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起身体,跪在她后面,扶着鸡巴后面插进她的屄中,然后扶着她的胯,鸡巴拚命的在她的屄里冲刺,一道晶莹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褥子上。
「啊……哦……大强……快……哦……用力啊……啊……用力肏……啊……啊……肏死我吧……啊……啊……稀罕死大强的鸡巴了……啊…… 啊……」尹家嫂子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听得我热血沸腾,也情不自禁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只见她那雪白的屁股上被我撞击的红红一大片。
「啊……大强……嫂子不行了……要泄了……啊……」叫喊着,尹家嫂子的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暖流扑向了我的龟头,烫得我也忍不住在第一次在女人的屄中射了精。
她伏在炕上喘息,我伏在她身边喘息。好半天,她长长出了口气,转过身来搂我入怀里,关切地问:「累了吧?」「嗯!累了!」
「那好好睡一觉吧!」
我伏在尹家嫂子的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一阵锅碗瓢盆的叮当声吵醒的,尹家嫂子已经不在炕上了,就知道她一定在厨房准备早饭。
我裹着被子坐起来,伸手去炕头拿衣服裤子,这时,尹家嫂子进来了,「别起来,再睡一会儿了。」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我的脸皮也就厚了起来,笑着说:「你也不陪我睡,自己躺着没意思。」她捏捏我的脸蛋,说:「嫂子马上就好,你稍等会!」于是我就又躺回到被窝中,早晨勃起的鸡巴高高地将被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自己无聊地揉搓着自己的鸡巴。
「吱……」一声,门开了,尹家嫂子再次走进来上了炕,我扭过头去看她,看到她跪在炕上,解开裤带,将棉裤和衬裤内裤一同退到膝盖处,然后躺到我身边,将双腿高高抬起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大哥就回来了,就这样肏吧!要快啊!」我嗯了一声,伸手抓过棉袄披在身上,然后跪在她下体处,扶着鸡巴拨开她黑黑的阴唇,将鸡巴插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昨晚准备得那么充分,尹家嫂子的屄里没有出水,所以插进去时显得比昨晚紧得多。
她将双脚搭在我的肩头上,随着我的抽插,下体向上迎挺着,「使劲……大强……嗯……嗯……使劲肏……肏我……嗯……」我抽插中突然想起当年的往事:
「嫂子,你为什么让他给你舔脚丫子啊?」
「嗯……嫂子舒服啊!」
嫂子从昨晚到现在都在让我舒服,那么我是否也该让嫂子舒服呢?那是肯定的。于是,我脱去尹家嫂子一只脚上的棉线袜子,她的脚并不细嫩,脚跟有层厚厚的角质,跟她的手一样,是常年劳作留下的。我端详着这只辛劳的脚,上面没有脚臭味,忍不住放到唇边轻轻地舔了起来。
「啊!大强……你……你干什么?别……脏……嗯……」尹家嫂子吃惊地往回缩着脚。
「嫂子,不脏!让为我给你舔舔,你不是说舔脚丫舒服吗?」尹家嫂子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感动地看着我用舌头在她脚上勾舔,就连那脚趾缝都不放过,最后好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地吮了一遍。一只脚结束后,又换另一只脚。
看来尹家嫂子的脚也是她的一个性感带,很快就在我边肏她屄边舔她脚中浪叫起来:「啊……啊……大强……啊…… 啊……啊……啊……啊哟……啊……肏死嫂子吧……啊……你是嫂子遇到最好的男人……啊……嫂子的棒小伙……啊……啊……啊……啊……嗯哼……真好……肏到嫂子的花心了……啊……啊……啊……」这样高举着她的双脚,使她下面夹得也紧,屄腔相比昨晚来说紧得多,所以我很快的就来了高潮。在我还没射完的时候,她也来了高潮,这次能感觉到她屄里痉挛得特别剧烈,一下一下地吸吮着我的龟头。
事后,尹家嫂子对我说:「这里离县城也不是很远,作火车才三站,以后放假有时间就过来,嫂子还给你肏!」从那以后,每到寒暑假我都会找藉口回到这个小村庄,偷偷摸摸地和嫂子约会。
在我接到大学通知书后,又回了一趟那里,当时尹家大哥在地里给庄稼除草,我就在他家后院的粮仓中肏着嫂子。
