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晏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他爬到床上,掀开哥哥的被子。苏友群知道下午还要出去,他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着背心和短裤睡下,苏梓晏用两根手指勾开裤裆那儿的缝隙,把手伸到苏友群的短裤里去。
“我把你阉了,也是可以的吧?”苏梓晏笑着问。
苏友群微微睁开眼,似乎早已醒来。
“我希望失忆的是我,这样,我们在一起的一切,就都能重新来过了……你问我,后悔吗?我肯定后悔……为什么当初没先下手杀了你呢?”苏梓晏把头埋到苏友群的裤裆里,深吸一口气。
苏梓晏对苏友群的感情非常复杂,他承认自己对哥哥既爱又恨,那是完全控制不住的感情,恨也好,爱也罢,他都不知为何会产生那样的情绪。不是因为哥哥对自己好才爱,也不是因为哥哥暴打自己而恨。
苏梓晏像个找埋在树洞里松果的松鼠一样拱着哥哥的裤裆,扒拉出哥哥的性器。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苏梓晏被略带沙哑的声音吓住,他停下手,转头去看哥哥的脸。苏梓晏这人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弹簧,你弱他就强,苏友群稍微温和点,这家伙就得意得尾巴翘上天,然后找个不知所云的理由在苏友群头上蹦跶。
苏梓晏藏宝贝似的,把扒拉出来的阴茎抱在怀里,对哥哥说:“想它了,拿出来瞅瞅。”
“唉……你想叫醒我,就不能用普通点的办法?”苏友群想把苏梓晏从自己身上赶下去,苏梓晏凶巴巴地握住苏友群的命根子,摇头躲开苏友群的手。
“谁说我要叫醒你?”苏梓晏故意在苏友群的男根上轻轻抚摸,用食指尖划拉冠状沟,笑着挑衅苏友群:“我是想吵醒你。”
苏友群无奈,要让弟弟好好说话,他大概率是不会听从的。
苏梓晏压到哥哥身上,手依旧死死抓住哥哥的男根不愿松开。
“你后边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要做吗?”苏友群虽然丢失了那四年的记忆,但他通过推敲,还是能知道自己过去四年对弟弟做过什么事。
有这样一个惹人烦的弟弟,苏友群忍了六年,肯定会在那四年里报复回来。
“很痛,你把我搞得差点肛裂,好在次数不多。”苏梓晏坦白地说:“我不想做,但是,你会强迫我的。”
“现在绝对不会,我不记得自己那样虐待你的理由。”苏友群说。
苏梓晏垂下头,看着苏友群的胸口,问他:“因为你觉得我没用、觉得我让人生气。你看我这样气你,难道就不想打我吗?”
苏友群摇头:“我不想管你了,都二十二了,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生吧,从咱爸那里拿到钱之后,你爱怎么挥霍都跟我没关系,那是属于你的钱、属于你自己的人生,我本来就不该插手。”
苏梓晏安静地坐在苏友群腹部,他松开抓着哥哥男根的手,将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沉默将近半分钟后,苏友群问苏梓晏:“你能下去吗?”
苏梓晏没给回答,但他作出了身体上的回应。
豆大的泪珠砸在苏友群的小腹上,接收到这触感的苏友群小腹一缩,伸手去抓苏梓晏的手腕,此时的苏梓晏终于动弹,从苏友群身上翻下去,狼狈地滚下床,摔在地上。
“你不想管我了……”苏梓晏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哑着声音,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左手拇指狠狠地掐在右手手背上,把整只右手握得变了形。
“梓晏,你突然的,又发什么疯?”苏友群想跟着下床,却被苏梓晏猛地推倒在床上!
苏友群以为他会压上来,苏梓晏却没这么做。
“你说你不想管我了?凭什么?!伤了我四年就说不想管了?!”苏梓晏朝苏友群怒吼道:“你有什么资格不管我?!”
苏友群只觉得不可思议:“是你让我不管你,现在说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你这人是脑子有问题吗?要不然等葬礼结束后我顺便带你去看看医……”
苏友群的话语被苏梓晏狰狞的表情和一声冷笑打断。
苏梓晏双臂抱胸,只见他右手手背上已被掐出一道血印子。
“我告诉你,苏友群,”苏梓晏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宣布:“我当时说了,我不会参加那婊子的葬礼,我也劝你,别去,你不听,那我当然有办法,让你没法儿参加葬礼……”
苏友群想到苏梓晏后退的动作是为了转身逃跑,他急忙下床,可还是晚了一步,苏梓晏抓起桌上的手机,几步跑到门边,打开为了方便出门而没上多层锁的大门,奔出酒店房间!
苏友群来不及穿衣服就踩着拖鞋跟出去,他自然是跟不上苏梓晏的脚步,别看苏梓晏被囚禁四年,他的身手这些年来可没有半点退步,因为他的哥哥为了弟弟能有个好身体,依旧在锻炼他的身体素质。
要逃跑?那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苏友群气得捋一把头发,回房间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请他们派保安拦住一个穿白色衬衣、身材高挑的长发男子。
苏梓晏的脑子比一般人要灵活,不知能不能顺利拦住他。苏友群越想越头大,以致于又开始头疼。
“管你作什么……造孽……”苏友群无奈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