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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真心话大冒险淫乱破冰/各种色情游戏总攻花式亵玩肏干美人(2 / 2)

但不得不说,这场游戏的破冰效果还是很成功的。就算之前有再多陌生与隔阂,在一起玩耍过一晚上之后也消弭殆尽了,连一直莫名惧怕支离的云川,现在都敢大着胆子让主人和公子一人一边,吸他的骚奶子。

支离更是彻底体会到了祁逍调教性奴的乐趣,玩弄起几条母狗来不亦乐乎,再不觉得羞耻尴尬。不过他还是更喜欢看祁逍调教,毕竟淫荡的美人没法勾起他的性欲,祁逍主人模式的性感模样却让他逼湿得不行。

这一轮是祁逍给慕寻出题,男人想了想:“好久没肏你的尿道了,这样吧,我去找个东西肏你十下,不准高潮。”

祁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拿的却不是光滑的尿道棒,而是一根最小型号的细毛笔,笔毛是偏硬的兔毫。他拨了拨笔头,让笔毛炸起一些,不再是平时柔顺聚拢的模样。

“主人……”慕寻对毛笔肏尿道的滋味有些期待又觉得怕,“会不会扎坏呀……”

“少废话。”祁逍心里有数,却故意吓唬慕寻,“要是真扎到漏尿了,大不了以后给你找块

尿布裹着。”

男人让慕寻躺在茶几上,字张腿挺逼,自己把大阴唇掰开,露出里面的尿孔来。慕寻现在都是用逼尿尿,花穴尿孔又红又嫩地张着,让人看着就想狠狠凌虐一番。

祁逍二话不说就将毛笔笔毛那端捅进了慕寻娇嫩敏感的尿道,狠狠抽插起来,粗粝的毛刺刮过鲜被造访的脆弱肉壁,慕寻立刻爽得眼珠都翻白了,伸着舌头嗬嗬抽气。

“嗬……哈啊……爽……咿呀……插我……”

刺激来得太突然太猛烈,尿道被调教的次数太少,自然不像骚逼和屁眼那般耐肏,祁逍不过重重插了三四下,慕寻就已经像个被玩坏的娼妓,只知道咿咿啊啊不成调地叫喊,撅着逼拼命往毛笔上凑。

“咿啊……母狗的骚尿眼……爽死了……嗯呃……”

“贱蹄子,才肏了几下就爽成这样了?看来是我平时冷落这个骚洞了,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话虽如此,祁逍却在之后放慢了抽插毛笔的速度,让粗糙笔毛在尿道内壁上慢吞吞地磨过,故意不给慕寻痛快。小美人很快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得受不了,口齿不清地哭喊:

“主人……呜啊……快点呀……求你!哈啊……用力肏母狗的尿道……呜呜呜用毛笔插烂骚尿道……”

“这么喜欢被毛笔肏尿孔?窑子里那些卖逼货都没你贱!好,主人就满足你这骚母狗!”

既然小母狗这般哀求,祁逍便不再留情,重重将毛笔捅进了慕寻的尿道,将娇嫩的尿道完全当成另一处为性交而生的穴眼,噗嗤噗嗤大力搅弄起来。

“呀……!!咿啊……嗯哈……毛笔把骚尿道肏烂了,啊啊啊爽死小母狗了……”

慕寻顿时被玩崩溃了,眼前白光片片,尿道里又酸又涨,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快感却如电流般从下体窜到全身,将他的理智搅得粉碎,只知道流着口水淫叫。

说好的肏十下不准高潮,但祁逍不过才插到第九下,难以自持的连带快感便让慕寻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从尿孔上方不停翕张的骚逼口里吹出一股清液。

“骚货!这就潮喷了?”

祁逍嗤笑着重重肏完最后一下,猛地将毛笔抽出,不管拔出毛笔的刺激让慕寻紧接着攀上第二次高潮,用笔头蘸饱淫水,一气呵成在美人的小腹上勾画出两个大字——母狗!

