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压在身下操的胡东宇也大骂起来,用手不停打她,只是逼里倒没太拒绝,虽然扭着身体表示抗议,但其实并没有多么激烈地反抗。
余敏珍也不甘示弱,“彼此彼此哦,你个骚货,贱人,反正你现在也操不了我妈的逼,你只能给我操逼,小贱人,自己感受一下,逼里是不是有大鸡巴在操你?它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把你的小逼给操烂,操得全是淫水。
待会儿你还要在我身下啊啊啊地叫个不停,骚货,叫得也特别骚!哼,你骂得再凶又怎么样,逼里还不是装着老娘的精液,还被老娘的大鸡巴撑成鸡巴套子,用不了多久,天天给我操的小逼就操松了哦。
瞧瞧,你个小贱人的逼里又被老娘操流水了,水汪汪的,都把老娘的长枪磨硬了,贱货,你自己感受下,逼里的鸡巴是不是硬邦邦的,把你插得又胀又满足?”
女人这典型的一心两用,嘴上黄话说个不停,身下也操个不停刺激男人,那刚在他体内爽过的鸡巴很快就又硬了,操得他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承受她的操干。
当然,身体被操服不代表嘴上也被操服了,胡东宇一边骚扭着腰身,在她身下承欢,一边用手打她,“啊,你轻点,啊哈,混蛋,贱人,你出去,不要操了,不准插我逼里,呃啊,我不给你操,混蛋,你妈个逼,你出嗯,出去,你不是人,呜呜,我不要了,好胀,呃啊,好大,呜呜,操死了”
她也继续边操边骂,“就不出去,就不出去,你能拿我怎么样?骚货,逼在给我狂日呢,哈哈,日得身体都在那骚扭,吃鸡巴吃得这么欢,还好意思说不要,我妈没有逼,现在是你有逼,而且还正在被我日。
你有本事挣扎呗,用力挣扎,看我怎么操你,到时候操得你要死要活的,逼里鲜血直流,就跟边上那骚货一样,现在里面大概都是血呢。哼,小贱人,逼给老娘挺起来,再不挺逼,有你好看的,小心老娘给你捣烂,烂了没有?烂了没有?嗯?”
说到最后,余敏珍又打起他的屁股,甚至用手去抠弄男人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这玩意儿,比她的鸡巴还敏感呢。
怕痛的胡东宇哪敢挣扎,而且,小穴给那大家伙操的这么舒服,也真没打算拒绝她,就是嘴上不甘下风而已。
他的身体极为老实地承受着女人的操干,并且为此给出各种舒服的反应,甚至会下意识挺身迎合体内那粗挺的抽插磨弄和冲撞,嘴上继续口嗨,用嘴巴反抗她,顺便用紧紧缠着她的脊背的手打她几下,或者用嘴巴咬她几下。
当然,在跟她对骂的同时,身体却是越扭越欢乐,口嗨的同时还夹杂着‘嗯嗯啊啊哼哼唧唧’淫声浪语。
回应他的是女人用力的,“啪啪啪”
“呃啊,你妈,啊妈逼的,我嗯呃啊,轻点啊,混蛋啊啊,要哈,要给你捅呜,捅烂了哈,好多,呜呜,好猛,噢啊好大,大鸡巴,轻点啊混蛋等嗯,等我长嗯,长回大鸡巴也把,嗯啊把你日烂呜呜不要,慢点,混蛋,要死了好大我受嗯,受不了老公啊啊,呜呜”
胡东宇叫骂了半天,结果屁股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余敏珍一脸不屑地嗤笑着,“小贱人,就你那小鸡巴,还好意思敢自称大鸡巴?”
说话间,她突然就用力几个狠捅,每次几乎都插到男人最深处,顶到他的子宫口,甚至龟头顶端都嵌入被撞开的子宫口了,操得男人狂叫不已。
“啊啊啊,不嗯轻点,呜呜受不了了,呃啊逼烂了,啊哈爽死了,好大,鸡巴好大,插死我了,用力插那里,那里呃啊”
难耐的快感让胡东宇更疯狂地骚扭起来,试图摆脱那灭顶的快感,又似乎是被操得太爽的反应。
只是,不管他怎么扭动,身体都被身上这正在勇猛地操弄自己的女人死死按着,被体内那火热的大粗屌钉在床上猛操。
没被操多久,他就受不了了,又开始求饶。
“呃啊,啊老,老公,我错了,错了,呜呜好胀,呃啊,逼里都嗯都是鸡巴,呜吃不下了老公啊,啊哈,饶嗯,饶了我吧啊啊好热,好猛,嗯啊,敏敏,老公求呜,求求你不要嗯,插,插了呜呜”
果然,这贱人就是嘴硬身体软,就只会虚张声势。
余敏珍心中更是不屑地想道。
但她可不会饶了他,那粗大的挺硬继续化身肉鞭,一鞭一鞭地抽烂男人的小骚逼。
“告诉我,你原来的鸡巴,是不是小嗯,小鸡巴?”余敏珍继续边操边问。
“呜嗯,不哈不是,呜呜啊啊啊啊啊烂嗯,烂了啊啊,老,老公放过,我呃啊小逼被,被大屌操,操死了,呜呜,操死了”
胡东宇一边摇着头,一边在那淫叫,叫着自己要被操
死了,但操了半天也没死,反而被操得舒服地吟哦不断,更是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说不说!说不说!”余敏珍狠狠地问,更是狠狠地操。
“不要,啊,老公我嗯,我说,我说呜呜”
“啪。”
“快说!”
“我啊我是小哈,小鸡巴小鸡巴,呜呜老公大嗯,好大,大鸡巴啊,巨屌啊啊饶命,呜呜,操服了,服了,老公”
哼!这嘴贱的男人就是欠操!
她用力掰开胡东宇两条大腿,让他正吃着巨根的骚穴尽可能地被露出来,虽然还是被自己的身体挡住。
嘴上继续让他揭自己的短,“说,多小的鸡巴?”
“呃啊八哈,八厘米,呜呜啊啊要死了老公轻嗯,轻点啊逼好胀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