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报复的心情,陆渺帮夙鸢将椅子上坐着的夙情扶了起来,夙鸢毫不客气地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让他的下身彻底赤裸,空无一物。
“别~~~别~~~”夙情嘴上说着拒绝的话,明明可以用内力冲破穴道身体力行的拒绝,可他到底没有这样做,仿佛真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倚靠在夙鸢的身上。
是鸢儿的味道,无数次魂牵梦萦的,属于鸢儿独特的气息。
夙情眸光迷离,感觉到自己的一天大腿被陆渺抱了起来,然后帮着夙鸢扶着他跨坐在了屋中的那一根长绳上。
他身下正对着的位置,正是一处绳结,虽然是这所有的绳结中最小的一个,那也有婴儿拳头一般的大小。
凸起的绳结一下子磨上了水嫩的屄户,夙情只觉得那粗糙的东西在自己身体的重力作用下被吃进去了一半。
“嗯~~~啊啊~~~绳结……绳结进……进到里面去了……”
夙情忍不住失声浪叫着,感觉到拖着自己腰身的手的主人正是鸢儿,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到底还是被鸢儿看见了,怎么办……鸢儿会怎么想……
他紧张极了,可越是如此,身下的小穴越湿,把原本干爽的绳结都给淋湿了。
“哎呀,他的小穴怎么这么容易就吃进去了?”
陆渺在一旁看着还有些惊讶,夙鸢却是嘲讽道:“渺渺若是自己没事儿经常偷偷自己玩,也会容易许多。”
夙情只觉得面颊火烧一般。
不错,他的确是经常想着鸢儿偷偷去玩弄那里,可是每每遇到鸢儿的时候都故作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再来一回,他不想再错下去了。
他与她之间有了太多的误会猜忌,现如今,他只想将原原本本的自己呈现在她面前。
夙鸢伸出手来,突然彻底解开了他的穴道。
夙情猝不及防,双腿一软,反而又做深了几分。
绳结一下子全都吃了进去,粗糙的绳子勒紧了股缝,摩擦着他的两片蚌肉。
“言小姐,这可是您自己系的绳子,当然还得自己走完,您说是不是?”
夙情闻言,抬头看向前方的长绳,隐隐约约还有五六处凸起的绳结,蜜色肌理的大腿一抖,夙鸢偏偏这一刻松开了扶着他的手,他惊呼一声,整个人上半身瞬间软倒在了绳结上。
“嗯嗯~~骚乳……好痛……撞到绳结上了~~嗯嗯~~~~”
乳夹还未取下,这一撞,正好戳中了夹子,疼的夙情的眼底不由得泛出了泪花。
但是自己放的绳结,自然哭着也要走完,更何况他现如今骑在这上头,小骚逼淫水四溅,已是骑虎难下了。
夙情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努力站直了双腿。
“啪!”
一个巴掌突然拍在了他的臀瓣儿上,犹如赶车一般。
“怎么,言大小姐才不过吃了一个,就走不动了?”
“啊
!”
夙情被这下刺激的媚叫一声,臀肉颤动了两下,忙不迭道:“走……走哈~~~走的动……”
说完,他努力扶着绳结站起身来,因为这绳结被拉的太高,他只能勉为其难地踮着脚,努力抬着逼,轻轻从第一个绳结上蹭了过去。
“啊啊啊~~~骚逼被……被磨得太……太热了……”夙情咬着唇瓣儿,感觉到屄户中一股从未有过的火热擦过粗砺的麻绳,终于,来到了下一个绳结前。
“怎么停住了,方才那个都吃下去了,这个自然也可以,来,我帮你。”
夙鸢说着帮忙,自然不会真的安什么好心,伸出手指,扯住了他的两片花唇,用力向外拽开。
“啊啊啊!不要!不要扯!骚逼要!要被扯烂了啊~~~”
夙情的两片蚌肉饥立刻被拽得有几分变形,不过绳结倒是被顺利地塞了进去。
“两个了,这小穴果然挺贪吃呢。”
夙鸢说完还用力从下方将那绳结向上一按,让它进入的更为彻底。
“嗯~~~不……不……吃……吃不下了……”
夙情打湿了眼眸,摇头看着夙鸢,眸光似是带了几分哀求。
“还有四个呢,怎么可以现在就吃不下呢。”
夙鸢说完又是重重一拍男人的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催促着他继续向前。
夙情咬了咬牙,只好再次踮起脚来,努力抬起骚逼,从上面摩挲而过。
第三个……四个……五个……
滴滴答答地淫水顺着他修长的大腿淋湿了满地,夙情只觉得骚逼已经被摩擦的红肿充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一般。
“最后一个了,”
耳边响起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他的鸢儿……
夙情深吸一口气,用力踮起脚来,再次摩擦着向前。
夙鸢眸光深沉,见到男人明明已是十分体力不支,上身都快要趴伏在绳索上了,却依旧没有停止。
夙情……
夙鸢眯了眯眸子,她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就在她心情复杂之际,突然听到绳索上的男人媚叫一声,骚逼一下子骑在了上面最大的绳结之上。
这处绳结与其他不同,被系了好几个扣子,堆积着如同男人的玉茎一般长。
夙情咬牙一抬腰,湿漉漉的骚逼因为吞吃的太多已有些合不拢,正好可以将那绳结的顶部含了进去。
“啊~~~哈~~~终于……进……进来了……”
却不想他的浪叫声未止,夙鸢突然伸出脚来踹向了他的腿弯,夙情猝不及防,双腿一软,整个人的重力全都狠狠地压在了那一根绳上。
绳结摩擦着媚肉直顶入骚心,顶得他小腹都凸起了一块。
夙鸢一把扯掉了他那将玉茎跟腰腹捆绑在一起的红绳,已经长大得不成样子的东西陡然间得到了释放,精水急不可待地喷涌而出。
“泄……泄了……嗯~~~”夙情惊恐地开口,却不全是因为精关失守,因为白浊被射出过后,澄黄的尿液也紧随其后喷薄而出。
“哗啦啦……”
如同开闸一般,他的尿水顿时淋湿了满地,整个人绵软地瘫在长绳上,失禁的痉挛经久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