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私底下送些“礼物”过去,探探田橙的底?
蜜蜂女王低头,正巧看到了地上跪着装死的蓝发舞男。
“总管!你去库房挑两箱虫币和财宝送去给胡蜂,注意一定要悄悄的送去,千万不能让蜈蚣女王知道!”
“还有……”
蜜蜂女王用足尖抬起允吟的下巴,满意的看着这张艳丽的脸蛋,“把他也一并送过去,就说是本王祝贺胡蜂制衣厂开业的礼物……”
总管大惊:“陛下!这可是咱辛辛苦苦调教出来的,蓝蜂里最美的雄蜂啊!”
废了她们多少心思,多少虫币给他娇养着身子,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允吟低垂眼睑,一脸恭顺,丝毫没有被当成礼物随意送人的羞耻感,心底却一阵发慌。
他生来就在蜜蜂地牢内长大,就算那是他的噩梦,他也不愿轻易离去,谁知道外面的世界是龙潭还是虎穴呢?万一那个胡蜂女王比蜜蜂女王还要暴戾,还要丑陋怎么办?
还有……他不想离开这个埋葬着他亲人的地方……
蜜蜂女王却丝毫不心疼。
“送了就送了,蓝蜂女王又不是生不出新虫,你们再为本王调教个新的就是了……”
“再说,就算是蓝蜂再美,也没有木蜂皇子来的超凡脱俗……只要本王变美了,还怕拿不下那只骄傲不可一世的阶下囚吗!”
提及木蜂皇子,蜜蜂女王的脸上显示出志在必得的神色。
殿下的工蜂们却都白了脸色。
无他,实在是那位牢牢锁在地牢深处的木蜂皇子太过顽强,酷刑都撬不开他的嘴,还要时刻提防着他暴起伤人,更不能损坏那具完美的身体与脸蛋……
再优秀的调教师,都束手无策啊!
总管本来以为能拿蓝蜂雄虫缓和一下女王的心,让她淡忘那只桀骜的雄蜂,却没想到女王看都不看一眼就送人了,还送的
是她们的死对头胡蜂女王!
这他妈什么事儿啊!
总管:要不还是把她杀了吧!
…………………………
胡蜂驻地,蜂王宫。
“陛下!”
络严兴冲冲的拿着森绿色预约卡冲进王殿。
田橙连忙结束精神力的修炼,从冥想状态走出来,问:“成了?”
“成了!”
络严脆生生的回答,开心的蹲在女王脚边,献宝似的将手中信函递给女王:“蜜蜂女王果然忍不住第一个送来了预约函,另外,陛下您写的信也已经送去蚕族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回音。”
“臣相信,蚕族女王一定会感念到您的心意,支持您构建巢网的!”
毕竟,她们女王那么好,即便是给别族优惠,也是从自家份额内拨款的,丝毫没有撼动蚕族的利益!可这让利的好处,却是让制衣厂拥有了更多订单,让蚕族吃到更多红利。
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么良心的合作伙伴吧!
相信那些背地里眼红蚕族的人,很快就知道谁是明主,前来投靠她们的女王陛下了!
田橙深呼出一口气,亲昵的扯了扯络严的脸蛋:“这可是朕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络严:“才不是呢!最好的消息还有两个!”
田橙:“?”
络严看了一眼女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提及:“孤云……王侍的胎象平稳下来了,如今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田橙闻言,笑意有一瞬间的僵硬,“……哦,那就好。”
络严心头不解。
明明陛下那么在意对方的身体,甚至不惜催动自身精神力凝结晶体为孤云保胎,耗费大半好不容易修炼而来的精神力,为什么不让对方知道呢?
甚至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田橙不想多谈,一提起那人,她血液里的杀意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暴涨,属于深渊的凝视撼动着她的灵魂。
她不想,不想让虫族冰冷的思想占据她的灵魂。
因此只能逃避,至少在她足够成熟强大的运用王印的力量之前,她不能和孤云走的太亲密。
她怕她会控制不住,再次凌虐他。
她会舍不得。
“这是一件事,那另一件呢?”
络严吐吐舌头:“蜜蜂女王还送来两箱财宝,以及……一个男人!”
