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本该白白香香的好看的手,现在就沾染全了狗尿霸占的意味了,那在指尖的透明淡黄,都要映出自己如何放浪形骸不要脸皮的模样了。
当真羞愧想要补偿。
那如何补?
舔咯。反正是狗嘛。
“嗯……我舔囝…我舔囝…嗯……好吃…我把囝给舔干净…我用舌头给…嗯……囝洗澡……啊…囝是我的香香宝贝…嗯……好吃…好吃……那…嗯……囝什么时候射啊…唔……”
这回是真不太开心了,皱眉就算,声还沉了,
“啊?你要我射了??这才多少时间,你这次怎么回事儿?就完了?”
“可…可是我好累……啊…啊……不是…有点儿累了……我一晚上都没太睡得着呢……啊……想到你说的要操我…结果又没操……然后又是六点刚过醒的……”
“那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你爽了完后我怎么办?我他妈自己打飞机出来啊,你别想我跟你说这种亏本买卖。我可不管你怎么样累不累,今儿我不他妈起码隔着套子在你逼里射一回,你甭想下床。”
那番嫌弃他人的表情,任性自我到极致了。
没办法呀,云逸又得强迫透支了自己了,真是随便蓝竺怎么干他,以至于全身上下都怪里怪气。尤其是那处被他人攻占的地界儿,酷刑般的无限放大异物感。
难受到又要死了,要哭,想吐,怎么还不射,为什么还不射,他屁股当真夹累了发酸。
嗯,当真白长那么壮,都没怎么他,自己老公还没射一次就不行歇逼了。
可不是,什么夹累发酸,连五分钟还没到呢。
但云逸真的就是累到
要爆炸了。
“囝啊…囝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射…唔……你到底什么时候射……我真不行了……屁眼儿好怪…屁眼儿好怪……嗯…不要了……啊…不要大鸡巴了…不要……唔……呜呜呜…不要了……”
近乎一种肉体和精神完全且双重被施加虐待的状态。
因为是都清楚了的,除非必要,蓝竺在准备射的那个阶段是不会讲话的,就在那埋着头一个劲儿的去钻取那处洞眼。
那也是都清楚了的,云逸怎么能接受蓝竺不理他?更别提还是这种时候,每次这样,都十分让壮壮学长崩溃。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讲话?我是飞机杯吗我!!为什么到后面就不管我怎么样了为什么不理我!!
可前列腺也从来都是前列腺,那是一个只要按压就会爽到的地方,哪怕如何如何疲惫。
这么一展开来讲,有点儿悲哀呢。
“囝!!理我啊!理我啊!!理我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唔……等一下…等一下……嗯…不要了……蓝竺…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射了好不好射了……我真地不行了现在……不要了……”
“呼……哈…谁叫你自己不会观察就射了!?前面几次也都这样!我没有提醒你平常多注意?!这回我不会再惯你了,忍着!老子没解脱你他妈也不行安生!!”
……
难,难于上青天。
好在事情随着云逸的屁眼儿每被捅一次鸡巴而射出一摊尿来而有了眉目和转机。
他又可以骚了。
一骚,蓝竺就有足够的点数高潮,就看看那被淫欲浸透了的姿态。况且其本来喘气就已经有点儿急促。
“嗯嗯……大鸡巴好爽大鸡巴好爽……啊啊……公狗又射尿了…啊……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尿……啊……大鸡巴干我…大鸡巴干我……啊…囝这回爽了吗爽了吗…啊……有想射烂我的骚逼吗……”
“有爽到。有想射烂你的骚逼……公狗。”
好嘛,怎么最后那个词都……不过讲真倒不开玩笑了,雪白如瓷的面孔上大画胭脂,却淌过了蓝色的雨-嘿,这种颜色的头发是爱掉色的呗,自从染了,蓝竺穿过的衣服领后总是带蓝。
那现在的情景,他自然满头大汗。
惹得云逸上手全都抹掉了,那被性欲侵占了头脑的家伙,居然还能眼中夹着宠溺的去看人。
“嗯…慢一点儿呀……啊…流到眼睛里去就不好了…坏宝宝……嗯…流出来的汗也都是蓝的……那我要囝囝射烂我的屁眼儿…啊…啊……好不好……啊…我要看…嗯……还要看…上次都没有看够……”
上次?看?