慕寻双目失神地在茶几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意识回笼。他这局大冒险失败了,必须接受惩罚,而且今晚他比较倒霉,俯卧撑已经累积到四十个了。

小美人爬到主人身上,纤细的手臂撑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他下体被玩得一片狼藉,尿眼被肏成一个大张的肉窟窿,逼口挂着粘稠的淫水,和戴锁的小鸡巴一起磨蹭主人的下体。

祁逍双手枕在脑后,享受小美人白嫩柔软的娇躯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两人肉贴着肉,美人的细腻香滑的大奶子一下下按摩着男人的胸口,湿嫩嫩的肉鲍也紧贴着大鸡巴不停蠕动,弄得男人下体的毛发上全是水珠。

慕寻早没力气做什么俯卧撑,根本就是乱蹭,娇嫩的身子像条淫蛇一样到处点火,没几下就把男人胯下沉睡的巨龙又给蹭精神了,火热的肉棒直直戳上美人的骚屁股,馋得骚逼流出更多淫水。

“主人,小母狗做不动了啦……”慕寻软软地撒娇,小舌头轻舔男人的颈侧,“好累,真的撑不起来了嘛……”

祁逍伸出手,狎昵地拍打小美人肉感十足的翘屁股:“那你说怎么办?”

慕寻眼珠一转:“要不然改让奴骑大鸡巴,骑四十下好不好?求你了主人,小母狗胳膊都要断了……”

“小骚狗,胳膊断了还是馋鸡巴了?”祁逍又拧又掐,将慕寻的屁股亵玩得臀波乱颤,随口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你的逼今晚用了这么多次,都肏松了,倒是贱屁眼还紧致些……”

“哪里松了啊,主人又吓唬奴……”慕寻小声嘀咕,又立即换上笑脸,“不过奴也确实好想被肏骚屁眼……那,请主人准许贱奴用屁眼伺候,里面很热很紧,恭候大鸡巴多时了……”

用骚水草草扩张润滑后,慕寻便请求大鸡巴临幸自己的贱屁眼,手指努力撑着穴口,吞下男人硕大的龟头后,又一点点往下坐。

“嗯啊……大鸡巴肏进来了,母狗的骚屁眼在吃大鸡巴……哈啊好满好涨啊……”

“嘶,果然很紧……贱货,动一动!……哈……真舒服……”

慕寻的后穴今天还没有使用过,比起骚逼略有些干涩,但里面确实又紧又热,夹得大鸡巴舒爽万分,肠肉谄媚地裹着鸡巴吮吸,嘬得欢快极了,生怕有半点招待不周。

骑了两下后祁逍嫌慕寻速度太慢,也不管惩罚不惩罚了,反客为主调转了两人的身位,掐着美人的细腰,带动骚屁眼像个肉套子一样在鸡巴上转了半圈,母狗般撅着屁股跪趴在自己身下,挺腰打起桩来。

紧窄的骚穴承受着大鸡巴疾风骤雨般的顶撞,屁眼上的褶皱都几乎被粗大的肉棒撑平了,肠道中很快分泌出润滑的肠液,使大鸡巴肏得更爽更顺

畅,插得小美人不住叫唤。

“嗯啊啊……主人!肏母狗的骚点……啊啊啊要被肏死了呀……哈呀太快了……啊啊肚子肏穿了,求主人慢一点哈啊……”

四十下很快就肏完了,但祁逍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开玩笑,他肏得正爽呢,这时候刹车,不就成了给他的惩罚?

慕寻更不会喊停,男人滚烫的大龟头粗暴地凿在他的敏感点上,几乎要让他爽尿了。美人的身子被撞得不住向前拱,却被沙发扶手拦着去路,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大鸡巴在肠道里肆虐,被男人的大掌驱策一般啪啪抽打屁股。

“嗯啊……骚母狗被主人打屁股了……呜呀喷水了……啊啊啊肏烂贱屁眼吧……”

肠肉被鸡巴摩擦得火辣辣,快感的电流让后穴与没在挨肏的花穴同时攀上了顶峰,肠液混合着逼水被大鸡巴捣成泡沫,穴口淫红的媚肉外翻,糊着淫水泡沫狼藉一片。

祁逍又肏了一会儿慕寻,欲望稍稍得到疏解,便有心思去想被自己暂时冷落的其他人。这一炮一时半会儿打不完,总不好让其他人干看着,男人于是想给他们找点事干。

结果扭头一看简直哭笑不得:他和慕寻占了沙发,支离只好去茶几上坐着,前几轮游戏戴到身上的道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卸了,正拿叉子十分悠闲自在地吃着他旁边一大盘水果。

那盘水果有一部分被当成游戏道具用掉了,但能吃的还有不少,支离自己吃一颗,就往边上抛一颗,跪在桌边的云川和兰芷争前恐后用嘴去接,像两条母狗争抢投喂的食物。

总的来说,各得其乐,和睦温馨,可以说是祁逍梦寐以求的将来家里的景象了。三人完全没受旁边热火朝天的叫床声影响,祁逍一转头,他亲亲老婆和自己养的两条母狗,没一个把眼神分给他。

“你们几个自己玩得挺开心啊?”