田橙:???
送礼这事儿她想到了,无非就是想要用财宝换她的“丰胸小妙招”罢了,可送个男人来干嘛?
“那个雄蜂好漂亮的!水蓝色的长发,浅金色的眼睛,身上还穿着特别涩涩的金链,身娇体软,据说还会跳舞……”
络严细数着蓝发雄蜂的好处,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女王:“陛下,您要不要今晚传他侍寝?”
她都已把对方从头到脚检查了个彻彻底底,没有携带凶器,就连异能都被特殊的奴隶印记封印了,除了取悦陛下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一只小猫攻击力强呢!
而且蜜蜂女王真会玩啊,还给雄蜂带上了什么舌钉乳环之类的,腺体处还打了银针,叫他们的腺体时刻敞开,将最敏感淫荡的一面展露出来……
别说女王了,当时检查蓝蜂身体的工蜂小姐姐们都没忍住,有几个甚至还流鼻血了……
嗯,能让性冷淡们脸红心跳,不亏是以美貌着称的蓝蜂!
女王一定会喜欢的!
或许能消除女王被孤云那厮伤害的幼小心灵?
毕竟,身娇体软听话懂事的蓝蜂,可比那个傻逼冷石头讨喜多了!
田橙嘴角一抽,打着哈哈:“哈哈……有那么好看吗?”
“特别好看!”
“……那要不,送给你当小情人啊?”
络严瞪大眼睛,“陛下您说什么呢!那是给您消遣的雄蜂,怎么能送给我呢?而且,我才不要丑陋的雄蜂住进我的房间里呢!”
田橙:“可是你刚刚还说人家好看啊!”
络严:……
行,她嘴贱好了吧?反正她不喜欢雄蜂,就算对方再好看,她都不能忍受一只随时随地会发情流水,弄的满地都是蜜露的雄蜂出现在她的地盘!
洁癖强迫症真的会打扫到崩溃的!!!
田橙:……
行吧,看来这只被送来的舞男,到底还是会被安入她的后宫了。不过问题不大,只要对方没有异心,乖巧听话不作妖,她也不是养不起。
“算了,你把他带去朕的偏殿隔间里住下吧,至于吃穿用度,也不必外着人家……”
“在陌生的地方,远离家乡,大抵上都是孤独的。”
不经意间的一缕乡愁叫她与这只未曾谋面的雄蜂共情一番,田橙拍了拍络严的头:“快去吧。”
络严领命,又问:“那今晚……”
田橙好笑的瞪着她:“还真当起媒婆来了?”
这络严,不知哪根筋
不对,最近偏爱给她牵线搭媒,前一阵还在雄蜂内选美,说要给她扩招后宫来着。
她看起来很需要男人吗?
络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陛下,这是为了您的身体考虑。多多标记雄蜂,能让您的精神力得到质的飞跃。”
田橙:……行,你说啥是啥吧。
她还得忙着工作呢!
……………………
蜂王宫,治疗室。
“王侍!王侍您快消停会吧!在这样下去腹中幼虫受不了啊……”
治疗蜂们苦着脸追在孤云身后,碍于军长大人暴怒的杀气不敢近身,只能苦口婆心的缩在一边瑟瑟发抖,壮着胆子提醒对方他现在“身怀六甲”,不可“剧烈运动”。
孤云板着脸,一柄长枪舞的虎虎生风,一记回马枪精准的刺在壮汉蓝鱼的小腹处,尽管枪头被包裹住厚厚的棉布,可那力道大的叫蓝鱼隔夜饭都差点儿吐出来。
蓝鱼扔掉大刀,扑到孤云腿下抱住军长大人的大长腿死都不撒手:“老大!老大您快饶了小的吧!”
又不是他把军长大人操到怀孕的,你折磨他干嘛啊!
“您这好不容易把胎象弄平稳了,可不能再动气了啊!”
孤云一脚把蓝鱼踢开,美目间杀气浓郁,哑着嗓子喊:“再来!”
蓝鱼赶紧叫人把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全收走,摆手拒绝:“不不不!不来了!咱不来了!”
