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要拜会状元的人实在太多,这座大宅子的门都要被挤破了,对吟诗作对毫无兴趣的王爷一进门就仗着自己武功好找了个房梁躺着,省的去应付那些上赶着粘上来的马屁精。
但身为主人公的栗行歌却远不能像他这般潇洒,他一直在不同的人群间穿梭,看起来应对自如,只是他毕竟年轻,此前又一直和诗书经典为伴,鲜少有喝这么多酒的时刻,时间长了,尽管人还好端端站着,但漫上粉色的肌肤和开始泛起水光的眼睛无一不暗示他已经有些迷糊了。
也许平日的栗行歌不会这么失态,但今天即便是冷淡自持如他也确实是十分高兴的,多年寒窗苦读有了回报,今后他便能真正为国家和百姓做事了,种种热切心情涌上心头,他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文人雅士最是喜欢饮酒作乐,所幸状元宅够大,若是喝大了,直接找个房间睡一觉也不是大问题。就这样到了夜深,还剩了几个平素和栗行歌交好的同门学子,无一例外都喝上了头,大着舌头说话。
“一词啊,我可真羡慕你,从小就、嗝、就这么聪明……这次考试前,我、我还特地去拜了七塔莲,万寿寺的圣物也、也没能、嗝,让我考个好成绩……”一词是栗行歌的字,这个醉醺醺倒在他身上胡言乱语的是他同窗好友王青松,可惜这次发挥的并不好,只堪堪垫了个底,现在也是接着酒劲儿发泄一通。
栗行歌自己也头晕晕乎乎的,但他还勉强留着几分神智,唤来其他仆人把周围醉倒的友人们扶去客房休息,自己则跌跌撞撞地往卧房走。
天如泼墨,四周昏暗,栗行歌越走越觉得头沉重起来,一个踉跄就要砸在地上,但出人意料地砸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
“状元郎?喂,栗行歌?”一不小心睡着以至于自己也留到了深夜才准备离开的慕君宵眼疾手快把人捞了起来,不然这颗金贵的脑袋要是撞傻了,皇兄不得念叨死。他扣着栗行歌的腰,把人压在假山岩上,半强迫性地抬起他的脸“你房间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栗行歌抬起脸,漂亮的桃花眼被酒精蒸的湿漉漉的,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直愣愣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他的脸颊泛着嫩生生的粉色,几丝月光拨云探下来,更显的他秀色可餐。
慕君宵眼睛落在状元郎洁白牙齿间若隐若现的小舌头,心头微微一动,有点想咬一口。慕君宵知道有些达官贵人喜好男色,但他却对此事从无明显追求,平素有了欲望也就是草草用手解决,懒得找女人,更不乐意找男人。
但此刻,他无意识放低了呼吸,盯着栗行歌被涎水浸染的显出灔色的嘴唇和舌头,心里蠢蠢欲动,他一手还放在状元郎的腰上,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手心下发烫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还没等他在心里权衡出动了大炎未来重臣的下场有多严重,栗行歌却先动了。
他挣扎着甩开慕君宵并没有用什么力气的手,往前一扑,准确无误地再次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而后仰起头,模糊地找到男人抿成直线的唇瓣,轻轻咬了上去。
醉酒的栗行歌和白日所见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完全是两个人,他热情地环住慕君宵的脖子,相贴的唇瓣不安分地挪动,醉酒后渴求水液的小舌头见缝插针地钻进了王爷的唇瓣之间,不时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咬咬男人的嘴唇。阵阵酥麻随着带着酒气的凉津津的小舌头从口腔渡入,直把慕君宵的欲火烧的三层高。
他再也懒得想自己将要轻薄的人是新科状元还是大炎重臣——反正是他先亲上来的——反客为主地把人摁倒在草地上,下身已经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戳着小状元的大腿根。
