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沈知砚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认命了。
接下来的三个多小时,还是很平常的做题、讲题,只是和今天白天不一样的是,屁股里多了点东西。沈知砚也渐渐习惯了异物感,很快进入学习状态,两个人收获不少,十一点半的时候看着窗外浓稠的夜色,开始收拾桌子。
"去床上躺着。"
沈知砚正捡着笔放进笔袋,听见柏青岑平静的声音抬头迷茫地"嗯?"一声。
"交给我,你去歇着。"
这人口嫌体正直,知道他那里面塞了东西难受,便拿过他手中笔袋,把他赶去卧室。
沈知砚带着笑意看了眼他,乖乖听话。
客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打扫声,柏青岑忙着收尾工作,沈知砚卧在暖融融的被子里,蹭了蹭。这一天事情发生了很多,直到现在,躺被窝里的的那种幸福终于包裹了他。
但是沈知砚打死也想不到,他今晚竟失眠了。
淡淡的雪箬竹味置于他的身侧,很好闻,带着温和的安抚性。伴着标记了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入睡,恐怕是很多oga的梦想。沈知砚也觉得从未有过的安适,像是终于找到可以停泊他游船的港湾,特别有归属感。
可是,塞着东西睡觉的感觉很难受,异物感在寂静的黑暗中愈发明显,折磨着
他清醒的头脑,死活睡不着。
沈知砚有点着急。
他硬生生躺了一个多小时,翻来覆去,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一次次亮起,每次打开锁屏上面的数字都像火上浇油一样又给他徒增焦虑。
一点半了。
沈知砚试着用手去扣假阳具,就是扣不出来,还被搞得流水了,糯米味控制不住地泄出。
沈知砚急得想哭。
不把东西拿出来,他今晚怕是睡不着了,可是,他不敢把柏青岑叫醒。
本来就该挨罚的,他哪有脸去求饶。
正在他无助地小声呜咽的时候,柏青岑翻了个身,面朝着他,黑眸在暮夜里亮着光。
"青岑,吵醒你了?……"
沈知砚胆怯地小声道:"对不起。"
"没睡着。"
柏青岑把他囚进怀里,制止他别动,手伸向他后穴中逐渐熟练地把东西取了出来。假阳具带出了一股淫水,掉在床上,沈知砚脸红地有些结巴:"没、没在睡觉啊,那你刚刚在……"
"听你喘。"
"……"
他刚才用手指插自己的声音全被这个装睡的家伙听去了。
真是太混蛋了,醒着也不帮帮他,放着他干着急。
"让你长个记性,"柏青岑用手指指了指颈间腺体,"……小流氓。"
沈知砚有点内疚,犹豫一会儿,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凑上去看。他的气息喷薄在柏青岑的腺体上,惹得柏青岑眼神瞬间就变了,但他毫无察觉,还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那血痂,立马就被柏青岑狠狠把手捉了起来。
"……我想看看,好点了没有。"
柏青岑眼眸幽沉,咬着牙说:
"我看明天得带你做几套生理卷子了。"
沈知砚正语塞,又听他说后半句。
"计时做,做错了塞玩具那种。"
"……!"沈知砚慌道,"我不要……"
他躲进被窝里,心猿意马,全身都烫。他实在静不下心,越想越不对劲。
明明柏青岑比他,更有违生理规矩。
"生理书上还讲了alpha不许碰oga的敏感地方,你不仅碰了,还把手指插进来……你也要挨罚。"
沈知砚声音越来越小。
柏青岑淡淡瞥他一眼。
"那罚我下次在你塞了东西的时候,不许插进去。"
沈知砚琢磨了半天,觉得更不对劲。
但柏青岑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扯过被子,一翻身,睡觉了。
沈知砚揉了揉滚烫的耳朵。
算了。
又被欺负了。
下次……下次要再乖一点,不要和青岑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