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十六岁,以后的事未必说得准。”守约手腕被捏得痛极,他忍痛又道,“到时你出阁开府,成家立业……唔。”
“哥哥总说些我不爱听的话。”玄策听得异常烦躁,他抽出守约的腰带,将守约的手腕绑起,又拿起自己的腰带堵住了守约的嘴,“你现在说的这些,到底是为我打算,还是害怕我以后会对你始乱终弃?”
“我本来不想做到这一步,是哥哥你自找的。”玄策解开守约的衣襟,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他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握住早已挺立的欲望,拍打守约的脸颊。
“哥哥,你说我长没长大?”性器前端描摹着守约的唇,兴奋得跳动,“你这张嘴就应该割了舌头,只用来含我的东西。”
守约心神剧震,眼里满是震惊愤怒和恶心,侧开脸躲避那根热气腾腾的大东西,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他越挣扎,玄策便越游刃有余。虽然守约善骑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但在力量方面,常年习武的玄策于他仍是碾压性的压制。
他脸转向哪,玄策便握着性器跟向哪,好像猎手在追逐猎物,或许说猫在玩弄鸟雀更合适一些。
守约挣扎得精疲力尽,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
“哥哥,我不但想吻你,我更想操你,你说这只是依赖之情?”玄策摸出一罐香膏,搅了搅油脂,向守约股间探去,“我准备很久了。”
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很顺利,破开穴肉,进进出出地抽插,玄策慢慢加入第二根。
第二根手指便不是那么好进了,守约的穴洞又小又紧,推拒着异物入侵。玄策也不急,反反复复地抠挖试探。
守约面颊绯然,被迫感受谷道被破开的饱涨感。他不死心地摆动臀部,想要逃离这场折磨。
玄策本就缺乏耐心,他按住守约的薄腰,拍了两下臀肉。
“别动,放松点。”语气含警告意味。他又挖了一大坨膏脂,伸出三指送入洞里。
守约被激出了泪,咬紧口中腰带。同时一股麻痒感从后穴升起,香膏里下了药!
小穴原本的推拒变了味,滞涩的谷道变得湿腻,壁肉紧紧吸住手指不放,仿佛有千张小口在吞食。
玄策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握住性器顶弄进去。
“不愧是聪明绝顶的太子殿下,下面的嘴学吃男人的东西也这么有天赋。”玄策笑吟吟地夸赞,不急不缓地抽插开拓。
守约呜咽一声,泪水哗地往下淌。痛,被进入的那一刻他痛得恨不得昏过去,但很快地,痛感被快感取代。玄策有意让守约得趣,前戏做得极其充分,性器朝着守约受不了的
敏感点戳弄。
“哥哥,你不妨叫得大声一点,到不了明早,全城的人都要知道端方如玉的太子殿下喜欢吃亲弟弟的肉棒了。”
玄策盯着守约紧闭的双眼,不无恶意地扯出他咬住的腰带,下身狠命顶撞。
“啊……”一声喘息逸出唇齿,又被牙关紧紧堵住。守约咬住下唇,却仍止不住闷哼。
“哥哥,实在忍不住,可以咬我。”
守约被顶得摇晃,却是不理,玄策磨了磨牙。
正巧外面远远地响起琐碎的脚步声。
“这么晚了,殿下会不会已经睡了。”
“怎么会,你看屋里灯还亮着呢,主子估计还在看书,正饿着呢。”听声音是平日里来给守约送夜食的两个小丫鬟。
脚步声越来越近,守约几乎快哭出来。
“啊……玄策……灯……啊哈……把灯灭了……”守约紧张之下,肉壁收缩,吸得玄策魂都要飞了。
“小丫头不懂事,看见了便看见了。”玄策恶意加速抽插,重重顶入穴道。
脚步声停下,传来了敲门声。
“玄策……求你……”守约小声哀求。
见房里没人应,丫鬟踌躇起来,端着食盒对视,不知如何是好。
“哥哥,她们在等你说话呢。”玄策故意磨他的敏感点。
守约被逼得崩溃,一口咬上玄策的肩。
欲火瞬间烧光了玄策的从容,他熄灭油灯,搂住守约的腰,快速抽插数十下,白浊打在穴道深处。
丫鬟见屋里灯灭了,渐渐走远。
守约瘫软在床上,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滚下去。”他声音低哑,却又感受到一个硬挺的东西在戳弄他的穴口,顿时忍无可忍,“你属狗的吗,只会发情?”
玄策指了指自己肩头深得见血的牙印,反问:“到底谁属狗?”
