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搂住他的腰,让他双膝跪着,翘着屁股,露出鲜红欲滴的花蕾,阴茎缓缓推入,像插进了一团微凉的奶油,没什么助力,昔拉下意识收缩,于是这团奶油有了神智,更像是某种软体动物。
被开拓过的地方已经插到了底儿,男人却还在向更深处进发,破开柔软紧贴的肠壁。
疼痛之外,快感更盛,等男人全根儿被包裹进去,昔拉有气无力,已经连撸动阴茎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部力气放在维持姿势上,竟然隐隐渴望男人大力顶弄,把他这肮脏下贱的身子彻底操透。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脏抽痛不止,他在沼泽里苟且偷生,而不是要同化为沼泽,他不能变成那种只为欲望要人操弄的破烂婊子。
他一想到切西亚或许用尽了方法寻找他,或者切西亚已经死了,而自己堕落在那样的肮脏里……他紧闭着眼睛,努力不想这些事情,努力让一切变得不悲哀。
可悲不悲哀永远不是他说了算,他的一切自那天起就破碎了,无论如何也难以恢复。
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娼妓,被毒品捆绑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他只知道这里除了死亡,没有一个人成功逃出去。
他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了,未来他还会不断被人破开身体,这身体曾经属于他,可现在它属于每个能付钱给他的人。
男人掰过他的下巴,要夺走他最后一个阵地,昔拉目露决绝,收着两片饱满的唇,男人恼怒地要把那两片唇挖出来,唇按在牙齿上,划了口子,血腥味儿弥漫。
可昔拉永远不给人吻。
男人恶狠狠一顶那娇嫩的肠穴,抓住他的阴茎,粗暴地撸动,又咬在昔拉的肩膀上,终究放弃了吻他。
“烂婊子!”他骂着,加快下身的速度,把昔拉顶得东倒西歪,“你他妈要守着一张破嘴到什么时候?你就这么恶心我吗?”
“是不是老子要操到你生不如死你才肯给我吻一下?”
男人一把薅住他的头发,逼迫他高昂着头,如同拽着马驹的缰绳,他肆意驰骋,昔拉泛红眼角挂泪,小声的,嘶哑地呻吟着。
瞧着更是柔柔弱弱,让人想蹂躏到他哭泣求饶。
“既然是婊子就当个尽职尽责的发春的婊子,我给了你钱就他妈给老子伺候舒服了。”男人掐住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我最讨厌,你这眼睛了……你现在体会到了,被欲望灼烧,被欲望逼到无处可去,寻求着解放的感觉……”
昔拉渐渐觉得男人不是在跟他说话,他想这就是他的职责,承受着无可发泄的欲望,在这种时刻他不能作为有思想的物质,他要做一个只会顺从取悦的物体。
在疯狂边缘无处可去的人,等待着最后的审判。无论什么身份,欲望都是如此的低贱。
他忘了自己挨这操弄有多久了,穴肉与阴茎一样被玩得红肿,或许穴肉要更惨一点,无时无刻地吞咽着男人的肉刃。
他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淫靡的姿势,男人拿了一根细棍插到他阴茎里,捅弄了好一会儿,换了更粗的,就这样不断地更换下去,一边不停顿地次次破开肉穴深处,昔拉戴着口球,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又随着男人的节奏甩到了胸口上。
他呜咽着,在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更换射出了憋闷许久的精水,男人竟然仁慈地等待他射干净,再把棍子捅到他阴茎里。
又胀又痒,而且好痛……红肿的肉棒被蹂躏个彻底,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感觉被开发得凄惨的下体已经不属于他了。
昔拉紧紧抓着被单,肉穴不断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哭得颤抖,浑身潮红,情欲要没过他的头顶,快感不给他喘息时间。
那男人在他耳边喷着粗气,昔拉身上散发着淫欲的烂熟肉香,汗津津的身体更加滑腻,原本较正常体温偏低的身体早就灼热起来,他抱着男人的脖子,让男人尽情凌虐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肉穴随着男人每次抽插都带出一点精液,混合在润滑油里,甚至被操出了泡沫,在嫣红的穴口,显得那么淫靡浪荡。
“小哑巴,”男人说:“记得我射了几次吗?记得我就放你离开,要是不记得,可就有你受的了。”
几次……
他模糊间比划了个数字,换来那男人一阵大笑。
“猜对了,这是最后一次,给老子好好含住。”
精液肆意泼
洒在松软的肠肉上,男人抽出阴茎,拿上自己的衣服,去浴室随便冲了个澡,留下如同街边丢弃的破烂娃娃的昔拉躺在大床上,双眼无神,偶尔抽搐几下,肉穴不断吐出精液。
男人甚至没有摘掉他的口球,自然,这些是护理人员的事。
清理他的身体时,他的性器竟然还能硬,把所有精液都吐出来才肯放过它过于疲惫的主人。
凯丝见他从医护室出来,连忙去扶他。
昔拉摆了摆手,示意可以自己走,凯丝还是不放心,跟着他回了六楼的宿舍,宿舍还是蛮大的,倒不如说俱乐部的房间从来没有太小的,每间宿舍八个人,还能腾出中间区域放些桌子衣服什么的。
凯丝和他是一个宿舍的,看他躺下了才放心一点,被折腾了五个多小时,要是没有医疗措施,估计能直接死在外面。
她一直想问问某些人是不是脑子有些问题,这么折腾一个成年人都过分,况且昔拉还只有十一岁,甚至瘦得像八九岁的孩子。
放在好人家里,那是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的明珠。
放在这群禽兽那里,就是任由发泄的性器。
昔拉忽然拉了拉她的衣角,脸色明显不大对劲儿,凯丝常年吸毒,一眼能看出是什么反应,她慌忙地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小包白粉,倒出一点在昔拉的手心。
他的心上像是有一把悲哀的火,此时此刻却想不得这种问题,他的身体一会儿被抛到火山溶解,一会儿被丢入冰河上冻,疯狂想要呕吐,整只胃都在抽搐。
随之而来的是剧痛,千百只毒蝎在啃噬他的肌肉骨头,痛痒难耐,像他已经死了,蛆虫诞生在骨缝间,缓慢爬行他全身上下。
直到那点儿白粉到了他身体之中,勉强慰藉了疼痛。
凯丝知道他吸的是什么,昔拉可能大概真的信任她,连藏毒的地方都告诉她,所以凯丝每次都会感到一种讽刺的难过,她和昔拉,是两种人,昔拉却把她当成同样被迫沦落的可怜人。
昔拉的药会在一两次内迅速成瘾,稍微停止吸食就会出现严重的戒断反应,而凯丝,她吸的东西对身体损害没那么大,成瘾很慢,如果她想戒,早就戒了。
只怪她堕落,怪她曾年少不懂事,败光了家产气死了爸妈,便来这里变卖自己的最后财产。
还能卖到什么时候,她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日子。
凯丝轻声叹息,发觉昔拉已经沉沉睡了过去,便不再打扰他,自己去了楼上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