蓝竺随即心知肚明。
哦,是说他把那颗屁股给抬起往死里捅的那次?
好吧,既然你说看,我们就看,顺便就就着这个地方射吧。
再加点儿料。
干什么玩意儿??煲汤炒菜呢??
“这样,够不够?看清楚了吗?这回看清楚你的屁眼儿在怎么被我操了吗?我才看见,看清楚,真地,好骚。”
可其实并没有上次清楚,洞口尽是白沫。
但于云逸来说不一样,到底这是他自己的地方,上回他瞧着青筋出了神的细致,这回的,肛口在泡泡之下的软烂。
他的屁眼儿在经过至此的鸡巴暴行,终于被干透了。
他是完完全全百分百属于蓝竺一个人的容器了,往后可以往里头灌精又灌尿,他仍旧笑对着来客一句,欢迎光临。
……
“嘻…嘻嘻……嘻嘻嘻……我当然骚了…我是骚货,我是烂逼,我是囝囝一个人的公狗,囝囝想怎么样对我都好,囝囝是我的主人,只要我不听话就揍我。”
……
蓝竺哪可能是那样的一名训狗者再说一遍,只是凑巧种种种种谁遇着他都矮三分和本身性格霸道又强势的原因,使他或许成为天生。
打小儿,犬科动物就爱黏着他,是已经夸张到专业训狗师都管不住能挣脱锁链的藏獒在见着这粉雕玉琢后能嗷着扑过去在脚边这样那样的转着,单纯的甩尾巴舔手。
只不过蓝竺对各种宠物都没太有意思,不够可爱又麻烦的,那藏獒又是如此那番的烈性犬,蓝母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命人给安排走了。
从此再未有缘相见。
但如今,有这样的一个人形罗威纳,哪哪儿都装满了自己的云逸,他眼向下瞧着,想,也还不错。
足够可爱,又能照顾人。
当真挺好。
哦……诶!!
“你不够听话,你是贱货,是不是?”
“是!是!我是!我是贱货!我不够听话老惹囝囝生气!”
“你不是狗吗为什么废话那么多?只准叫一声。”
“是!”
“谁是你的主人?”
“囝!蓝竺!我的公主!我的宝……”
“都说过了,不准废话。嗯……
你不仅是个贱货,还是头天天围着主人转想要鸡巴吃的骚狗,是不是?”
“是!”
“…………怎么办云逸,我想不出来了,好烦啊。”
他是那样一个不同的天生训狗者。
云逸看着那甜美脸蛋儿埋怨撒娇的模样儿,心都醉了,多么软乎的宝贝儿啊?
可不得立马坐起抱着,亲着,这样那样的鼓励安慰下。
“没事儿的宝宝,咱们慢慢来,时间长着呢对不对?还有下次,不急。”
是昂,遥想第一次做的时候蓝竺还怎么下不了手,现在才隔了多久,就可以每问一个问题,就扇出一记耳光,最后那还扇了两下呢。且下身动作也不停歇的。
嘿,原来加料是指这个,还以为什么呢……不过,怎么就自发性的动起手了,这好吗?毕竟是打人,他又……
蓝竺只是单纯想着奖励一下云逸而已啊,那家伙总这样,神神叨叨的,觉得痛会爽。
但愿他此番行动不要和治疗搅在一起混着乱七八糟,否则战场从床上到床下,真有得云逸好受。
这吊人打小就被金女士给送去学了柔道,望的是刚柔并济为的是保护自己,但后来想着这种需要考级的东西等学完时指不定黄花菜都凉了的可能性,转头再加了个墨西哥拳击班-嗯,谁知道某人西语如此流畅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拳击教练就是个老墨。
"destruir, ceru!"
所以,云逸的肚子才有可能被打得那么爽,亦或者是蓝竺尚未主动击打的胸乳,会更爽。
此式拳击,最突出的就是左勾爆肝了,所谓一击毙命,肋骨断裂,“在你想要收拾我之前我先把你给打死就没事儿了的”凶残进攻。
怎么,那难道还要云逸感谢蓝竺的不杀之恩了??什么玩意儿啊都。
那怎么我就需要那样的感谢了??我又从来没有那样揍过云逸的干什么啊,我他妈再说一遍,我不是坏人,操!!
