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在这时候感冒吧。?
牢房中一直都是昏暗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他穿上鞋袜,又去劈柱子去,不过真气没恢复多少,几下就内力空
虚,连带着身后也空虚起来,少年跪坐在干草堆上,紧闭双腿,收紧后穴,过分清晰起来的痒意让少年难耐的挺起腰,晃动,翘起的屁股,想象着有随便什么粗大的东西填满身躯,激烈地捣弄。?
撑在身前虚握的双手都渗出微麻热汗。脑中的场景让他口干舌燥,歪着头靠在墙上。?
想要连意华……或者教中随便谁,甚至是任何人…?
不。??
少年英气灵动并存的柳叶眼蓦然睁大,短促地吸了口气。?
不能是任何人,教中什么时候找来啊……许夜想回家了。
缓过神,他抬起手,吐出一截水红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舐,他撑起身,试想着连意华的动作,自己摸摸索索探入一根手指,触及湿润内壁摩挲起来,药珠含久了都化了,只剩一根串着药的绳。
将绳子抽出来,都带起久久不消的酥意。?
死死咬着唇,眼神颤动的看着对面的空牢房和幽暗的走道,心跳的声音好像在耳边。不知何时会有人过来,未知的下一刻,让他在刺激和惊惧中反复绞织,后穴吞吐了一会手指似乎有些适应,少年的周遭安安静静,只有微弱的滴水声。?
抬高屁股矮下身,换了个更好动作的姿势,加入另一根手指,津津的淫液挤入两指缝隙,他的敏感处不深,刚好手指触及,触上那小块黏膜,少年的呼吸差点没顺上来,几乎要叫出声,不知何时少年起伏流畅的线条已经趴在地上,仰着头无声的喘息,旋即难耐的咬住嘴唇。?两指波浪般的搔刮着那块骚肉,带起一波波抑制不住的情浪,身前的男根邦邦硬的滴出水来,舌根发颤,指尖夹住这片软肉,既危险又刺激的爽快瞬间爬遍全身。“唔……。”外边突如其来的声响令少年指头一紧,全身颤抖。?
今日一早陆荨白和莫师姐按原计划换了班。
青年刚打开地牢内廊的门,便仿佛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呻吟……陆荨白愣了一瞬,作为一个只在五毒教妖女放冷箭前见识过调戏的江湖小白,他想不到别的。脚下步子一顿,像模像样的转了两圈,十几间牢房不过小猫两三只,又停在许夜面前停了下来。
陆荨白照例给牢房中的人带了食物,他给所有牢房发放完,才蹲在门边找许夜聊天。?
许夜埋着脸侧倚在最远的墙边,射精时受到惊吓让他在不应期萎靡不振,后穴的媚肉还在跳动,他只想钻入地缝。?
“身体不舒服吗?”陆荨白见他毫无动作,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许夜抬起头,声音带着哑意,立刻说:“别、别过来。我没事。”?少年微微往后缩了缩,。
“我……就是太困了。”?许夜颤着声扯谎。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少年面色透粉,眼中像是蒙着一层水汽,陆荨白晚上才梦了个荒诞,此刻见着真人莫名有些心虚,随口问了几句,打算离开。
“你说放我走,你什么时候来放我呢?”陆荨白背过身,许夜突然问道。
“应该……没几日了吧。”
陆荨白也不能确定。
一日阴云,到了晚上皎洁月色也拢在密布的云层里,许久才能显出一些月色。
三层的香榭阁楼,二三楼的门窗都开着,在徐风中微微晃着,里边的纱幔飘在门外,杂物器皿落在地上,像是空置已久。?
木制精雕的栏杆走道上,啪地掉了一只斑纹艳丽的蛇,挂着,随后缠上木栏,不多时,二三楼的走道上也盘踞着三三两两的毒蛇。
包着头巾的五毒教教众提着弯刀踹开院门,木制的门栓应声而碎,在香卡申晃悠着走进院中时周遭仍然一片寂静,教众门粗暴地一扇扇门窗查看。
兢兢业业地跑来禀告,“少主,都跑了。”
香卡申看了看负责监视屁颠屁颠跟来的几个人,冷汗顿时就在几人脸上冒了出来,香卡申皮笑肉不笑的道:“跑了?”他轻声细语地重复了一遍。
来人点点头。
“那你们就不知道追么?”香卡申桃花眼盈盈地弯了弯。
“是。”那人顿时哆嗦着离开,立刻带着几队人马追,对方兵分两路都不敢停。
“把他们绑起来。”香卡申语气平平,指了指后边正想说话的光头。
“饶命啊!少主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回教就去领罚!”
几人一脸惊慌的伏倒在地上,声泪俱下,可惜周围人都是一脸冷漠,就被绑在院中的架子上,香卡申什么都还没做呢,两人就哭爹喊娘的,他不由得笑了,“我又不会要你们的命。”
少年解下腰间节节鳞绚的骨鞭,薄而利的尖刺就像蛇身上的鳞片,在他手上灵活婉转,一鞭子下去凄厉的尖叫让正专心翻箱倒柜的普通弟子心中生寒,骨鞭一下下不仅打的人皮开肉绽甚至如同吃肉的兽类般啃下一块块血肉,鲜血淋漓。
香卡申就这么站在院中抽起人,甚至没说抽多少下,轻佻嬉笑地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荣幸,放走了人,只要受这么点小惩罚就得了。
这比凌迟还可怕的鞭子则要一直抽到香卡申觉得兴奋。
不远处地牢中,几人将五毒教被关在里边地教众给架了出来,沉重的铁链声叮呤哐啷,“你怎么这么重?几天没见路都走不好了。”
“你脚上带块铁试试啊?”
“你抬你自己试试。”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得了。”
一时来的人不少,许夜莫名的看着,那些来救人的教徒却不认识他,看了几眼也就过去了,权当没这个人。
这带着铁链披头散发的男人却在此刻停下了脚步。
“这不就是那个银月教的贱人么?”
“是吗?银月教也惹上那些臭道士了?”一人不明所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