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
顾衾抱着鼓胀的小腹瘫倒在地上轻微的颤抖着,皱紧了眉头,不断地发出呓语声。
被滚烫激荡的
尿液冲刷过内壁直直的灌入膀胱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剧烈了,即便是已经经历了半个月这样的倒灌生活,顾衾却还是无法适应这种外物入侵的羞耻感和不适感。
外国人的饮食习惯让他们的尿液也和精液一样又烫又浓,被这样的东西倒灌入腹,顾衾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被烫坏了。
他不适的皱起了眉头,两条长腿难耐的绞紧又松开。
男人就那么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肆意的打量着、欣赏着他的窘迫。直到一旁消毒用的橱柜“滴”的一声响起,他才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衾道:
“好了小衾,不要那么娇气了,一泡尿而已。”
顾衾抽了下鼻子,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良久,才不情不愿的勉强从地上费力的撑起了身子。
埃文此时已经走到了消毒柜前面,摁下摁钮,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当他一边往回走着,一边将那布满倒刺的硅胶手套带上右手时,顾衾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大变。
“唔——”
他从地上踉跄着站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一丝不挂了,手软脚热的就想要往门口跑去。却没想到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男人的皮靴一脚蹬上了红肿发烫的肿屁股,被踹的一脚朝着地面跪了下去。
“呜——,”
顾衾被男人从身后用鞋跟抵着凸起敏感的尾椎骨,恐惧的摇着头,张开嘴,却连求饶的声音都已经因为强烈的恐惧而无法发出,只能含混不清的吐出些许断断续续的呜咽。
价格高昂的坚硬皮鞋在他已经泛起了细小鸡皮疙瘩的股沟处摩挲了一会儿,没有像顾衾料想的那样重重的磕下来。
他在战栗中被男人随手从地上拎了起来,夹着他在屋里走动了几步,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
“失算,”
埃文揉了揉眉心:
“本来没打算在这里给小衾做拳交的,还是仓促了,这边什么东西都没有,本来想把小衾捆在生产床上好好的用dv录下来的,这下可好,只能勉强用这里的床了。”
说着,他顿了顿,枉顾顾衾惨白的脸色,继续残忍的道:
“都怪小衾在外面发骚,才把第一次拳交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给弄得这么草率,必须要惩罚才可以,让我想想——”
“就罚小衾一会儿被用拳头砸子宫,砸到高潮吧!”
“不——”
顾衾徒劳的伸手想要推拒男人准备捆绑他的双手,却被轻而易举的一把攥住扭到了身后,牢牢的捆了起来。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两只纤细的脚踝被用绳子拴住拉开,系在了床尾的柱子上。两手原本被捆在了身后,整个人被迫摆成一个摇尾乞怜的淫荡姿态。但最后埃文到底是心疼他,知道第一次拳交他本来就已经极度不安,所以也就不再舍得看他别扭,最后给他换了个相对舒服的捆姿。
捆紧的手腕被压在了身下,顾衾费力的张开了痉挛的五指,死死地抓进了床单中,在自己控制不住的呜咽哀泣声中,绝望的听见了男人打开润滑剂拉环的声音。
冰冷的胶状物体被大股大股的顺着穴道灌入身体内部,男人一手掐着他的肉唇强迫他将臀肉后撅,另一手开始由浅到深的抽送着手中的管状润滑剂瓶子。
狭长的塑料尖嘴儿对娇软柔嫩的穴肉并不友好,恰恰相反,甚至还有些意想不到的严苛。瓶嘴儿的前端因为接触面积的变小而显得尤为尖锐,随着男人每一下抽动,狠狠的扎在花穴里挤挤挨挨的媚肉上。
每当这时,顾衾还来不及发出小声的尖叫,紧接着便又是一大股黏腻而冰冷的润滑剂被送进了身体更为可怕的深处。
顾衾已经无法辨别男人究竟这样折磨了他多久了。只知道到了最后,直到男人想要扒住他的阴唇,却已经连一块儿好肉都找不到了,这才终于勉强松开,撤出了那根长长的管嘴儿。被掐满了指甲印子的两片唇肉耷拉着,因为饱经责罚,肥厚的有些不正常。
男人用手随意的拨拉了两下,似乎是感觉到这两片软肉阻碍了他欣赏美景的视线,他转手便从一旁的小框子里面挑出了两枚三指宽的扁平阴唇夹,将两瓣肥软的逼肉夹入以后,牵扯着架子尾端的银链,扣到了他前端性器的龟头环锁上。
两瓣阴唇被完全扯开的时候顾衾一下子就惨叫出了声,却在下一秒,就被狠狠的用拳头砸了一下脱离了花唇保护、嫩生生翘在蜜缝顶端的肥肿阴核。
顾衾睁大了眼睛,张大嘴巴发出了无声地悲鸣,浑身猛然间颤抖起来,很快,一行清液便从抽搐蠕动、疯狂痉挛的牝穴滴出来,缓缓地顺着腿根滑落,最终没入了床单,在上面晕起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
“啪”的一声,身后响起了男人调整手套的声音,顾衾脑子里马上映出了那只布满密刺手套的狰狞模样,只觉得穴中一紧,隐隐的胀痛开来。收缩的小腹压迫到了内里灌满尿液的膀胱,激荡的尿流回荡击打在了敏感脆弱的膀胱壁上,顾衾猛地呜咽了一声儿,蜷了下身子,发起抖来。
“小衾等不及了吗?”
