亦是他肚子里孩儿的父亲!

他分明是个男子!怎么可能怀孕!

可一思虑起身躯上那个怪异的部件,他似乎也只能认了!他一个男子怀上另一个男子的孩子?!

席从雁自被告知后便心神晃忽。他还记得那日叫赵谦的男子十分的震惊,震惊后失魂落魄的告诉他,他们虽都是男子,却十分的恩爱,席从雁如何能忘了他!

他初时不肯相信,吵闹着他并不是谁人的妻子,他不可能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赵谦寻了许多字画事物清证,席从雁确认婚书同那些个谈风弄月的字词均是出自自个儿的手笔!

一个人忘了所有,也不会忘了自个儿的字迹学识。

他终是认了眼下的一切,自个儿似乎是真的失忆了,并非在做梦。他怀了赵谦的孩子,但他无从去看待赵谦!以至月余两人分房而寝,给了赵谦许多冷脸子。

那人倒不曾生过他的气,只每次都怪异的瞧着他,对他关照从头发丝儿到脚趾,无一不细软金贵。

席从雁摸着圆润的肚皮,内里心凉却一片,他如何能怀孕生子?瞧着这肚皮这样大,只怕已有五六月余。

这样大的肚子,只怕再过两三月里就会产出一个孩子!席从雁并非没曾想过要落掉这块肉,只他所思所想被那人感知。那人总摆出伤心到了极致的神情望着他,失意的道:“从雁忘了二哥也便罢了,不肯亲近二哥也便罢了,如今却想着要落了孩子,若一朝从雁全然忆起,我同从雁又当如何处之?”

那凤眸里沁满痛苦,席从雁瞧着了便再说不出一个不好来,他瞧着赵谦痛苦,自个儿竟也很是难受。

恐怕他与赵谦真有情谊所在。

最终只得作罢。

他自在亭中观看荷塘中的鲤鱼,时不时扔下些鱼食逗弄,侍女遥遥持了扇子送来凉风。

只这样坐了一会子,便又有侍女小心提醒他,这般小坐尚可,坐久怕沾染寒气,伤着身躯。

席从雁只得同她们回去。

到了晚饭间,赵谦便回来了。席从雁没得甚么胃口,只用了一些。赵谦并不逼迫他晚饭吃上许多,一日里送上许多吃食,从来不会饿着他。

用过饭后,便要沐浴一番就寝。席从雁肚子不便,失忆月余皆是赵谦伺候他沐浴。他这样的身子从不愿让人见了,那夜的沐浴赵谦过来告知他,自他肚子大起来,都是自个儿伺候他沐浴罢。

席从雁没得拒了的理由,他这样大的肚子,着实是不方便。

席从雁褪尽了衣物,并紧双腿,一身皮肉匀称白皙。他四肢同未孕前差别不大,原本腹部紧实的线条便做了一个圆润的肚皮。

他涨红着一张脸,他这一月余每到沐浴之时便都得涨红着一张脸。赵谦每每沉默的扶着他入浴桶,便会出去等他一会子,再扶着他出来,擦干身子。

席从雁入了温水中,耻的不行。他坐等着赵谦出去,再行动作。

但今日赵谦并没有见他坐入桶中便离去,而是弯腰俯在他身

后,持了瓢勺了水慢慢浇在他肩头。

“哗哗哗”的细水声,水流激打流在席从雁被温水蒸的泛红的身子上。

席从雁不敢回头去看赵谦,那双凤眸里总是充满痛意和……风月。

他其实并不如何抗拒赵谦,席从雁内里自个儿知道,可他真的记不起两人的过去,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既是一个生人,也是他会带着耻意不愿抗拒的人。

细细的水声停了。

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轻轻磨蹭他的肩头。

席从雁绷紧了身子,不敢动。

那只手磨蹭了一会子,似乎是在试探。瞧着席从雁既没动作,缓缓摸了下去,到他的胸膛。

“嗯……”那只手揉了席从雁的乳头。席从雁一被碰着了便出了声,他最近胸膛不复从前坦平,竟是微微柔软起来,并发着涨痛。平日里异物摩擦到了都会生疼,赵谦这一碰,他自然没忍住吭了。

他手从水中伸出,按着赵谦的手。耻着唤了一声:“二哥。”意欲要赵谦住手。

却没有料到,他这样一声“二哥”唤了,另一只手也抚上他胸膛上的樱红,又揉了一下。

席从雁身子颤动,抿住嘴唇。耳旁有热气喷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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