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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得很惬意。
具体来说是关雎过的很惬意。樊韶不仅帮他拿了保送的名额,还帮他搞了很多复习资料。恩,直白点讲,他就是借着樊韶的势走了后门。
关雎其实不排斥复习专业法,英语怎么说也是稳妥过了六级以及擦边过了法律资格英语的,也不算麻烦。关键是政治。关雎一看到政治的课本,整个人就病怏怏的提不起一点儿劲来。
而樊韶,则是痛并快乐着。
白天,他在书房绑着写着“奋斗”二字的抹额、苦咬笔杆狂敲键盘;傍晚,举着小皮鞭督促着关雎好好锻炼身体,偶尔还会趴在边上让人给揉揉肩膀捏捏腿;晚上,舒舒服服的让关雎带着他的子子孙孙来世上走一遭后手脚并用的缠在关雎身上睡觉。
有时候梦到终于将磨人的讲义翻译完;更多的时候是梦到终有一天皇天不负苦心人,关雎练就了付随之般完美的身材,带着他解码各种姿势;有时候还梦到自己尽情的趴在关雎胸膛上跪舔埋胸(大雾)。
梦里还砸吧砸吧嘴,特别心满意足。至于关雎每早醒来胸口都黏糊糊的亮晶晶的,压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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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的复习计划还是照旧,不过肩膀上的压力没了他轻松了很多,效率反而提高了很多。
来照顾起居的婶子只是把关雎当做和樊韶关系很好的朋友,在关雎下楼溜达的时候塞了一盘水果拼盘拜托关雎给樊韶送去。
有皮的皮剥掉了有籽的籽剔掉了,关雎感慨着一句樊韶过着的真是废材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点点头笑眯眯的同意了。
站在书房门口,敲了三次门都不见来开;关雎手搭在门把上,一转,没锁,开了。
探头一看,樊韶抿着嘴唇,苦大仇深的飞快在键盘上敲打几下又紧接着在纸张上涂写。
抹额换了一条,上书“杀无赦”。关雎仿佛可以看到他头顶上笼罩着的层层黑雾。
原本其实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硬是被樊韶整的很逗比气质,让关雎想同情他都同情不起来,只觉得果真老天不欺我,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进来了?”
第一遍没人应,第二遍抬高了声音才见樊韶看过来。
“进来吧。”看上去倒不像是故意晾着关雎,而是确实没听见。
关雎放下水果,若无其事的伸长脖子瞄了一眼樊韶正在做的事情,可惜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小蝌蚪状。
樊韶脸趴在桌子上,朝着关雎的方向,就幽怨眨着眼送着秋波。
付随之堪称半夏身边的全能管家,不管是衣食住行还是工作,都能帮着半夏解决的妥妥当当,什么时候要是关雎也能有付随之那样该多好。这样自己就可以翘着二郎腿在一边悠闲的做吃瓜群众而不用亲自打赤膊上阵费脑伤神了。
关雎被看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或者,怂恿关雎念国经?反正都保送了。樊韶的眼神亮了,关雎立刻往后退一步。
“樊少,我不打扰你了!我……”
“小鸟儿~”樊韶扑过去,“我的命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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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僵硬着身体看樊韶说风就是雨的在自己面前表演什么叫做声泪俱下痛哭流涕肝肠寸断,费了老大劲也没勾到桌子上的纸盒。
一开始为什么会觉得樊韶是高冷型的呢?明明就是一个失心疯的逗比啊。
关雎特别苦闷,如果樊韶长得倾国倾城一点,还能说是磨人的小妖精。樊韶这模样的,好吧,看久了也习惯了觉得也还行;可身高体重摆那啊……
关雎背后没有支撑点,樊韶蹭一下他往后踉跄一步,蹭一下踉跄一步,一直到墙壁堵着身体。
“小鸟儿~”
我就不该来送水果。
关雎捏着樊韶的脖颈把他往后拉,这是两人相处的时候琢磨出来的,关雎发现樊韶对自己的这类小动作不排斥还挺享受。
“好吧,你要我干嘛?直接说吧。”
“你觉得国经怎么样,双城的王牌专业!杠杠的。考虑一下呗。”
关雎果断的拒绝,“没那智商。”
樊韶脑袋转,让关雎现在就帮忙翻译?那应该是添乱……可是让关雎去做校对或者排版的活,又没意思。想了一圈之后,“那你去健身吧!看着你健身我就感到特别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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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计划不是没有成效的,樊韶看着关雎的身材一点点朝着自己肖想的那型发展,晚上对着他垂涎三尺的次数越发增多,但却又都老老实实的止于互相蹭蹭或者咬。这点让关雎特别捉摸不透。
晚上,关雎在浴室冲澡,可能是着凉了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在抽纸巾擤鼻涕的时候关雎石化了,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目瞪口呆的看着收纳盒里边的润滑剂。这个应该只有他用,可是他有好一阵子没用了,那么,这挤得都凹下去的量……
不会,樊韶,其实是个受吧
?
