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伴郎们全都陷入肉搏大战,确切地说,是伴郎集体被伴娘强奸,或是反强奸?
就只剩下一对新娘和新郎还没进入正题。
然而,早在叶思琪第一个把胡杨林操了之后,听着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有男人们的淫叫声,以及自己敏感的性器又在不停地顶弄着男人的嫩穴,任谁都会起反应吧?
新娘林晓琴自然也不例外,胯下新长出来的巨物早已硬挺如柱,胀硬火热。
且跟其他人不同的是,自己和谢安清可是合法夫妻,就算她三百六十度旋转爆炸式地操他,都构不成猥亵,更别说强奸了,毕竟没有婚内强奸嘛。
所以,其实她可以操得理所当然,更不用像其他伴娘那样,在最初时还有诸多顾虑。
在自己那敏感火热的东西变得充血肿胀,想捅进哪个小洞爽爽的时候,她就想把身下的男人给操了,赶紧完成美妙的洞房花烛夜。
尤其是,她身下的男人还为她而湿了。
那火热肿胀的棒头在顶弄男人嫩穴时,林晓琴发现自己戳到的地儿又湿又软,让她忍不住使劲往里面戳。
很快,那巨根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把胀硬的棒头插进男人那还未在任何人、甚至包括他面前露过面的软嫩穴内,在里面顶弄起来。
男人的小穴又嫩又紧,仿佛一张小嘴,正紧紧地裹着她的敏感,在吮吸、摩擦她的火热,让她更想操他,狠狠地操他。
林晓琴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只要想干什么,基本就是说干就干。
反正是自己的男人,还怕什么。
这么想着,她在顶弄谢安清时,又伸手在他的小嫩穴上揉了一把,发现果然如她所想,湿漉漉黏腻腻的,把兜着它的内裤都染得湿透了。
看来,她的新郎官是已经准备好与她合二为一了,嘿嘿。
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呗。
随即,林晓琴就开始剥起男人的内裤。
但是,对于谢安清来说,却又是另一番处境。
他不想自己的新婚之夜在这样淫乱不堪的情况下、在这么多男人女人的注视下进行,若他是上面那个还好,这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刺激一点而已,但现实是,他是被压着操的那个。
尤其是,他的兄弟们还都在被强奸着,他可不想沦为被强奸中的一员,而他们的惨叫声更是让他害怕。
此时,谢安清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拒绝,要阻止身上的女人。
只是,比起林晓琴,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他阻止不了。
好在自己是她的老公,她不可能像那些伴娘对伴郎一样无情吧?只要他不想,她肯定不会强来的!对,她不会的!
谢安清一边挣扎着,一边求饶,不对,这叫安抚。
他安抚着身上的女人,“晓琴,别,不要,这么多人在呢,不能做这种事,我们的新婚之夜应该单独度过才行。”
“为什么不要?我觉得氛围正好啊!”
林晓琴并不理会他的挣扎和求饶,右手继续脱他的内裤,左手抚摸起他的胸部,张嘴用热吻封住他还想说些什么的嘴巴。
身体被侵犯,他可以用力挣扎,可让他绝望的是,自己那刚长出来的,让他厌恶的逼穴竟然在女人的顶弄下湿了。
而且,那极为敏感的部位正被抵上一个粗大火热的硬物,并且那硬物已经不顾内裤的阻拦,连带着那片布料插入自己体内,插得他穴口好胀,而自己体内,不知从何时起,竟然产生了瘙痒酥麻的空虚难耐之感。
身上仅剩的一条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内裤也即将要被女人脱掉,不知为何会变得异常敏感的胸部被她那温热的手掌肆意地抚摸揉搓着。
上面的奶头好像都被她摸硬了,又胀又热,甚至胀到发疼,渴望被疏解。
所以,在被女人的指面和掌心揉搓时,他竟然觉得好舒服,还想被揉得更用力,最好把他揉坏!
