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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塔顶夜话/交心局/下/祁公子的过去/一吻定情相互表白(2 / 2)

相识至今,除了在床笫间情乱意迷,支离主动亲吻祁逍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毫无章法地撞过来,牙齿的磕碰让祁逍下意识打开了齿关,被美人柔软的舌闯了进来。

支离这一扑来势凶狠,气势汹汹仿佛要与祁逍打架一般,男人的唇被他撞得发麻,无端想起了噬咬猎物的小兽,但他怀里这只不伤人,反而毛茸茸地很可爱。

莽撞的吻在舌头探进祁逍口中的这一刻变得温柔,支离收敛了可能会伤到对方的横冲直撞的劲头,学着男人往日对他做的那样,

去吮吸去舔舐,试图给对方一个缠绵的深吻。

他不常在亲吻中做主导,照猫画虎的动作不比祁逍平日里游刃有余,隐约透着一丝青涩的笨拙。但这股雏儿装熟手的莽劲儿反而更将祁逍勾得五迷三道,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

祁逍无暇顾及,专心品尝美人难得的热情。支离的舌在男人口中勾来舔去,搜刮宝藏似的,啧啧有声地将爱人的津液尽数吸吮过去。简直像只吃奶的小猫,祁逍暗暗地想。

支离是个冷美人,面孔冷,嗓音冷,雪银的发色也冷。只有祁逍知道他的唇是软的,口腔是热的,亲起来滋味是甜的。

“祁逍,祁逍……”

唇齿相依的间隙里,支离含含糊糊唤着男人的名,接着便被反客为主的爱人凶狠掠夺走口腔中所有空气。祁逍的手按在支离肩背,压着美人不许他逃离。

直到身下瓦片哗啦一声响,两人同时往下滑了一截儿,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已变成上下交叠的姿势,支离在下,被男人扯得襟领凌乱。

“……操。”

祁逍撑起身子,没忍住低骂一句,火热的眼神似要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但他终究还是没有继续,深深呼吸,让身体的反应稍微平复,才慢吞吞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谁让他们身处十三层高空,身下瓦片光滑又是斜坡,即使下方有向上卷翘的飞檐稍作阻挡,也不允许上面的人放开手脚施展动作。

身怀武功的支离倒是很放松,躺着没动,薄唇经过刚刚一番蹂躏,殷红娇艳得犹如春日的桃夭,凤眸里含着薄薄的水汽,发丝散乱,一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诱人情态。

冷酷杀手这会儿简直像个勾魂的妖精,祁逍刚平复好心猿意马,低头看见他就又蠢蠢欲动,男人轻咳两声,默默伸手为支离拢了拢衣领。

“祁逍。”

这人性子浑,说不了两句话就上手常见,情到浓时却起来给对方整理衣服还是头一遭,支离很稀奇地盯着他看了又看,忽然开口喊道。

“嗯?怎么。”

祁逍一边随口应着,一边放弃了怎么也理不好的衣领,紧挨着支离躺下。他已经不指望做别的了,方才欲火焚身的劲儿过去,现在连调子都变得懒洋洋的。

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以前祁逍见到美人时脑子里只有性,没欲望时就连看他们一眼都懒得。可面对支离,哪怕两人不做爱甚至不亲吻,就只躺在一起看着夜空聊聊天,他也觉得心中满满的甜蜜和愉悦。

“我答应了。”

支离的话没头没脑,祁逍露出迷茫神色:“什……”

“和你在一起。”

“嗯……嗯?!”

当热火朝天的情潮偃旗息鼓,方觉得高塔之顶是如此安静。风声叶声,鸟声虫声,都离他们很远,仿佛天地浩渺间,只有塔上相依的一双璧人与一轮明月。

因此能清晰听闻,不知是谁胸腔里发出的,鼓噪,喧嚣,热烈,振聋发聩的心跳。

祁逍起先懵然,过了几息才后知后觉将美人短短一句话每个字拆分组合消化干净,心头当即平地炸起一朵烟花,狂喜如潮水漫涨上来。

他……他没有听错吧?这是表白吗?这是表白吧!

男人一骨碌翻身将身边人抱个满怀,目光亮晶晶地看着支离:“我刚没听清,离宝,再说一遍好不好?再说一遍!”