“我们是亲兄弟,在一起叫乱伦。”守约试图心平气和地讲道理,“而且你我皆是男子,不可能生下后代。”
“如果我们不是兄弟,且哥哥是个女子,便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这种假设没有意义……啊……”
玄策蛮不讲理地再次顶进来,不紧不慢地磨他的穴。
第一次吃得半饱,第二次要慢慢品尝。
守约气极,咬上玄策另一侧肩头。
第二天,守约便下令,禁止玄策进入东宫主殿,滚得越远越好,就差没把玄策驱逐出宫了。
玄策倒也自觉没来他面前碍眼。
如此安定地过了半月。
某日资善堂的师傅风风火火地上门告状,说玄策已经半个月不见踪影。
老学究一辈子没遇到过这么不学无术的学生,更可气的是,这事报给皇帝,皇帝懒得管;报给赵贵妃,玄策是太子党,赵贵妃没有越俎代庖的道理;报告皇后娘娘,皇后巴不得玄策搅弄更多风云,只是敷衍了事。思来想去,他只好报给东宫,让太子出面管教。
守约好说歹说哄走了这位气呼呼的总师傅,传人来问玄策这半个月的行踪。
下属答,六皇子结识了锦衣卫的朋友,天天在西山校场赛马打猎射箭蹴鞠。
“他挺逍遥自在,天天来回跑也不嫌累。”守约冷笑。
“主子,六殿下已经半个月没回宫了,一直住在西山。”下属唯唯诺诺。
守约立马想责问这种事情怎么不向他禀告,又反应过来是自己下令,不准在他面前提起玄策半个字。
“主子,要不要把小殿下接回来。”下属揣度着主人的心意,试探道。
“管他作甚,由着他吧。”
又不出半个月,下属急急忙忙来报,说六殿下打猎的时候,马不知怎地受了惊,把六殿下甩落下来。
守约立马放下手里的文书,犹豫半分,又拿起,轻描淡写地问伤势如何。
“具体伤势还在等太医的结论。不过殿下摔下马后第一件事竟是举箭射瞎了一个锦衣卫。据说,那一箭本来是冲着喉咙去的,幸亏人躲得快。”
守约郑重起来,锦衣卫和禁军不同,塞满了混吃等死的贵族子弟,哪一个都能拔出萝卜带出泥,牵出一堆势力。守约倒是不怕,只是担心有心之人拿玄策做文章,而且玄策骑术了得,好端端的,马怎会受惊?
于是立马下令去西山接人。
人接回来,特地找太医看了,所幸只是断了右腿,脏器没受伤,好好喝药修养即可。
守约放下心来,把朝廷种种舆论风波压下去。
又过一天,嬷嬷们来报,说小殿下不肯吃药。
守约揉了揉太阳穴,接过药碗,亲自去了玄策卧房。
那人正闲散地倚在榻上提着鸟笼逗鸟,看不出半分弱势 。
见兄长来了,既不行礼也不看他。
守约怕他发疯,屏退房内仆从,将药碗放在一旁。
快一个月没见,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是不是有人在你坐骑上动了手脚?你想要射杀的锦衣卫是不是和你受伤有关系?”守约摆出兄长架子。
“没有,意外罢了。”
“你差点杀人也是意外?”
“手误。”
守约无言,只好又问:“为什么不肯喝药?”
玄策这才放下鸟笼,含笑正视他道:“想要我命的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下毒?”
“银针试过无毒,你若实在不放心,可以让丫鬟小厮给你试药。”
“银针可以作假,试了药也可能有别的诡计。如果有人贿赂了宫里的仆从或者安插了眼线,试了药又再下,也不无可能。”
这摆明在挑刺……
玄策还要再说,突然一个触感温热的东西堵住他的嘴,紧接着便被渡进苦涩的药液。
守约忍无可忍,含了一口药,封住他的唇。
玄策瞳孔微张,立刻反客为主,勾住他哥的舌头,在口腔里细细缠弄吸食,直到把守约亲得晕晕乎乎才放开。
“哥,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玄策眼神晦暗。
“试药。”守约镇定道。
“怎么不继续?”
“我已经试过无毒,接下来你可以自己喝了。”
“难道每碗药,哥哥都要如此试药?”
“未尝不可。”
玄策一愣,看向守约,对方正经得好像在讨论水道该怎么沟通治理。
嘴角却抑制不住微微上扬。
“你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守约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
“好。”
余光瞥见玄策笑得极开心。
这灿烂纯粹的笑容突然让守约酸楚起来。他见过玄策被算计后阴冷的笑,见过他面对指责满不在乎的笑,见过他争锋相对虚伪的笑,却没见过他笑得这么爽朗干净。
他的弟弟或者说他的恋人,也不过才十六岁,还是个少年。
从小丧母,备受冷落和排挤,跌跌撞撞地长大,想要他死的不计其数,盼他好好活的屈指可数。
在同龄人无忧无虑肆意玩耍的时候,他却在思考怎么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暗杀,怎么活下去,早已被剥夺快乐的自由。
直到自己给了他一处容身之所。
原来玄策的世界和他有那么大不同。世界于自己和平安定,于玄策却仿佛黑暗中度桥,遍布暗枪,一步之失粉身碎骨。
守约是唯一投向他的光。
所以玄策这辈子要真喜欢上什么人的话,那也只可能是百里守约。
而自己却还大言不惭,说等他去见识更多的女子……除守约外的人在他眼里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他怎可能去接近和信任。
守约回过身,主动抱住玄策,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悠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