关雎抿了下嘴唇,同手同脚的走出去。
樊韶整个人已经躺下了,屋里的灯也只是旋转到幽暗的橘黄光线。
看了一下时钟,已经过十点了。这是已经睡了?太好了。
如果樊韶真的是,那对着他能不能硬都是个问题啊。
关雎长舒一口气,唯恐吵醒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关了灯,掀开被子,背对着樊韶躺下。
樊韶偷偷摸摸睁眼,发现关雎竟一点反应也没有,特别郁闷的把大腿直接搭上去。
什么人嘛,没发现我今天一丝不挂的吗?没发现今天的气氛特别适合打破公序良俗进行亲密接触吗?
关雎强挨这一记,忍着没吭声,伪装自己也呼噜噜的睡着了。但紧接着樊韶整个人都攀上来了,没法装了。
“恩?你今晚怎么还没睡?”
“换个好听的。”
“亲亲……要不我念诗给你听?”
“装傻吧你?”
关雎手抚摸上樊韶的后背,在他脊梁骨上游走。思量着,这送上门的,到底是艹还是不艹呢。
关雎自己不是纯受,他其实也不算严格的同性恋。确切说,关雎对性这方面很放得开,他不在乎对方的性别,只要对上眼了,男的女的都无所谓。
和鹿海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直被压,也只是因为鹿海一被插入就浑身僵硬。两个人都爽不起来,关雎也就不再坚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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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雎的价值观里,两个人一起打破公序良俗亲密接触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关键是和谁打破这一步,确定人了,何必扭扭捏捏的。就算被鹿海压,有时候主动权也是在他手上。
他放的开,怎么舒服怎么来。
鹿海有时候会拿网络上的段子来揶揄他,说他划船不靠桨纯靠浪。有时候也会调侃他是两面派,明明人前是内敛寡言连黄腔都很少开,可是人后居然浪的能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樊韶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没有魅力,身边奉承他的人很多,倒贴的人更多。他怎么可能会没有魅力。关雎这一声不吭的只摸不艹,让樊韶恼火的去拉他腮帮子。
关雎无奈的叹气,“你这又是耍什么脾气呢。”
腮帮子被往两边扯,说话也漏风。
“这时候不是应该提枪就上吗!你痿什么痿。”樊韶一捋思路,也瞪大眼了,“你不会是纯0吧?”
是该承认自己是纯0呢,还是把人掀翻直接提枪艹呢?
朝夕相处了快一个月,关雎对樊韶还是有点儿感觉的。可是上樊韶……关雎承认自己是一个俗人,第一瞬间想到的只是分桃的故事。
“我帮你含出来吧?”
送上门的居然都不艹!
樊韶怒气冲冲的从关雎身上下来往浴室走,关雎坐在床上挠挠头发,跟着下去。
樊韶在浴室清洗自己的菊花,水溶性的润滑剂黏糊糊的沾着总是不舒服。
关雎讨好着,“要不我帮你洗吧?”
