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跃礼也不知道是疼还是怎么了,眼泪就跟不要钱的洒。他脸胀的有些红低声道:“回前辈话,自然没有的,那些鹤都养出了心眼儿,看得出谁好欺负谁不能得罪。只叨了我。只欺负我!!”说完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上药的半个小时里,眼泪就没停过。
容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小辈们到底是没受过疼,这么点小伤至于哭成这样嘛。他看着医护忙完,退下去,才对白跃礼笑道:“好了,多大的人了。去洗把脸,不准哭了。”
哪想到憋了一晚上的白跃礼终于濒临崩溃了。“前辈,程亦清太欺负人了。”
白跃礼此话一落,屋里面几个刚刚服侍白跃礼回来的近侍奴才悉数跪下了。其中有一个已经怕到哆嗦不止。
“?程亦清?”容思一愣。“他怎么了?”
白跃礼愤愤不平的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只觉得自己双眼都要喷火了:“他今日借机给主人送酒直接冲进长清池,说要服侍主人,主人都没同意他自己就下池了,硬是,硬是………主人本来说要幸我的。”
处事不惊的容大人也似乎被这番话惊到了,过了几秒才问道:“真的?我倒是小瞧了他。”
那几个近侍奴才抖的更厉害了。一个年长些的跪了过去道:“大人息怒,今日家主吩咐奴才们取红酒来,
慎三和慎五取了酒回来,程小公子一句话没说便夺过慎五手里的托盘就往里冲。慎五年级小,当时吓懵了。又在尊前不敢惊呼,便没第一时间来与您汇报。奴才们死罪。”
那近侍奴才跪在地上身型尽量稳住,小一点的慎五蜷缩在地上已经吓得落泪了。今日他们当差的慎字辈没拦住硬闯的小程公子,是天大的失误。小程公子可以在内院走动,所以外侍不会阻拦他。但他在没通传的情况下硬闯尊主近前,便绝对是他们近侍团的工作纰漏了。
若是往重里说,他们所有人的命都不够填的。
容思沉思了片刻问道:“主人喜欢他服侍吗?”
这回答关乎着近侍团生死,若是喜欢,那程小公子的硬闯可能只是生活中的小情趣、近侍团的纰漏便只是芝麻绿豆大,一人罚五十红柳板子便能掀过去。
可若是主人不喜欢,那程亦清包括近侍团可能是血雨腥风了。
“喜欢! /不喜欢!”近侍奴才和白跃礼的回答异口同声的响起。
气氛安静诡异了几秒,随后白跃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主人本来要宠幸我的……”
程亦清,这个梁子结定了。
当日,蒋子年正在胸前伤处上了两遍清凉膏。正欲早些休息,便听得通讯器一阵。
一看到发件人:白前辈,蒋子年觉得浑身都痛,半天都不想打开。
他纠结了半天还是把消息打开了。只八个字:“前方告急,劲敌来了。”
蒋子年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己不应回白前辈消息的,每次前辈八卦他都是以一身伤痛结局。可到底是没忍住。
“谁?”
“程亦清那颗植物。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