还有嘴巴,正在被两片火热柔软的嘴唇抵着,女人的唇瓣压着他亲吻着,贴着他的唇瓣厮磨,含住他的唇瓣吮弄,甚至还探出一条湿热软滑的舌头,舔舐他的嘴唇,深入他的嘴巴搅弄。
几个敏感的部位全被占据,而他的身体不但不难受,反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可男人的尊严告诉他,他不该的,不该接受女人这样的侵犯。
他是男人啊!这女人现在对他做的事,应该是自己对她做才行,绝不能让她反客为主,占据上风。
当然,这还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强了,所以他竭尽全力地挣扎着。
他扭着身体,想避开下体那火热挺硬的顶弄和插入,他伸手阻止女人强脱自己内裤的手,另一只手用力推开女人罩在自己胸上肆意揉抓的手,用力甩着头,极力避开她的热吻。
“唔嗯,唔,不,不要,唔,不要在这,晓琴,停下,唔,出去,不要,我们去找,找人来好不好,找人阻止他们,唔,把人都拉走,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我
再,再随便你怎么弄”
他不住地避开她的热吻,断断续续地说着。
至于实际上的想法,当然是先安抚住她,等摆脱之后就找理由避开她的亲热,再为自己身体的变故找到解决之法,到时就把她今天对自己做的事全都原样奉还。
不,是百倍奉还,让她成为自己的婊子,被自己操烂。
还有,他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把这些女人都告上法庭,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全都去坐牢。
然而,他的想法虽好,可惜注定实现不了。
听着谢安清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林晓琴暂时松开他被吻得肿胀的嘴唇,双手仍然肆意地蹂躏他的胸部和下身,嘴角勾起邪笑,“我的姐妹们还没爽完呢,我可不想扰了她们的兴趣。
况且,等她们把你兄弟们操爽操服了,这些臭男人就会彻底臣服于她们,不敢也不舍得去告发,我们是姐妹,怎能不讲义气?
安清,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咱们还是早点洞房吧,在跟我上床的时候,还想着别的事,你不乖哦,不乖可是要受惩罚的。”
说着,她继续吻上男人那张叭叭个不停的被她吻到饱满红艳的嘴唇,手上也是一个用力,直接扯下他的内裤,把他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
内裤被扒下来,谢安清只感觉下体一凉,赶紧夹紧双腿,身体继续挣扎,口中不断避开她的热吻,“唔,唔要,我不想,不想把身体给除你之外的人看,看到,不想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听到,下次再,再来好不好?”
他试图激起女人的独占欲,提醒她,自己应该独属于她的,不应该被别人看到身体、听到声音。
但这一招似乎对她没用,“怕什么,这些都是我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姐妹,好闺蜜,我不介意她们看,甚至非常乐意让她们看看我男人的骚逼有多骚、多嫩。”
说着,她还把身体往下爬去,打算把他的内裤彻底脱掉,顺便欣赏他即将为自己绽放的美好的处男穴。
“不要,我介意,晓琴,老婆,别这样,别脱,别脱”
虽然心里把这贱女人骂了不知几多遍,但谢安清嘴上仍然跟她说好话,几乎被剥光的身体在他身下卖力地扭动着,试图用双手拉起自己的内裤。
之前虽然被脱到膝盖上,但好歹有她的身体挡着,没人看见,可随着她的身体往下移去,自己的下体就会彻底暴露出来。
这个时候,只要哪个女人稍微抬头看来,就能看到他赤裸的下体,看到他羞于展现在人面前的让他恶心的逼穴。
可惜,双方力量的差距实在是太大,没一会儿,他的内裤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而可恶的女人似乎还对他那羞耻的部位很感兴趣,把他脱光后,还掰开他的双腿,把眼睛凑到他的穴前看。
这样的行为,看在谢安清眼中,简直是践踏他的尊严,但他的双腿被她抓得牢牢的,根本夹不起来,更挡不住那片私密部位,只好伸手阻挡。
结果,双手被女人一只手就抓住了,她还用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大腿。
这样,他那刚长出来的本该属于女人的逼穴就彻底暴露在她眼前,被她清晰地看到。
女人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看得他又屈辱又不自在,更是不自觉地缩紧下体不想给她看。
但是,他所谓的不给她看,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在林晓琴眼里,就是他故意在她面前收缩蠕动逼穴,把它清晰地展露给她看。
看着男人那粉嫩艳丽的处男穴儿,还有那在自己面前张翕个不停的逼唇,林晓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只觉得下面更硬更胀了,恨不得立马插进去爽一回。
这么小小的一张嫩唇儿,羞羞答答地遮遮掩掩着,要是把她胯下那巨物完完全全地包裹进去,得有多爽啊!
男人的小嫩穴,都把林晓琴看入迷了,她忍不住道,“安清,你的小逼可真漂亮,粉嫩粉嫩的,还不停地朝我张嘴呢,是不是很想吃我的大棒子?
正好,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的第一次也给我,咱们简直绝配!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在谢安清的挣扎以及‘不要’声中,她直接将头埋在他腿间,张嘴含住那张软嫩小嘴含弄、吮吸、舔舐,甚至啃咬起来。
最为敏感且羞耻的部位,突然被一张火热的嘴巴含住嘬吸,那灼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阴毛、阴蒂、阴阜,以及穴口上,热得他想发抖。
体内更被探入一条更为火热柔软湿滑的东西,那东西在舔舐着他敏感的软肉,在进入他私密的内里探索,在他里面抽插厮磨,她甚至还用牙齿啃咬他的嫩穴,让他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滩泥了。
被这么弄了没几下,他那淫荡的骚穴深处就变得瘙痒酥麻、难耐不已,只能不停扭动起来,想避开她那磨人的唇舌和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