“滚蛋!”樊韶将花洒对准关雎,被喷了一脸的关雎老老实实的滚回床铺上,帮樊韶留了床头灯。
等樊韶出来看到他抱着枕头似乎还睡得挺安详的模样,怒从心起,故意从关雎身上踩过去,才转身抬脚一踹,直接把关雎连人带枕的踹下床。
地板上铺有地毯,床板不高,这一下摔得倒是不疼,不过也感受到樊韶的怒意。
真是幼稚……
关雎抱着枕头坐起来,樊韶居高临下,“今晚你别上我的床了!抱着你的枕头去睡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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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隔着一间房,均没睡着。
关雎抱着枕头躺在沙发上发呆沉思,这今天被赶下床,明天会不会就被赶出门啊?啊那太好了!
樊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呢?小鸟儿是纯0这也不是他的错啊……
a:2:50
关雎:睡沙发真不舒服,哎……其实吧,虽然樊韶脸不怎么样,但是身子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寂静的夜晚小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关雎听到隔壁房间门打开了,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是还打算来点“报复”吧?书房门被推开,关雎连忙装睡。
樊韶借着幽暗的透过窗帘的光,看关雎手脚不知道怎么摆放的别扭模样,解气的骂一声活该。沉思了片刻,一手伸向关雎的脖颈后肩,一手绕过他的膝盖弯,一用力,把人抱起来。稳稳当当的朝着卧室走。
我真是个好人!樊韶夸赞自己。明天早上起来就要嘲笑一下他,怎么这样臭不要脸的趁着自己睡着了偷偷摸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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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让自己在腾空的瞬间不去抓着力点。等到被樊韶整个抱起来的时候,关雎惴惴不安,该不会大半晚的就要把自己丢出去吧?
樊韶抱得很稳,手都没抖。关雎也不担心自己会被摔下去了,等被放上床,只得感慨,这别扭
傲娇模样。不过心里也是又想笑又感动。
樊韶跟着躺上来,才搭上被子,被子底下就有一双手伸过来搂住他。
原来小鸟儿也还没睡啊。
关雎把他整个往怀里搂,“亲亲,睡吧。”
“哼╭(╯︿╰)╮”
“睡吧,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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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座大山朝他正面压下,重的他喘不过气来;在梦里对自己各种掐各种叫,才让自己挣扎醒来。
一醒来,就看着樊韶不着寸缕的跨坐在自己身上,一脸沉思。见他醒来,慢悠悠的低头,毫无诚意的来了一句,“醒了?”
关雎困得连睁眼都费力。
屋里还开着灯,关雎抓手机看时间,还差一刻才三点。这都还没有睡过去一个小时呢。
樊韶没有从关雎身上爬下去反而往前挪动,从关雎腹部挪到其胸膛处,而后满意的对着樊韶抖抖自己的小饭勺,“来,啜。”
这才凌晨就让我看这么污的东西。
关雎拿着手把自己的眼睛捂住,再次反思为什么会跟了这样一个不靠谱的逗比。分明第一次以势压人以权压人的手段玩的很顺溜啊。
樊韶紧跟着就去掰他的手。
“别闹了我的祖宗,睡吧。困死了。”
“不行,要不我太亏了。”
关雎不可思议的张嘴,勉强睁开眼睛想要辨别樊韶这话里面到底是戏谑程度多还是认真成分高。
樊韶挺挺腰,小饭勺直接戳到关雎嘴巴上了。
关雎忍无可忍,直接把樊韶掀翻在床,反客为主,钳制着樊韶的手扣在头顶上。
“你就是要我艹你对吧?”
樊韶先是微诧异,但紧接着就露出小孩子看到新玩具时候的好奇和期待。还眨眨眼,示意着关雎可以大胆的继续。
“来。”
关雎谈不上阅人无数,可起码也有过数次床第交欢,对付樊韶这种纯雏儿,手段也是信手拈来。不过片刻,就让………………嘿嘿嘿………………
樊韶抱着枕头,配合的张开腿,扭过头,“润滑剂在枕头柜里面,套套,唔,用荧光的好不好?嗯,把灯关了,效果应该会更明显。要不然用异形也好啊?有凸起的,店家在卖给我的时候极力推荐呢……说是提高情趣!”