支离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一眼,仿佛一只被人发现屯粮的仓鼠,迅速将盘子里最后几块水果扒拉进嘴里,三口并做两口囫囵吞下去,腮帮子一鼓一鼓,含糊地唔了两声算是回应。

“公子……”

云川和兰芷顿时急了,本来他们还能分到一两口,这下一口都没了,但他们又不敢明着让支离留一口,公子肯赏他们吃本来就是天大的恩赐,哪能贪心呢?只得将下巴搁在支离膝头,眼巴巴地向上望。

祁逍这回真要气笑了,也不继续肏慕寻的屁股,将水淋淋的大鸡巴从骚屁眼里拔出来:

“都给我滚过来……咳,没,没跟你说滚,就是让你过来宝贝儿,喜欢吃我再让人送一盘上来?”

祁逍让云川兰芷慕寻三个并排趴在茶几边上,三个撅着的大屁股挨在一起,上面已都或多或少落了红印,股间淫肉濡湿靡艳。

“自己把贱屁眼扒开,等着挨肏。”

祁逍决定这次一同临幸,几个屁股摆在一起轮流肏,想插哪个插哪个,而且这一炮只肏屁眼。支离本想悄悄后退,被男人一把搂回来按在腿上。

“想去哪?离宝,游戏可还没结束,谁让你私自摘了玩具的?宝贝儿不乖就得受罚,嗯……罚你把骚屁眼给我肏。”

“……祁逍!不是说好不做了吗?!”

支离下意识夹了夹腿,这人持久得惊人,他今晚实在被折腾狠了,当时爽归爽,腰肢却到现在还隐隐发酸,见男人要来真的立刻抗议,他可不想明天起来腿都合不拢。

“我说过吗?”祁逍装傻,死不认账,“宝贝儿的小嫩逼吃够了大鸡巴,骚屁眼可还饿着呢,这回用你后面,累不着宝贝的骚逼。”

男人忽然想到什么:“这里还没上过真家伙吧,以前是不是只用手给你弄过?那正好,今天给我们离宝的处子屁眼开个苞,让这张小馋嘴也尝尝大鸡巴的滋味儿。”

支离还想说什么,但男人的手指已经飞快沾满了嫩鲍上的淫水,塞了一个指节进他的后穴,不知手指戳到了哪里,银发美人哼吟一声,瞬间软在男人怀里:“唔嗯……!”

“乖宝,放松,扩张不好会伤到你的。别怕,不仅不会疼,还会让你爽得直叫,宝贝只需要享受就行了……来亲一口……”

祁逍一边与支离调笑,一边做好了前戏,迫不及待扶着大鸡巴往美人红嫩的屁眼里肏。骚穴虽是初次承欢,却因为动情早早分泌出大量肠液,吃力但顺利地将大鸡巴容纳进来。

“呃啊……进来了呜……好撑,屁眼要裂了……”

“怎么会,那么小的逼当初不也把大鸡巴吃进来了?”祁逍就着肠道中的淫液开始抽插,爽得连连喟叹,“真会夹……疼吗宝贝儿?……没弄疼你就好,那舒服吗?嗯?骚屁眼挨肏舒不舒服?”

“呜……舒,舒服……再快一点嗯啊……祁逍……”

后穴和花穴挨肏的滋味不太一样,但都是极致的爽,支离渐入佳境,叫床声逐渐放开,雪白的足弓因快感而紧绷起来,毫无防备地仰着脖颈,将致命处送到他唯一信任的男人唇边。

祁逍叼着支离颈侧娇嫩的皮肉,像狩猎的狼王咬住猎物的咽喉,唇

齿力道却是与凶狠姿态不相称的小心温柔,在那一小块软肉上又是挑逗般舔舐又是轻轻磨牙,仿佛归家的狼王为伴侣梳理皮毛。

男人逐渐不再满足于坐着,干脆抱着支离站起来边走边肏,重力让大鸡巴进得更深,每一下都肏得又快又狠,白屁股几乎被男人的囊袋拍红,水声喘息声交织成淫靡的乐章。

“宝贝儿,自己数着。”祁逍扫了一眼旁边并排撅着的三个屁股,尽情享受美人排队等待临幸的快意,“这轮……一人先肏一百下吧,到了就换人,别再说我不让你休息。”