怎么可能没听清。

一句话九个字,音色语气,声调措辞,祁逍恨不得刻在心上,一天回味八百遍,跟未来遇到的每一个人大张旗鼓地炫耀。

但支离这次却超乎寻常地好说话,直视男人的双眼,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支离愿意和祁逍在一起。”

“我也爱你宝贝!”祁逍自动将支离委婉的“在一起”翻译成我爱你,并热情回应,“宝贝在向我表白吗?真难得啊!”

祁逍和支离对他们关系的认知是有一定偏差的。

在祁逍心中他们当然早就在一起了,虽然支离一直没有明确回应过自己的表白,但在一封封传情的书信和一次次亲密的鱼水之欢中,两人都已经心照不宣地认定了彼此。

而支离对待感情却是严谨和慎重的,在他心里与祁逍的关系从只走肾的炮友兼合作者,到逐渐开始走心,再到终于下定决心接受对方,经历了非常清晰的变化阶段。

他选择在今天对两人的感情做出正式的回应,与祁逍真正确定恋人关系。

支离讲不出祁逍那些词藻华丽的表白,他只能用最直白直接的表述,让男人明白他的心意。

但祁逍的表白哪一次不是大段情深张口就来,相较之下自己这寥寥几个字实在显得单薄潦草,用在确定关系的场景下只怕不够。支离努力思索着,他得再多说一些。

“我以前没爱过人。”

祁逍闻言得意地挑了挑眉,习惯性嘴快接话:“巧了,我也没有。”

被支离瞪了一眼,男人乖乖闭嘴,

只听美人继续说道:“但我想学着爱你。”

月色下,美人的声音如浮冰清泉,字字叩击在祁逍心魂,落地生根:“你给了我再一次交付信任的勇气。”

过去绝对的实力是支离的底气,他认为封闭内心就不会受伤,因此一边行为恣意,一边也无时无刻不紧绷神经,对一切怀着警惕。

现在祁逍的存在变成了支离的底气,男人的爱意炽烈到令支离笃信对方不会害自己,使他相信对方身边是足够安全的避风港,是他可以收起一身盔甲,放心休息的地方。

祁逍如同置身进粉红的云团,扑通跳动的心幸福得飘飘然。支离这样冷清的人,除了被肏晕了头喊些浪话,清醒时剖白几句真心比登天还难。今天可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细细咀嚼着美人所说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只觉得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触碰到了冰霜壳子之下柔软温暖的内里。

心上人湿润娇艳的唇瓣在眼前一张一合,祁逍心旌摇曳,再也忍不住地凑近含了上去。他没有深入,只是小心又温柔的衔着美人柔软唇瓣,慢慢地磨,轻轻地舔。

支离顺从地接纳。这是他们之间很少有的,不激烈甚至不含有任何情色意味的吻,没有舌的追逐与啧啧作响的水声,只有唇瓣与唇瓣无声地亲密相贴,碾磨辗转。

这是祁逍对支离表白的回应。甜言蜜语他说过太多,支离早就心知肚明,于是这一刻他决定沉默,将自己的心意和深爱,融进饱含珍重,柔情,怜惜与宠溺的亲吻里。

唇瓣被舔得濡湿,揉得靡红,又被咬出浅浅的齿痕。祁逍如同品尝绝顶美味一般耽溺于樱唇的甜蜜,支离都要喘不过气,他还意犹未尽地衔着美人唇珠在吮。

支离推了推他,两人终于分开,目光却仍胶着在一起,气氛温馨又静谧。

“宝贝……”还是祁逍率先打破两人之间黏黏糊糊的磁场,笑容轻佻又坏,“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嗯?终于发现你男人的好了?”

“你一直都很好。”都说那么多了,支离也不介意多吐露一些真实想法,道出祁逍最为打动他的一点,“别人接近我都有所图,只有你……没有想图我什么。”

“?”祁逍愣住,立马为自己辩驳,“不是,我怎么就对你没所图了?我馋你身子啊!”

