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牧鳞重新开始动作,他将龟头对准青年前端的小穴,俯下身来,一只手掐住青年的腰窝,另一只手向前伸展,抓住了青年的双手,十指相扣。以这样一个将青年全身圈在身子底下的完全掌控的姿势,缓慢又坚定地将阴茎推进了青年的体内。
越尧被压在身下,被顶得想要向上逃开,却被死死地固定在原地,连摆动一下腰都做不到,只能接受着肉棒的侵犯。傅牧鳞的阴茎实在太过巨大,尽管做过耐心的扩张,此时仍然将洞口周围的膜顶得外翻生疼,越尧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喊痛,被男人以舌尖顶开了嘴唇。
两个人以这个姿势交换了一个难舍难分的吻,此时的阴茎却仍然没有到达终点。傅牧鳞稍微松开了双手对越尧的钳制,越尧喘息着想跑,但却仍旧被压在身下,没有大的动作。轻微的摆动仿佛像是对肉棒的迎合,这样的姿势越尧一抬眼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小穴在一点点吞噬着傅牧鳞的阴茎。越尧羞耻的扭头,腰难受地摆动着,刚想要开口求饶,张嘴却发出了一声不受控制的痛呼。
刚刚趁着越尧开口,傅牧鳞猛地一顶胯,终于将自己全部的阴茎都埋进了青年的小穴中,青年由于疼痛而紧紧收缩着身下的穴道,肉壁剧烈地蠕动,推拒,但巨大的阴茎没有可能退出,施施然插放在里面,反而使青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里阴茎的每一寸细节。越尧带着哭腔开口:“你先出去!”傅牧鳞根本不听他的话,他的胯与青年的肉臀紧密贴合,两丸感受着柔软的按摩,青年身体里的阴茎更大了几分。
越尧挣扎的幅度更大了,傅牧鳞被缠得受不了,“啪”地一巴掌扇在了青年的屁股上,臀肉一阵颤动,越尧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脸色瞬间红到耳根,动也不敢再动了,在男人的身下老实得像个鹌鹑。可男人看着逐渐泛红的肉臀,恶趣味逐渐上头,坏心眼地连打三下。啪啪啪,青年瞬间开始剧烈地扭动哭叫,刚刚放松下来的花穴也重新开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吸吮着肉棒。
傅牧鳞费了很大的劲才重新制住青年,经过这一番折腾,越尧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傅牧鳞终于开始抽插。一整晚被青年以各种情态勾引,傅牧鳞看似稳若泰山,实则多次都处于理智崩断的边缘,否则他怎么会下定决心今晚不再碰越尧的身体?实则是担心失控的自己会伤害到越尧。到了这个地步,越尧已经无法再反悔了。他被压着恶狠狠地抽插,一下一下顶着他的敏感点,肉体碰撞发出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快感和羞耻感令他整个人都红透了,他的阴茎早已起立,如今被插得一抖一抖,却可怜兮兮的无人理会。越尧的手还被铐在床头,随着被抽查的节奏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傅牧鳞红着眼睛,根本不顾越尧的哭求,像是战士拼杀战场一般对待自己的伴侣。越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穴含着阴茎飞速的滑动着,口里想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出口的却都是破碎的呻吟和求饶声。
“傅牧鳞,哈,傅牧鳞!……哈,轻,轻点,饶了我吧。”在越尧觉察不到的时候,他的脸上早已挂满了眼泪,这幅与他平时的冷淡面容完全不同的样子令男人更加激动,他更深地插入青年的穴道,低头吻去青年脸上的泪水,但青年的泪水却更多地涌了出来,好像永远不会干涸。
越尧几乎已经被逐渐累积的快感所逼疯了,他逐渐混沌的脑海突然像是被劈开,傅牧鳞的阴茎在他体内寻找到了一个环形的闭口,狠狠地顶了上去。那一瞬间电流窜过了青年的全身,青年的阴茎挺立起来,随着每次的抽插,都会弹跳一下,已经到达释放的边缘。压在身上的猛兽似乎知道那个点是什么,一旦找到后,每一次都准确的压在那个点上,似乎想要凿开他的身体一般,每一次开凿,换回的都是青年身体的一次颤抖。
越尧拼命地挣扎着,终于失去了理智和羞耻心,他哭着喊:“主人,主人……呜呜呜,我好难受……”
或许是青年过于可爱的反应唤回了男人的神智,傅牧鳞的手掌轻柔地盖住了越尧的眼睛,身下的动作开始由凶猛变得富有节奏,但越尧却颤抖的更厉害了,花穴的肉壁一下比一下强烈地推挤着体内的肉棒。傅牧鳞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他抬手轻触花穴前面的阴蒂,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青年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抽搐,花穴深处喷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淋在男人的骨头上,液体还想要向外继续流淌,却被与肉穴没有一丝缝隙的阴茎全部堵在里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花穴直达青年的脑海,崩断了他的神经,下一秒,青年的阴茎也同样到达了顶峰,在没有收到任何外部刺激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傅牧鳞在越尧潮吹的同时,放松了精关,将精液尽数射进了越尧的体内。连自慰都很少进行的男人精液格外的多,一股一股,几乎撑大了青年的肚子,越尧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体内的精液,当然他也没有看到傅牧鳞沾染了他所射出的精液的面容。越尧已经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中。傅牧鳞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溅落的精液,露出一个餍足的表情,俯下身亲吻了昏睡的青年。
然后,他解开了越尧手上的镣铐,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青年走向了浴室,一路上还心情很好地哼着小夜曲。
越尧原以为自己能一觉睡到大天亮,却没想到他醒来时在浴缸,还没来得及反应周围的情况,便感到自己被身后有人顶得向前一耸,又被卡在腰上的手拖了回来。越尧想要开口问问怎么一回事,一张嘴却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低哑的呻吟。
傅牧鳞从身后搂住了越尧,亲了亲他的侧脸,道:“你醒了?少说点话,节省下嗓子吧。”
这一晚,越尧数不清自己被操昏过去多少次,又在颠簸中被操醒,直到天色初亮,他才被放过,屁股里还含着一根阴茎,但他已经沉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