关雎摆着张生无可恋脸,为了让樊韶早点歇停,任劳任怨的一一应下了。
“嗯嗯嗯嗯。”
床头柜里面果然杂七杂八的摆着各种情趣用品和套套。
关雎打着呵欠眯着眼,真心觉得好困。
明明是你舒服我舒服的鱼水之欢,偏偏搞得像是一场苦力活。
何必赶着这会儿呢……
樊韶还把腿劈叉的老开,但是从他微微抖的大腿根部,以及时不时扭头过来看看还有说些废话的情况,看得出他也是有点儿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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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心一下子就软了,算了,没准还是第一次呢,还是给樊韶留个好回忆吧。
关雎掐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过来,开始细细的吻着樊韶的背,手不停的游走于樊韶的胸前下身。
樊韶很舒服的把身子摊的更开,待关雎小心翼翼插进一根手指探头去看樊韶反应时,发现这厮幸福的埋头在枕头里面。一脸满足的睡过去了。
卧槽!关雎气不过抽手指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樊韶屁股上。
纵使是这样樊韶都没醒过来。只是扭扭身子换个姿势。
好想把他从床铺上踹下去……
关雎憋气的又使劲抽了他一巴掌,樊韶还是稳稳的抱着枕头如盘山青松。
屏息细听,那幸福的小呼噜又响起来了。
别和逗比生气……先睡觉……先睡觉,算账的事情明天再说……别和逗比生气,不值得……卧槽!这究竟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才会摊上这么一个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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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韶自知有错,接下来几天伏低做小威逼利诱卖萌卖蠢求欢;关雎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辛苦的板着脸扮着高冷状。以至于这些天两个人的权势地位似乎颠倒了过来。
樊韶拉着关雎出门散心,地点是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度假村。
关雎不小心听到樊韶的电话,得知那是他朋友的产业。等到了度假村,看着那各种奢靡活动,只得在感慨一下2/8定律,80%确实是掌握在20%的人手里。
游泳池的水清澈见底,樊韶把关雎推到角落,趴在他身上摇尾求欢。
两个人都是真空状,因为樊韶无耻的将两个人的泳裤咔擦咔擦剪成碎布。
在外边的时候,关雎的脸皮还是薄的。单是真空上阵就让他觉得浑身别扭,连游泳都放不开。他极力劝阻樊韶,“光天化日朗朗晴空,别闹。”
“就咱们两个,没别人。”
“不要。”
“那咱们回屋里?去床上?”
关雎哼
一声,讽刺他,“然后你再呼呼大睡?”
“不会……不会啦。”樊韶蹭着关雎,磨着他,“恩?”
“白日宣淫可耻,抵制。”
“那你帮我摸出来。摸摸他,他好想你。”
“不要这么无耻……”
楼上突然响起一声调侃的口哨声,关雎和樊韶均吓了一跳的抬头。
刚不还说没有人吗?骗子!幸好没有做。呼。关雎恼羞成怒的把樊韶一把推开。
樊韶仰着头看,是半夏。
那……付随之也来了吗?他们两个一向形影不离。
樊韶扭头看关雎,关雎敏感的觉得他的眼神不对味,茫然的和他对视。
半夏趴在栏杆上,俯视着他们,脸上带着笑意,吼着嗓门,“小饭勺儿,好久不见啊。色欲熏心啊,你不是不会游泳吗?怎么下水了?”
樊韶不乐意了,也扯着嗓门吼回去,“你不是说不用吗?”