可惜,肏到一半的时候,被嫂子的大女儿小芬撞破了,可以说我是落荒而逃。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去找尹家嫂子。
四年的大学生活,也有两次恋爱,都无疾而终。大学毕业后,我回到家乡,由于父亲多年的人脉关系,我被安排进了税务局。在机关待了两年,同样是由于父亲的人脉,我被税务局内定为可培养人才,到下面一个乡税务所镀金。
参加工作以来,也不少热心人给我介绍物件,大多都是这局那处的带长的千金,搔手弄姿嗲声嗲气的让我感到恶心,所以一直再没有正式谈恋爱。说句心里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乡下姑娘的,质朴勤劳。
我去的乡税务所正式当年我们家下放的那个乡,几次去各村作农业税宣传时,只要是去那个村我都请病假躲避了。
直到一年以后的一天,那是个秋天,我正在办公室中整理材料,所里岁数最大资历最老的李
大姐趴着我的门喊我,告诉我有个姑娘找我。
我走到大门口看到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姑娘,虽然好多年没见,但是我还是在第一眼就认出她是小芬。
女大十八变,这么多年没见,她竟然出落得亭亭玉立。看到她我有中触电的感觉,但是随即想到她曾撞破我和她妈妈的事情,在她眼中我一定是一个非常坏的家伙,所以也不敢有什么奢望。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尴尬,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叔!」实际上她只比我小四岁,只因为我们家下放的那个六队百分之七十都姓尹,而姓车的人家只有两户,其中一户就是我们家,论起辈份那户车家的老爷子跟我父亲是一辈的,而他的长孙娶了老尹家的一个姑娘,恰好那个姑娘是尹家大哥的叔伯姑姑。所以我在六队虽然岁数不大,但是辈份却不算小,很多三、四十多岁的人我都叫大哥,甚至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管当时还年幼的我叫叔。
我请小芬进办公室去坐,她不肯,她告诉我她娘不行了,想见我一面。一刹那间,尹家嫂子对我的好都涌上心头,我也没有犹豫,回去请了个假就骑上自行车带着她去她家。
骑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她家,尹家嫂子是肝癌晚期,瘦得都脱了相,我的眼泪哗哗地就流了出来。
她拉着我的手只是颤巍巍地说:「帮……帮我……照顾……小芬……小芳……」然后就撒手人寰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尹家大哥因为醉酒上山打猎,从悬崖上摔下来,当场就咽气了。那时候,小芬刚上大学,小芳面临高考。
可想而知这两年来尹家大嫂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她都没去城里找过我,我那善良的尹家嫂子啊!
尹家嫂子去世后,小芬小芳上大学的费用都是我供的,我把烟戒了,省吃俭用地先把小芬供了下来,那时我已经是地税局的稽查科长,托关系将学医的小芬安排进了我们县医院。
那时候,我的父亲已经退休,母亲身体日渐衰退,小芬每天下班都到我们家帮助做饭洗衣服,后来母亲就乾脆让她住到我们家来。
每天看着小芬出来进去,想爱不敢爱的滋味非常难受。父亲似乎看出来什么,跟我说:「咱们家跟六队老车家是五百年前一家子,八杆子打不着,跟老尹家更是十八杆子也打不到。你小子想作什么就作什么,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难道你还想等人家姑娘主动找你吗?」我的老爸呀,你哪知道内情啊?那件事情又不能跟我父亲说,憋在我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等到小芳从师范学院毕业后,我托关系给安排进我们县一中。她住在一中的宿舍楼里。
我记得是小芳生日那天,爸爸说:「这没爹没妈的孩子,自己在外面过不容易,你妈现在身体也不行了,今天你和小芬下厨,把小芳找回来,咱们给过个生日吧!」生日过得虽然不豪华,但是很温馨,快吃完饭的时候,小芳突然撩小筷子问我父亲:「六爷(因为我父亲有兄弟六个,他拍老六),你说,我姐是不是个好姑娘?」「当然是啊!」
「那你说,我叔咋就看不上我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