再打下去,他死不死的不知道,军长大人肚子里的孩子必然是受不了的。
毕竟军长大人小腹的生殖腔之内可没装安全带!
幼虫:我真的会谢死我爹!呕~
仿佛与幼虫共感,孤云美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阵阵干呕翻涌,什么都没有的胃里竟然泛起酸涩。
治疗蜂见缝插针,连忙端来一碗白乎乎的汤水:“是孕吐!军长大人孕吐了!快喝些甜汤压一压……”
“滚!你他妈才孕吐了!”
孤云打翻甜汤,汤碗咕噜噜滚了一滴。
他只觉得一动怒,就头晕目眩,竟是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任凭属下蓝鱼将他拦腰抱起,放在软塌上。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蓝鱼虎这一张被揍得青青紫紫熊脸,语重心长的握住孤云的美手,抚摸着自家老大瘦削的脊背,仿佛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宝宝:“乖~咱不生气嗷~生气对宝宝不好……”
孤云压下喉间的恶心,咬牙切齿的盯着蓝鱼冒冷气:“你他妈放开老子的手!”
蓝鱼:嘤,老大好凶!这就是产前综合征吗?好可怕!
蓝鱼顿时觉得自己脸上一阵抽痛,被老大揍得七零八落的脸颊开始泛疼。
妈的,难道孕父脾气都这么不好吗?
难道非得陛下亲自来哄才行得通吗?
蓝鱼松开自家老大的手,换治疗蜂们英勇就义,自己缩到一边画圈圈:“可是女王怎么会来嘛……人家忙着跟新王侍啪啪啪呢……”
孤云敏锐的听到蓝鱼的小声嘟囔,耳尖微动,一时属于反抗,竟然叫治疗蜂们将他压在软塌上,轻易解开衣襟,探查腹中胎象。
“你……你刚刚说什么?”
新王侍,除了向山向海和贰阳,她这么快就有新王侍了吗?那他算什么……他忍着千般不适,被软禁在这治疗室内,全不知外界军情急报,究竟是算什么?
她甚至不曾来看一眼!
治疗蜂见男人冷静下来,连忙将柔和的异能探入对方小腹。此时,男人那结实的腹肌早就被撑开,只留一个圆滚滚的肚皮,上面甚至还不断传来胎动……
治疗蜂深呼出一口气,“胎象还好,没有受到影响……”
“王侍,您可不能再胡闹了!舞刀弄枪的,伤到孩子怎么办?那可是您和女王陛下的孩子啊!”
孤云冷笑:“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是她的孩子。”
治疗蜂面面相觑,知道军长大人这是在生女王的气,连忙轻声细语的哄着:“这……陛下也是在忙嘛……”
“忙着和新王侍谈情说爱?”
治疗蜂:……
行,他们闭嘴好吧!
孕父脾气大,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真的很难想象素来冷酷沉默的军长大人,会露出这份小孩子才有的幼稚哎!
蓝鱼见治疗蜂检查完胎象,连忙跟着逃离治疗室,却在转头的一瞬间,瞧见躺在软塌上的军长大人眼角流出一抹晶莹,吓得他赶紧回头确认。
却没见任何异常。
孤云瞪着他,冷峻的脸上是森森恶意:“怎么,还想陪我练练?”
蓝鱼:“不不不!不练了!!!”
孕期的军长大人战斗力依旧强悍,他只能在人家手底下挨揍好吧!鬼才要继续练练呢!
………………
蜂王宫,女王寝殿之外。
一黑影融于暗处,悄然贴近。
工蜂小姐姐们守夜辛苦,
便唠起嗑来缓解困倦。
“哎,你见过那只蓝蜂吗?”
“你说的是新王侍?”
“对啊对啊……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雄蜂呢!”
“有很漂亮吗?感觉跟咱们军长也不相上下啊?”
一工蜂嗤笑:“你怕不是受虐狂吧!就军长那样天天摆着臭脸,冷疙瘩一样的性格,再好看也不会有女人喜欢吧!”
