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的眼睛猛地看向他,带着点希望,似乎没想到这个从来没有交集的门卫会给他主持公道。
李彪的眼睛更加毒辣,他抽着烟,在烟雾里眯缝着眼睛看着老张头:“老张啊,我看你天天没老婆没孩子,自己一个,这晚上想操逼了可咋办?”
“咋办?不咋办呗,没钱没房,哪有女人给操啊。”老张头咧开嘴,露出一丝淫笑来,他知道李彪懂他的意思了。
“周楷,给张大爷让个地方,张大爷憋了这么多年了,先让他爽爽。”李彪哈哈大笑起来。
秦昊没想到又遇到一个人渣,彻底绝望了,可是更让他绝望的还在后面。老张头看着年纪挺大,把外套一脱,略显松弛的身板竟然还能看出点肌肉的底子,他把裤子一解,周楷就我操了一声。
张梦一看,这老张头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虽说比不上李彪,却也比周楷的还粗壮,又肥又大,看着像截肉肠挂在下面。
“这小伙子挺眼熟的,也是这儿的学生啊?”张大爷淫笑着蹲下身,先伸手摸了摸秦昊的胸肌,张梦有点看出来了,这老张头怕是本来就是个老gay,动作熟的很,“哎呀,这不是秦昊嘛,咋成这个样儿了!”
老张头吃了一惊,随即更加兴奋了:“哈哈,是你啊,大爷早就心里想着你,撸管好几回了,这身材,操,我就知道你是给男人操的命,长这么翘的屁股干嘛呀?不就是缺大鸡巴操吗?是不是呀?”
他用一副哄小孩的语气,淫猥地笑着,用手指勾着秦昊的屁眼:“看着屁眼,都操开了吧,咋这么松啊,这流的啥啊,你告诉大爷,这流的是啥?”
秦昊看着他把手指头抽出来,上面沾满了精水,满脸嫌恶绝望地扭过头去。
“大爷问你话呢。”用得着的时候就是大爷,李彪今天也给老张头面子,他一脸邪笑地看着秦昊,没想到在楼顶轮奸秦昊还有这个意外之喜。
秦昊屈辱地说:“是精液!”
“这精
液哪儿来的啊,你这么爷们的小伙子,屁眼里怎么会有精液啊?”老张头笑眯眯地塞他嘴里,勾着秦昊的脸。秦昊屈辱地流出了眼泪,被李彪玩弄,被好兄弟轮奸,现在连自己正眼都没瞧过的门卫都能这么羞辱他了,“嘿嘿,告诉大爷,是不是屁眼被人操了才有精液的?啊?那大爷也爽爽行不行?”
“诶,这么好的大小伙子,长这么爷们,咋就这么骚呢?”张大爷握着自己粗肥的鸡巴,插进了秦昊的屁眼,嘴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荷,真热呀,里面全是逼水儿,这么好的逼,好多年没操过了。”
“那大爷你就可劲儿操,今天要是秦昊不把你伺候爽了,我就给他弄到民工工地去,找一帮民工把他轮了。”李彪邪笑着威胁道。
秦昊清楚,这说的不仅是他自己,还有他爹秦学军,只好屈辱地闭上眼睛,夹紧自己的屁股。
“夹紧了夹紧了!” 张大爷惊喜地喊道,对李彪竖大拇指,“这孩子可真听你话,你可真厉害!说让他夹紧就夹紧,这逼真是太舒服了!”
他挺着粗大的鸡巴,在秦昊的屁眼里动着。
“嗯!”秦昊哼了一声,脸上极不情愿却阻止不了地露出淫荡表情来,他的屁眼是李彪给开的苞,早就给玩开了,寻常大鸡巴根本操不到点儿上,所以他被操了这么久都不射。老张头的大鸡巴勉强够用,终于让他得着点滋味儿,爽的忍不住哼哼起来。
张大爷欣喜地喊道:“妈的,我还以为多牛逼的爷们呢,原来也是个骚逼,大鸡巴一操就浪起来了,说,大爷操得你舒服吗?不舒服大爷就不草你了!”
说完老张头就真的停下了。
秦昊早就快被射不出来的快感折磨疯了,三番两次以为有希望逃脱也被彻底打破,他现在也认命了,哑着嗓子哀求:“舒服……”
“怎么舒服?说清楚咯!”张老头兴奋地逼问他。
“操屁眼舒服,被大鸡巴操屁眼舒服!”秦昊这么个野狼似的爷们,过去正眼都不瞧自己的牛逼人物,现在被自己大鸡巴操舒服了,张老头别提心里多美了,抓着秦昊的腿就开始操了起来。
秦昊本以为自己这回终于能高潮一次,没想到老张头嘴上那么会玩,实际上早就不中用了,不到一分钟就喘着粗气泄了,抽着软乎乎的肥大鸡巴离开了。秦昊被弄得更加想射,却就是射不出来,鸡巴流的水儿跟尿了似的。
“哎呀,真舒服,没想到能操这么好的逼!”张老头千恩万谢,心满意足地提着裤子走了。
看着秦昊屁眼流精的淫贱样子,连他的好兄弟周楷都不想操张老头操过的屁眼。李彪邪笑着找了个废旧拖布的吧,插到了秦昊稀松的屁眼里。
“哈啊,哈啊,让我射,让我射啊!”秦昊抓着拖布把,自己往屁眼里使劲儿捅,完全不顾周围有自己的好兄弟周楷和于江看着,也不顾自己的仇敌和过去的铁哥们李彪看着,更顾不上张梦一直拍着他的骚样,现在只想得到快感。
他就躺在那儿,撅着屁眼,抓着粗大的拖布把使劲儿插自己屁眼,插得里面精液噗噗往外流,拖布把都湿了,在屁眼里反复出来进去。
“啊啊!”秦昊浪叫着,鸡巴里终于挤出一股精液来,屁眼夹着拖布把,爽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操,真鸡巴骚,这狗逼已经玩烂了,以后只能拿来卖逼了。”李彪将烟扔到秦昊身上,“都过来。”
他解开裤子,对着秦昊浇头就开始撒尿,粗壮的水柱落到秦昊的脸上,哗啦啦往外喷。周楷、于江和张梦都不敢不听,也解开裤子,对准了秦昊。四道浊黄的水柱对准了秦昊,把这个野狼一样桀骜不驯的爷们,当成尿壶一样淋着,尿液喷到脸上,秦昊竟然都不知道羞耻了,还带着好不容易射精后的满足笑容,任由尿液灌到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