把满脑子下流思想说得理直气壮。

支离弯了弯眼,似乎是想笑,又有些无奈:“……那不一样,你知道的。”

每个人都想从支离身上得到什么,只有祁逍想的是自己能给支离什么。

支离是一件强大的兵器,一位得势的首领,一个漂亮的双儿。身边环绕的人无不觊觎他身上的某样东西,刀刃,权势,身体甚至是性命。

他们想将这样东西,或者说拥有这样东西的人夺过来,供自己泄欲,泄恨,或者驱使奴役。支离于他们是一样物件,只管用来满足自己,不需要考虑物件本身的意愿。

祁逍不一样,祁公子虽然也想和支离上床,但相处至今,对支离从来都是爱重的。这不是掠夺或者索取,而是先捧出一颗真心,再由支离来决定是否换给他想要的东西。

“馋我身子的远不止你一个,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够得手?”支离将答案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当然是因为你是祁逍。我才愿意给你肏。”

换成别的男人敢跟他提什么炮友协议,早就血溅一地了。只有祁逍,只能是祁逍,给予他足够爱意和真诚的祁逍,才能换来支离心甘情愿坠入欲网,做男人的身下臣。

祁逍心头一震。兜兜转转,爱他本身灵魂而非某个标签身份,只要“祁逍”而别人谁都不行的那个人,他还是遇到了。

“祁逍,今后我属于你了。我曾费尽心力只为不再受人驱策,但从现在开始,到你或我生命的终结为止,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执掌,做你手中刀身后盾。”

支离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天穹朗月下,他舒展的卧姿像一只慵懒而骄矜的猫,盯着祁逍的眸光却近乎发狠,里面已经融尽了霜色,隐隐可见极深处翻滚的炽热。

“不过祁逍,你要考虑清楚你爱上了一个怎样的怪物,我允许你拥有我,但你得知道,答应了今后就别想摆脱。现在后退还来得及,等从塔上下去,你就没有机会反悔了。”

祁逍喜欢用猫咪比喻支离,但第一杀手绝不是真正的猫。这是一只足够凶狠的猛兽,会为爱露出柔软的肚皮,但不会因此失去爪牙。哪怕正在跟人表白,也不忘放几句威胁的狠话。

“求之不得。”祁逍脱口而出,唯独一件事需要纠正,“你才不是怪物,你是我的宝贝。”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是你先招惹我的。我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玩物,玩腻了随随便便就能丢掉。”

大概支离也觉察到自己的态度过于咄咄逼人,有心找补,下一句语气便弱了三分:

“我把全部都赌给你了……别让我再输一次。我所求唯有真心不改,除此之外,我不在意你身边多少人来来去去,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

特殊的成长环境,导致支离的爱情观是一张纯粹的白纸,遇到祁逍后才被涂抹出图案。祁逍眼中的性与爱可以分开,他就也这么认为。

所以支离是真的不在乎祁逍玩那些淫奴,因为祁逍从没有将给自己的炙热情意给过他们,这就足够了。甚至因为孤影伶仃得太久,家里多几个人热热闹闹他更欢喜。

支离不讨厌祁逍的奴,权当养了几个温顺可爱的宠物,谁会和宠物吃醋?反正他知道祁逍对自己和对他们的感情不一样,而他想要的,也仅仅只是这份“不同”与“独一无二”。

所以说支离是与祁逍完美契合的另一个半圆。祁逍能给的只有爱,支离也只要爱;而祁逍喜欢刺激,支离就是刺激本身。

祁逍的回应不出支离所料,男人笑盈盈揽他入怀,温热的气息扑在支离耳际:

“在下好荣幸啊,能成为支离首领共度余生的选择。唔……祁逍发誓绝不负支离,宝贝可以用一辈子来监督我。”

对感情的承诺祁逍已经说过太多次,他知道安全感的建立无法一蹴而就,只能日久见人心。忽然祁逍脑海中灵光一闪:

“离宝,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怕我不要你的话,不然去找点你们组织里的毒啊蛊啊给我喂两粒呗?我反正不介意,要知道解药在你手上,我就永远都离不开你了。”

“不要胡说!!”

支离在万蛊坑深受毒物缠身之苦,向来最恨毒蛊手段,他连杀人都不愿用毒,又怎会用来对付自己的爱人?因此一听就着了急,骤然拔高音量,严厉警告祁逍打消念头。

“我,我信你就是……总之你别打这些主意!以后也不准说这种话,你不能出事,必须平平安安的,知道吗?”

“遵命,媳妇儿。”

刚刚定下正式名分的情人又情不自禁地拥吻了一会儿,祁逍总算依依不舍地坐起身,把支离也拉起来:

“带我下去吧,我们回家。”

支离面上还带着方才绵长亲吻的余韵,色若桃花春意未褪,眼风扫来祁逍便又心头一荡。

祁公子竭力压下再亲一口的冲动,朝汀兰坊的方向扬起下巴,故意神神秘秘地卖关子:

“走啦宝贝儿,快点回去,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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