“很久没看到你,想你了呗。”半夏笑眯眯的,“不耍了吗?没关系,你可以忽略我的,我可以进屋的。非礼勿视我知道的。”
樊韶用手划水,走到上去的阶梯。大咧咧的对着半夏遛小鸟,慢悠悠的围浴巾。
“你要上来啊?”半夏示意了一下被留下水里的关雎,“小美人儿怎么办。”
樊韶皱着眉头,“你不要见人就给人起外号。”
半夏做了一个鬼脸不以为然状,然后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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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过一会儿就去找关雎。相反,关雎一个人在楼下浪荡到天黑,都不见有人下来。
待关雎找上去了,才发现楼上连灯都没有开。
那个吹口哨的小哥不知道去哪里了,就像他莫名其妙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样。
樊韶窝在沙发里玩手机,手机上的屏幕的光照出的脸却一派深沉。真深沉,而不像他前几天在书房敲打时伪装出来的苦大仇深式的深沉。
给关雎的感觉如同关雎第一次见到他所产生的观感一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有嬉皮笑脸的樊韶让关雎不想去亲近,他脚步一顿,就想扭身往楼下走但这次樊韶很警醒,关雎一出现他就瞥过来了。
“诶,你来了。”
语气也疏离了,带着不以为然及漫不经心。
确实是有哪里不对劲了。关雎心道,难道和刚才那个小哥有关?
“恩。”
樊韶站起来扭扭脖子,“正好是饭点,楼下有个party,要一起过去吗?”
“你的朋友吗?”
“恩。”
关雎先前同意和樊韶在一起的时候,他强调过一点,他希望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保密的。不过如果是白天时候的樊韶提出这样的邀请,关雎觉得自己应该是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的,可是这会儿的樊韶,关雎不大想去亲近了。
“我就不去了,刚才在楼下玩,肚子有点不舒服。”
“好。”意外的是樊韶也干脆利落的应下来了,“你要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到房间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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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y是一个生日party。
当事人姜杉和樊韶有那么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家里姻亲的姻亲的七大姑八大姨系列。但不熟,也就逢年过节在家里见到问候几声的交情罢了。但来了不露脸总归是说不出去。
樊韶和人挨个打了招呼之后就自己坐着喝果汁。
他酒品不好,第一次喝酒失态当众撩人跳贴面舞的视频至今还留着,唯一庆幸的就是舞跳得还不错,不至于太跌份。
party来了很多俊男美女,青春靓丽。中央场上已经有很热烈的玩叼扑克牌的游戏了。樊韶窝在角落里,显得格格不入。
下午意外的没有撞见付随之。半夏的说法是他自己一个人出来溜达,留着付随之看家。这让樊韶心有戚戚然。他自己也说不清是想看到付随之还是不想。
纵然他颜值一般,可是一般颜值却出现在party场上,简单推理一下就是家室好了,所以他不撩人人自争先恐后的扑上来。
樊韶赶了几批之后怒而起身,打算回房,还不如让关雎给他念情诗来的有意思呢。
姜杉和其他几个公子哥原本乐得看戏,这会儿也不得不上来帮忙轰人,然后劝着又把樊韶按下来。
姜杉调侃,“你不是带了小情人过来吗?把他带过来玩啊。”
樊韶没好气,“玩什么,这边这么多人还不够你玩?”
“藏着掖着这么深干嘛?”
“你和半夏都是这样,小情人带出来让我们瞅瞅能少半斤肉?”
起哄的声音一个接一个。
“哈?”樊韶懵逼,“半夏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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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他这段时间边上带了个医学院的,听说还是校主席什么的,德才兼备呢,哈哈,不过据说是自己送上
门的。”姜杉挤眉弄眼,“他不像你,送上门的都不要。”
“不过全都是没良心的,连呆都不呆直接跑去见小情人了。”姜杉又笑骂了几句,然后发现樊韶的表情不对,边上的人又一直在对着他使眼色,尴尬的停嘴,“你这是怎么了这是?”
樊韶脸一变,半夏和付随之不是一对吗?
半夏这样抛下付随之去找小情人付随之会不会很难受啊?半夏还留着付随之一个人在家里处理公务!
半夏怎么能这么做!付随之明明那么爱他!对他那么好!那么宠他!什么都肯为他做!什么都帮他打理好了。半夏怎么还能不知足的去找别人!那样付随之多可怜啊。
“我有事,我先走了。”
“哦。那……那你慢走。”
待樊韶走出会场,姜杉才莫名其妙的问,“他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