那也再回他一遍,不是坏人,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人这一辈子,想要不做一件坏事儿,很难。
换言之,成为坏人,是很容易的,只要做了一件坏事儿。
“那你觉得还可以的是吧??啊呀,我也不知道不清楚我在干嘛就那样了。”
“你是最好的宝贝。”
“那快点儿快点儿,我要射,你躺回去免得又难受,喊得要命。”
“那我后面也没喊了嘛!!小心眼儿囝!”
“再叫掐你了啊!!”
然后还就真掐了,云逸顿时小丑模样的厉害,被弄得是全身既僵硬又颤抖的射着尿。
那嘴也不是个好形状了,扇得有点儿都要偏右,口水也是,往右边流。
整一副,实在太过于癫狂,蓝竺在上俯视着,老觉得他就要那么掐死云逸了,掌心下的皮肉似乎失去了血液流动的温热。凉的,极其接近失去生命体征的。
这样,真地能获得快感吗?他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不正常的东西自然背后有不正常的原因,而那原因,他真地不想去了解。
那么多遍,蓝竺,或许,真地,不太能是个恋爱人。
那就别祸害人家了还不松开??!
啊?松了,松了,松了,他不太喜欢这样,云逸也不行,不然真拜拜了。
“呕……呕……呕……呕…………囝…囝射了吗……掐得我好舒服…好爱你……”
……
乱七八糟。
但此时蓝竺已顾不上那如何神经病,是,他自己说不要这样那样的有毛病,但处于雄性的劣根、那种对于事物的亲手破坏无论美不美好不好,使得他激动。
纯种大坏逼。
就像每一次明明他都可以直接射在避孕套里的,但每回做爱起码有一次,那就是偏不。就是要忍着一些让精停于马眼后,从屁股内撤出来把套子当作世界上最碍着的物件丢掉再撸下,随即就……
意思其实不能太明显。
这回也是一样的了,他边再搓着几下鸡巴,云逸边用那双温暖粗糙的黑手抚摸着他的大腿……
“呼…啊……啊……要射了云逸……啊……你囝要射了……喔…喔……”
“嗯,好的,囝囝好棒…那囝要射在哪里?我的嘴里吗?可以喂给我吃吗?肚子饿了。”
他把自己舌头伸出来的状态是那么的熟练,那条又肥又厚的舌头,公主尝过,公主的鸡巴也尝过。
挺会吸。
他如何能抱着颗龟头舔半天,只要公主能忍,他自己也能忍。
所以,去吧,全部都倾泻在那张嘴里,如以前做过的多次一样。
哟呵,当真龟头就抵在舌头上的射了?一滴不漏。
云逸自然也一滴不剩的全吞了,再舔吸一圈龟头,而后伸出予主人进行检查-干不干净,我是一条乖狗狗,主人给什么我就吃什么,而且全都吃光啦,夸一下我嘛。
他伸
出空荡荡的舌头那瞬间,蓝竺正好坐在云逸的腿上抬眼瞧着。
“嗯,饱了没有?”
粗大的手指再次擦过龟头,确保是否那上面的点点滴滴都被自己给舔吸干净了过后,就像吃他妈薯片似的嗦含着自己的手指。
奇怪,这次蓝竺没接到回话倒是不恼了,只是躺在那宽厚的胸膛听着里头的心跳,嗯,好快啊。
时间与精力过去也回复得挺快。
二十分钟而已,那二吊勃起互顶的时间可是十分钟以前就开始了的。
公主那么骄傲的仰起头,用天灵盖看人着的问道,“来不来?”
老鼠骑士起身趴于人跨间答,“没吃饱。”
天雷勾地火。
二人在性爱中的身影消失于浴室的雾气之中,白色美丽的人一脚踩在那条粗壮的黑色单膝,其之主人将手放于脚腕似乎原本是想好好给人洗脚的。
奈何不知怎么就又没忍住了。
那条粗大的物件再一次的位于那张完全不美艳的嘴里,那么的肉感,到了一种,丑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