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子一见李晳的脸色通红,衣冠不整,下身裸露着,肉棒直立向上,龟头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茎身和阴毛上也沾上了许多精斑,便有预感他这是用了极其霸道的春药,而且并未在女子身上得到充分的发泄,郁结在身体里了。
他扣住李晳的手腕,帮他诊脉,脸上露出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原来自己这位最为得意的门生居然一直守着处男之身,未曾纾解过,身子里本就是积了许多精华,都靠自己过人的意志坚持着,结果被这样猛烈的春药一激,就好像是那大堤遇上千年不遇的洪水一下子轰开了。用了这春药本来只要及时和女人交欢将药效散了去便不会对男人的身体产生什幺不好的影响,可是怪就怪在李晳虽然也似乎有过房事出了精,却并未出透,一下子又被堵了回去,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就好像洪水决堤之时不拓宽河道进行疏导反而去围堵,那洪水之猛哪是好堵上的,势必更加泛滥。
小乙看着卧龙子不祥的脸色都要哭了,公子可千万不要出什幺事啊!自己这条小命就算死上百八十遍也不够给公子抵偿的!
“你家公子今天去哪里了?见了什幺人?”卧龙子放下李晳的手腕,转脸看向一旁哆哆嗦嗦的小乙。
“公子一早就说出门走走,没让我跟着,回来以后就又是洗凉水澡,又是喝凉茶的,还让我给他煎人参汤。我问了一句是不是遇到什幺事了,公子就不高兴了,让我不要啰嗦,我就没敢多说话。呜呜呜……公子是不是被妖物缠上了……呜呜呜……我的公子啊……你可不能出什幺事啊……”他说着说着竟抽泣起来。
卧龙子也没办法,只能先对症下药,开了个清热散火,祛除余毒的方子,命一旁的仆役赶快去取药煎煮,又吩咐小乙道:“你家公子这是中了春药,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因为此药用后要尽快和女子交欢好把药力用尽,但是你家公子没有散尽药性便回来了,并试图用洗凉水澡和凉茶等方法排药,不过这些方法都不管用。我现在先用药帮他压了药性,可要彻底除去还需找到那个下药的人,获得春药的药方,这才能配出解药,彻底解了药性。”
小乙听得云里雾里,问道:“那为什幺不去找女人来和公子行房呢?不是就可以把药劲儿出去了呢?”
“唉,”卧龙子叹了一声,“晚了,这药若是男子服用以后立时和女子交欢,可以帮助男子增强性交能力,提高性欲快感,本来是短期作用。但是如果一直没有纾解,在身体内停留的时间过长,被经脉吸收后,就有了长期作用,这时候就不是和女人行房可以解决的了的了。”
“啊!”小乙吓了一跳,“那公子的身子可会留下什幺毛病?不行啊!我家公子可是侯府的世子,未来要肩负整个侯府的基业,可不能有半分差错啊!您可要救救我家公子啊!”
卧龙子何尝不想救李晳,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办法,这春药不是平常之物,他也没法解开,只好先安慰小乙道:“应该不会有性命之虞,至于其他方面的影响要等你家公子醒了才知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书院就这幺大,人就这幺多,等你家公子醒了问问谁给他下的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