“哪像新王侍,腰细腿长,乖巧听话,光是给他送顿饭,就能小猫儿似的给你说五六声谢谢,看着你的眼神啊……啧啧,就跟抬头瞧着神明一样……又清纯又魅惑……当时给他检查身体,好几个姐妹都流鼻血了!”
另一工蜂没见过新王侍,被她这么一说也挑起了兴趣:“又那么好看?那咱们陛下岂不是有福了?”
“那可不……这不今晚就来侍寝了?”
“据说蓝蜂善舞,就是不知道真跳起来啥样,不会跟咱们家那些雄蜂一样搔首弄姿的吧?”
工蜂小姐姐嗤笑:“当然不会啊!人家蓝蜂是蜂族的天生舞姬,跳起舞来轻盈优雅,那根咱胡蜂似的,白长的长腿长臂,跳起来跟擀面棍成精一样僵硬……”
“哈哈哈笑死了,擀面棍成精哈哈哈……你们说军长跳起来是不是也擀面棍成精哈哈哈哈……”
“哈哈哈……”
………………
孤云藏在暗处,森森绿眸饱含着怒火。
你才擀面棍成精!你全家都擀面棍成精!他倒是要看看那个什么新王侍有多好看,叫你们这群臭工蜂赞不绝口!
绝对不是吃醋了,偷偷跑来看女王的!
只见王寝之中,蓝发雄蜂悠悠而立。
金链虚虚的挂在脚踝处,白软的屁股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之中,任由金链穿过臀缝,挂在腰间,甚至还多悬挂了两个金色铃铛,一步一生莲。
女王就端坐在对方身前,眸子古井无波,定定的看着蓝发舞男,倒真的像被对方勾去魂魄一样。
孤云冷笑:呵,女人……
允吟羞涩的站在胡蜂女王跟前,抬眼偷瞄对方的神色。
胡蜂女王还真好看,比蜜蜂女王还好看。而且,她还给他饭吃,给他床睡,还叫人给他送去很多话本,供他打发时间……
这都是在蜜蜂蜂巢内不敢想象的待遇。
可即便如此,允吟还是不敢,不敢穿上衣服,不敢拆下身上的拘束环,更不敢将自己真正当成胡蜂女王的“新王侍”。
他知道,胡蜂女王活不过今晚了!
他知道,他的好日子将会昙花一现,迅速枯萎,最终仍会回到那阴暗不见天日的地牢内……
可是他没有办法啊!他……根本无力反抗……
所以对不起。
“你叫什么名字?”
允吟怔愣抬头,似乎没听明白对方说的什么。
田橙耐心的又问,“你没有名字吗?”
允吟垂下头,手足无措:“有……有的……”
他跪趴在地上,腰肢轻摇,按照调教师教导的方式魅惑前行,一直爬到田橙的脚下,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只看了对方一脸,便神色痴迷又暧昧的垂下头,欲拒还迎。
“奴……叫这个名字。”
他大着胆子抓起胡蜂女王的手,在她手心内写下两个字。
“允……吟,倒是个好名字。”
“谢陛下夸奖……奴很开心。”
女人细腻的手掌擦过他的耳畔,将因爬行而凌乱的蓝发别至他的耳后,露出耳垂,轻轻捻弄。
“听说,你很会跳舞?”
“陛下想看吗?”
允吟从入殿的那一刻,就意识到胡蜂女王的眼神一直不经意的看向他的腰肢。
调教师说,女人的眼神越是隐秘的关注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越是说明那是能勾起她们性欲的点,所以,胡蜂女王是喜爱他纤细的腰肢吗?