故意曲解顾衾意思的男人张握了一下手掌,嗤笑道:
“怎么这么骚?贱豆子都想要的翘起来了——,怎么摇头?还是说,小衾的骚阴蒂是因为挨打才鼓起来的呢?诚实一点,小衾,告诉我,是想要拳交,还是想要惩罚这颗不诚实的小豆子,嗯?”
“不,不罚——,呜——,想,想要——,要……,拳交——求求你啊……,我想要拳交!”
知道今日已经必然难逃一劫的顾衾不想再招致无妄之灾,被逼无奈的哭喊起来。他不安的拧动着细瘦的腰肢,蜜缝随着他的喊叫开始痉挛起来。
埃文站在他的身后,瞧着被他亲手开发调教成了妖艳而不自知的绝美尤物,抖着雪白的屁股在大床上扭动抽搐,有些不自知的摸了下鼻子。
zt欠干的浪货!
埃文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单膝抬起,跪到了床边,用没戴手套的那只手扶住了那只浑圆发肿的肉臀,轻轻的朝着一侧掰开来——
“唔——”
两根长指接着润滑剂很顺利的就进入到了很深的地方。埃文轻车熟路的屈起指节顶了几下顾衾的骚点,激的他马上剧烈的挣扎起来。
“啪!”
不轻不重的一掌一把扇在了一片耷拉着的阴唇上。疼倒是不疼,但里面的惩戒意味已经太过明显。顾衾马上便不敢再动了。
他强忍着不适,将额头抵在被单上,轻轻的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
“呼——,唔……,嗯——,嗯啊!”
男人抽送着两根手指,时不时调戏一般在内壁中以两个指间掐拧一把。顾衾的呻吟逐渐甜腻起来,埃文趁其不备,在一次撤出准备再次插入时,迅速又往里加了两根手指——
“啊——,呼——,呼啊……,嗯额——,不——,别,不要,好痛——,呼,呜——,额啊……”
可怜的牝穴已经被四肢拉扯着,近乎成了一个肉套的样子,入口处的皮肤被撑得只撑勃勃的一层,淡粉中隐隐泛出透明的色泽。顾衾感觉自己似乎被穿在了这四根粗长有力的手指上,仿佛一只被竹签贯穿的小虫,无处可逃,也无法闪躲,只能竭尽全力调整自己的姿势,以求能够缓解一丝撕裂一般的疼痛。
男人却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
就在顾衾强忍着发花的双眼,小心翼翼的努力调整呼吸时,男人的大拇指突然毫无预兆的一起塞了进来——
“啊啊啊啊——!”
顾衾顿时痛的失声惨叫起来,他猛地向上翘起了花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几乎要被扇烂的肿胀肉唇已经完全无法保护那被迫门户大开的娇软雌穴了,随着男人丝毫没有停顿的将手缓慢深入,顾衾痉挛着用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死死地闭住双眼,猛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啜泣——
“呜——”
“嗬——,嗬啊……,呜呜呜——”
当五根手指全部进入,穴口外只余下男人结实有力的腕口时,顾衾整个人已经仿佛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了。
男人有些怜惜的伸手摸了摸他被汗湿的光裸脊背,又收回手来有些痴迷的去舔上面沾染上的汗液。
顾衾已经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床里一动不动。他原以为整个手掌塞进来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世界上大概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可怕,更痛苦的折磨了,却在下一秒,猛然睁大了双眼,呼吸一滞——
“!呜啊——!!!!”
男人在他松懈下来的一瞬间,手腕使力,将已经没入的手掌又向前送了一截儿,紧接着便毫无预兆的,在他已经脆弱到不堪一碰的娇嫩内壁中,狠狠的攥起了拳!
“呜——,呜,嗬……,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