沉迷亲亲的栗行歌暂时没功夫去管下本身,他本能地抢夺着慕君宵口中的津液,两人交融的涎水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滴落了下来,慕君宵见状轻轻离开他的唇,温柔地舔去他嘴角的痕迹。
我这不算趁人之危哦,顶多是你情我愿。
栗行歌的眼尾却被人欺负了似得红了红,眼中氤氲着潮湿的雾气,他小声渴求着“要亲亲……呜、亲……亲亲……”一边努力去追慕君宵被他咬的红艳的嘴唇,片刻也不愿意分离。
慕君宵清晰地听见脑子里的弦断掉了,他立刻堵住小状元的唇,像要把他吃下肚去似得用力侵犯着柔软的口腔,软绵绵的小舌头此刻羞涩地缩在里面,却被蛮横地王爷勾出来强硬地吮吸。
慕君宵像饿了几年终于闻
到味的饿狼,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准确地钻进人家松松垮垮的衣服里,捏住了胸前软软小小的颗粒,附着薄茧的指尖反复亵玩小小的奶头,不用看都知道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嘴上被毫无招架之力地亲吻着的栗行歌身体颤抖,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小小的气音“别捏了……呜呜,别捏奶头了……痒呜……”奶头这个有些粗俗的词从文雅的小状元口中说出来不知道触动了王爷的什么机关,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凶恶,另一只手不由分说伸进栗行歌的裤子,一把握住了秀气的阴茎。
他一边不断地亲吻着栗行歌,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另一边悄悄把人拉起来坐在他怀里,他下身青筋毕露的可怖的大鸡巴从裤子里探出头,和对面的小东西亲亲密密地贴在一起,顶端冒出的腺液黏黏糊糊地沾了一手,王爷坏心眼地抓过芝兰玉树的状元郎的手,将两人的脏东西全抹在指缝间,让那双握惯了笔和书本的白皙手指紧密的包裹着两根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可怜的读书人哪里做过这样荒唐的事情,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对谁生出过情欲,更因为自己身体的特殊,下体连自己都不敢经常碰的。
此刻被霸道的男人强硬的逼迫握着两根东西,柔嫩的掌心似乎都要被灼人的温度烫伤,他喝多了,脑子混沌不清,但隐约意识到此时此刻的行为和他从小学习的圣人伦理是绝对相违背的,于是一边抽泣着一边想要缩回手,细嫩的鼻尖泛着红色,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慕君宵哪里会如他所愿,他放过已经被揉捏的肿大的乳头,依依不舍地在乳肉上抓了几把,而后紧紧扣住怀中人的腰,不允许他后退半寸,另一只手握着读书人细长的手指继续撸动两人的性器,带着欲望的肉体最直接的摩擦在一起,初经人事的状元郎很快就忍耐不住,龟头噗嗤噗嗤冒出了几股乳白色的液体,爽的眼泪涎水止不住往下落,白嫩的大腿内侧也紧紧绞住王爷精瘦的腰。
他哭起来太好看,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样子,细密的睫毛湿漉漉地落在眼帘上,慕君宵怜爱地吻了吻他的鼻尖,握住他的手加快动作起来,须臾,一道更加浓厚的白精射了出来,甚至有一小部分溅到了状元郎粉樱似得面颊上,看起来淫乱极了。
慕君宵拖住他肉乎乎的屁股,本想把他抱起来,手指却无意间触到了一抹湿润,在情潮的余韵里久久不能回神的栗行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尽管神智不清醒,却本能地挪着屁股左躲右闪,慕君宵挑起一边的眉毛,带着兴致盎然的表情往湿润的地方探了探手指,而后捻了捻指尖,黏稠的液体在两指间拉出细细的银丝——那根秀气的肉茎下面,竟还藏着一个桃源地。
王爷幽深的眼中难以名状的思绪更加深沉了几分,这位打马玉阶前、风流如美玉的状元郎,竟是个摸都没摸就会自己流水的双性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