“哈啊……你!怎么……嗯啊不……自己数……呜啊……”

“呼……乖,快点,报数……”

……

淫乱的游戏闹腾到深夜才歇,残局自有三个贱奴去打扫收拾,祁逍与支离洗漱沐浴完毕,回到主卧的大床上歇息。

今晚祁逍没留人在主卧伺候,性奴们已经回了调教室,灯火吹熄后的卧房被静谧的夜幕笼罩,只有窗外一轮皎皎明月仍不知疲倦地洒落着银辉。

祁逍的鸡巴今天晚上就没从穴道里出去过,痛痛快快满足了一把性瘾,现在并不想继续做爱,只想与支离躺在一起好好说说话。

“今晚月色真美。”

床离窗边有段距离,即使对面楼上有人也看不到他们,祁逍也就没拉窗帘,借着幽微月光分辨怀里美人的眉眼。看着看着,男人忽然想起现代那句非常着名的情话,随口说了出来。

支离并不知道来自现代的典故,没听出其中深意,只当男人是单纯感叹月色,点头赞同:

“是,月黑风高杀人夜,月朗星稀……最适合在高处看月。”

美人只是随口一说,祁逍却不放过任何与爱人增进了解的机会:“离宝喜欢赏月吗?”

“谈不上赏,随意看看罢了。”支离道,“夜里睡不着又没事做,我就会去语惊塔上看月亮。”

第一杀手的日常生活单调得乏善可陈。杀人不算,谋生手段而已,唯一勉强能被称作爱好的,大概就是看月亮了。

以前在万蛊坑里,爬到树梢上看;后来离开万蛊坑,便择了燕城最高的语惊塔看月。有时候带点酒菜,有一搭没一搭自斟浅酌;有时候只一人两刀,在塔顶瓦片上一坐便是一夜。

也不是看着月亮想心事,更像是找个无人打搅的清净地放空,什么都不想,就只是看。

乍一听这话没什么问题,杀手昼伏夜出很正常,支离性子冷清,有个登高看月的爱好也并不奇怪,但祁逍再琢磨一遍就发现了槽点,偏移重点地感叹道:

“宝贝儿,你是真嚣张啊……把人家家当观景点来去自如,你就不怕被城主府的人撞见?”

语惊塔位于城主府内。从支离找名义上幕后靠山还是程渚的自己合作时,祁逍就知道这人完全不担心,或者说不在意是否会得罪城主府,但直到此刻才对支离肆无忌惮的程度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这或许是止杀和自身的绝对实力带来的自信,笃定自己这么做,程渚也无法将自己如何。又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祁逍此时还不知道,但当下并没有想到去探究。

“你似乎对止杀与城主府的关系存在一些误解。”支离道,“我们并非见面便剑拔弩张的敌人,而是互惠互利的合作伙伴。”

虽然说城主府与止杀在燕城二分天下,但这句话并非是指你治城东我管城西,中间划出楚河汉界,而是一方管明面一方掌暗面,前者是后者的保护伞,后者是前者的刀与眼。

即使双方在利益层面可能有些分歧摩擦,对一些事情的态度也不一定相同,但总的来说,至少在表面上是友非敌,关系和睦。甚至双方领头者每隔三月便相聚私宴议事。

然而祁逍总觉得,就算支离自己身为第一杀手,又有不输城主府的止杀做后盾,加上双方合作互利,这种完全把城主府当成自家后花园的张扬行径,也实在太不将程渚他老人家放在眼里了一点。

这人简直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难道就真不怕行为太过火,弄不好会直接导致双方势力交恶吗?