那,就让他来跳一曲舞吧……为她送葬。
田橙见允吟倒退几步,摆起姿态起舞,竟是在空旷无声的寝殿内借助帷幔翩翩而舞,若隐若现的腰肢藏匿在帷幔之间,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揽。
果然……十分动人。
允吟的腺体藏在小腿肚上,这个位置导致他每走一步都会有冷冽的气流灌进被迫撑大的穴口处,刺激更多蜜露的流淌。
圆润的足尖踩在蜜露上,染上晶莹剔透的色彩,而穴口处的软肉竟然也被穿刺上吊环,搭配上一只纤细的金玲。
每每晃动身体,肚脐上的铃铛在响,腿上的铃铛在响,乳尖上的铃铛也在响……
田橙看着对方朦胧的脸,竟然猛地想起另外一人。
他也有着同样纤细的腰肢,那是专属于胡蜂的盈盈细腰。
可是那人同允吟还不一样,他不纤细,也不瘦弱,更不乖巧,即便沉溺与情爱之中,依旧是那样出尘桀骜。
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弯腰
。
田橙呼吸急促,大力抓来允吟的细腰,一把将其掼在床榻之上,黑发倾泻,与蓝发抵死缠绵。
“陛下……肏进奴的小穴来吧……”
狂风猛地将寝宫窗柩闭合,闷声巨响。
孤云脸色铁青,唇齿紧抿。
他想骂人,想骂那蓝蜂骚货,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来,毕竟,他也曾软在别人身下贪欢,说出同样下流的话……
腹中虫卵顶了顶,似乎是有所感应。
孤云冷笑,单手抚摸上自己隆起的小腹:“怎么……你也觉得那蓝蜂好看?”
幼虫:……我……我敢吗?
“那你是觉得你娘亲朝三暮四,三心二意对不对?”
幼虫:……好像……好像也不对。
孤云手掌集聚异能,王寝上空的天幕之中陡然劈下一道紫雷,狂风大作。
幼虫:啊对对对!爹你说的没错!不要拿它们撒气啊啊啊!它们只是还未成人型的小蜂蜂啊!
来自幼崽的求生欲。
孤云乘风离去,再也不想窥视王殿内的春色,眨眼间就到了军部。蓝鱼此时还沉浸在梦乡,手里抓着半拉鸡腿,馋的直流口水。
孤云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属下,不情愿的嗅到对方身上油腻腻的肉香,竟然又是想要孕吐。
可他居然硬生生忍住了。
“起来!起来!”
他看见蓝鱼与那人别无二致的蓝发就烦!
蓝鱼闭着眼骂:“那个傻逼打扰你鱼爷爷睡觉……啊我草!老大怎么是你啊!你不好好养胎来军部干嘛!”
孤云冷着脸又踹他一脚,“战报呢?拿来!”
蓝鱼瑟缩:“陛下……陛下不让您看……”
“拿来!”
蓝鱼:嘤,老大好凶!
孤云一目十行的看完战报,神色冷峻:“蜈蚣一族在边境屯兵多久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蓝鱼陪着笑脸:“陛下这不是怕您知道了,养不好胎……哎哎哎?老大您的胎呢!!!”
他瞪大眼睛看向自家老大平缓的小腹,撕心裂肺的喊:“孩子呢?那么大的孩子呢?!”
孤云一巴掌扇在蓝鱼脸上,面色残忍:“打了,怎样!”
蓝鱼惊恐重复:“打……打了?”
他怕是活不成了!那可是陛下的第一胎子嗣啊!!!
孤云板着脸,不去搭理蓝鱼一脸的酱菜色,冷静吩咐:“今夜启程随我前往边境,我必须亲自去看看蜈蚣女王到底要做什么!”
蓝鱼哭丧着脸,小声哔哔:“可是……可是……”
私逃出宫,这要是被女王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
孤云似乎想到了蓝鱼所想,扭头冷酷的看着对方:“你要是敢泄露行踪,信不信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蓝鱼乖巧的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苦逼的随着军长大人上路了。
两口子打架,他有什么办法?算了,好在女王是通情达理的,应该能理解一些些来自孕父的小脾气吧?
他要想保住小命,只需要在战场上好好保护军长大人就可以了吧!等女王问罪,就把完好无损的军长大人交出去挨肏,操一操火气少,操一操感情好!
蓝鱼觉得自己真是有一个聪明的脑阔!
………………
两人身穿夜行衣,刚离开蜂族驻地,蜂王宫内便炸开了锅。
“那新王侍竟然是刺客!女王遇刺了!快叫治疗蜂来!”
“该死的,他竟然在腺体内藏了毒!”
“把这贱人给我压入地牢,女王要是有什么不测,把他杀了祭酒!”
“陛下!陛下您醒醒啊!”
又是一夜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