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还嚎得动,不愧是太子安插进来的人。
“去把人放下来。”江宝缀还是一副不喜不悲的玉菩萨样子,漫不经心得吩咐下去:“喂碗药先送去静心庵。”
“是。”
搞出去一个太子还会送来下一个,不如都先药傻了,府里留个名字,人送到尼姑庵去静养。
女人用帕子轻按了按脸上粘上的水汽,眼中闪过一丝阴戾,但她掩饰得很好,再一抬眼,又恢复成了一尊不喜不悲的玉观音。
“王爷呢。”
“回王妃的话,王爷在归鸠阁呢。”
江宝缀听闻点点头。
“那我们也过去吧。”
江宝缀过去的时候,虞禄春正背对着门,挽起袖子在写字。
男人是英俊的,虽然面容上总笼罩着阴戾乖僻。他负着只手,一身改良后的藏青胡服更称得他肩宽腿长,器宇轩昂。
江宝缀屏退了左右,打一迈入归鸠阁的门,玉观音像便落地活了起来,女人瞬间像变了个人,不仅喜形于色眉开眼笑的,还泼皮无赖般扑过去,打身后抱着那个被众人所惧怕的庆王不肯撒手。
“春郎这腰,怕不是比妾身还细了。”江宝缀点着脚,下巴卡在虞禄春肩上,说着,还要把手硬钻进衣服里去。
男人握着的笔一顿,他那双灿若寒星般的凤眼撇过来,薄唇轻抿看似做出一副不满的样子,实则耳垂早就红透了。
“粗野。”他轻声骂道。
抱着他乱摸的女人听闻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臣妾本就是个乡野村妇,这点王爷你不是最知道的吗。”她软若无骨的手若无其事地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