“好吧。”男人决定想不明白的事情先不想了,接回了刚才的话题,“除了看月亮,宝贝儿你还喜欢什么?……要不然讲讲你以前的事吧,你的过去,你的一切,我全都想了解。”

然而一个简单的问题,却让支离沉默了半天。

支离本想找一件过往的趣事向祁逍分享,今夜这么好的气氛,实在不适合谈太沉重的话题。

可纵观前二十年的生命,美人甚至竟然找不出一件有趣的,温馨的,用普通人的眼光看可以令人会心一笑的往事,在这个夫夫相拥对月夜话的晚上,讲给自己的爱人听。

回忆里尽是铺天盖地的血色,逐渐熄灭生命光彩的眼睛,垃圾一样被装进黑布袋的尸体,重重剧毒在体内撕扯的彻骨噬心……以及一道道或惧或厌的冰冷目光,和背后自以为他听不到的污言秽语。

倒也不是没遇到过他人给予的好。只是他过往拥有过的每一段短暂

的温情,最后都会掉头变成刺入心脏的刀锋。逼着他为自己筑出一身风雪不侵的壳子,将所有善意都拒之门外,才能避免未来反噬得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大概是支离沉默的时间太久,祁逍觉得以他们现在的进展,还不足以让爱人对自己敞开心扉。男人不想逼得太紧,决定再给宝贝一些时间,于是主动递出台阶:

“没关系,那就以后再与我讲吧。离宝,我每天对你说一句我爱你,相信总能等到你愿意向我敞开自己,将过往一切对我分享的那一天。”

男人顿了一下,温柔地笑起来:“就当是交换秘密吧。宝贝儿,到那时候——我也告诉你,我最大的一个秘密。”

……

夜深人静。

昏暗破旧的房间,木板钉死的窗户,空气中飞舞的灰尘。他从未来过这里,本应该感到陌生,却又不知为何觉得熟悉。

对面稻草垛上坐着一个瘦弱的小孩子。大约五六岁的年纪,一身破破烂烂要饭似的衣服,乌黑的头发似乎很长时间没洗了,一绺一绺结在一起。脸上也脏兮兮全是灰土,唯独一双黑葡萄珠似的眼睛,亮的惊人。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当下意识所在的这具身体里发出来,也是个稚嫩的童声:

“……我可是城西慕家的少爷!慕家你听说过吗?喂!跟你说话呢!你叫什么名字?”

对面的小孩说:“我没有名字。”

他走了过去,准确的说是意识不受控制地,跟着身体走了过去,伸手要去碰人家锁骨处:

“你平时不洗澡的么?这里沾上东西了!哎你别动,我帮你擦掉!”

小孩往后缩躲掉他的手,原本死水一般的小脸上显现出几分慌乱:

“不是……不是脏东西,这是,我,我的胎记。”

场景倏忽一转,还是在这间破屋子里,也依旧是他和这个小孩,但两人却从草垛上转移到了紧闭的大门后,他听到自己对小孩说:

“你一定要帮我拖住他们!等我逃出去,回家之后就叫人来救你!我的家族可厉害了,这些人根本不敢拿我家怎么样的!”

小孩握紧拳头,黑眼睛里满是坚定,十分郑重地点头:“好。”

画面再次变换,仍然是同样的屋子,但自己这回却是站在门外,从一个门内看不到的死角,注视着屋里的一切。

那小孩被几个大汉压着跪在屋子中央,浑身上下几乎成了个血葫芦,一道鲜血淋漓的鞭痕贯穿了整个锁骨,紧抿着唇,一语不发。

而站在门口的自己身旁还有别人,脸与身形笼罩在一团迷雾中看不清楚,只知道是个男人,那人对他说:

“不听话的孩子就该受到惩罚。谁想逃跑,我就把谁扔到山谷里去,那里头全都是毒物,进去了半天都用不了,就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屋里的小孩忽然朝他的方向扭过头来,黑亮的眼珠仿佛一匹孤身被围困的幼狼,只要抓住一点机会,便会咬断围猎者的喉管。这根本不像一个小孩子的眼神!

明知对方看不到自己,他却仍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听到自己小声啜泣:

“我,我没有要跑……呜呜……是他撺掇我的,都是他逼我的!呜呜呜……我不想逃跑的……”

话音刚落,屋内小孩的身形突然开始变化,身量柳枝抽条般地拔高,面容从稚嫩逐渐变得成熟,更可怕的是那头黑发忽然开始疯长,并尽数化作了月华流光般的银色!

那,那张脸是……

“啊!!!”

他尖叫着坐了起来,抚着胸口惊魂未定,这才发现一切不过是一个虚诞的噩梦。他好端端地待在漆黑一片的调教室里,身下是主人给他们搭建的柔软狗窝,身边两个同伴好梦正酣。

噩梦带来的恐惧情绪随着苏醒很快抽离,但梦中景象却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梦到……

这离奇的怪梦,究竟只是借了现实中认识的面孔,所构筑的一场虚幻荒谬的梦境,抑或其实是……一段早已遗落的真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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