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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抓出轨负心郎、美人大怒竹楼囚禁r(1 / 2)

赵子蛟寻思了一回道:“我是有原主的记忆,这里多半和明清习俗相似,除了那文举之外更有武举,拜个师傅好好练练,大山你就考武举也成,旱涝保收啊。”

岑青山抓了抓后脑勺脸色沉重:“兄弟,你知道如何才能进皇家血影卫吗?”

血影卫,是当今新皇为集中权力特令其掌管刑狱,赋予巡察缉捕之权,下设镇抚司,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活动。也有参与收集军情、策反敌将的工作,在五年前紫凤王朝与楚国战争中收集了大量的楚军军情。基本和明朝时期的锦衣卫相似,但血影卫多为皇亲国戚,即皇帝的直系亲属从事。比如当今血影卫指挥史孙飞永是韶河大长公主之子,父亲是西盛侯孙振雄。算起来是皇帝的嫡亲表弟。此人武功毒辣,诡计多端,仗着皇恩多为谋求私利。

赵子蛟面色不大好看:“这种就等于咱们从前看电视的特务机构,现在诸侯分兵权并起,他们权力并不大,反而被官宦大族们不耻,你若是想进去其实都不用考武举了,直接去应征便是,他们现在多是强迫平民百姓入征。”

那日他带着福来去交书局,路上便看到一位,他们并不敢强征官宦子弟,富贵子弟也早已打点过了,多是良民和贫民。

岑青山眼睛大亮:“谢了,兄弟!!等我进去了,一定把事情和你说明白。”

大家都是穿来的,何况还是自家兄弟,岑青山自然知道赵子蛟也没站稳脚跟,有些事情还是不告诉他好。

“都三更多了,睡吧。”岑青山心满意足的裹着被子。

二人睡下,半夜之时,船突然晃荡起来,赵子蛟一向浅眠,受惊醒了,心道难不成是河面有浪?或是下面有个水猴子啥的?背后遗一寒,举着灯笼拿着个棍子就出来了。

点燃灯笼,赵子蛟披着外衫仔细瞅着前面。

船头站着三个身形硕长的人,怎么这么眼熟?后两个穿着黑色劲装,前面一个穿着玫瑰红的华丽丝绸宫廷样式的广袖束腰长袍,上面细细密密的刺绣着火鸾穿牡丹、蛟龙戏水的金丝菜蚕苏绣,外罩着淡淡金雪蝉翼纱把那玫瑰红的本色变成了一团更为内敛高贵、好似仙姿下凡般的雾。头上戴着嵌白玉的镂雕蛟龙赤金冠,两侧挺拔的肩膀垂下几条金丝带。

“几位有何贵干?”赵子蛟这会儿困倦被夜风一吹全醒了,心道这附近画舫这么多,大不了他就呼救,他就不信还有比他将来要成婚的那位小阎王还厉害的人。

举着的灯笼再靠近一些,那人转过来,剑眉下漆黑的桃花眼冷冽的能把人冻成冰渣子,雪白雪白的脸儿,嘴唇也不那么红彤彤的了微微发白。一张熟悉的颠倒众生,美轮美奂的鹅蛋脸。

“若素?你不是说家中有事?”赵子蛟惊喜的嘴角裂开,几个大步要过去,船却晃荡了一下。

殷若素一张小脸阴沉的能下雨:“谁与你说的我不能赴约?我明明派人让你去悦来客栈下等我,我有事进宫一趟,结果你呢?”

赵子蛟震惊:“不对啊,我们不是约好王府大门口吗?还出来个穿着碧绿衣裳的侍奴,你家还来了个小侯爷,很是热闹啊。”

殷若素气的小嘴儿抿着发颤:“你、你……你就随意信了一个跑出来的侍儿?流云你不认识吗?!我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你、你可好!你去哪儿了?!”

赵子蛟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看来是被人设计了。

去拉大美人的手,赵子蛟诚心诚意道歉:“素素,对不起,我不清楚王府的人,他们还邀请我进去随意用了口午膳,挺和气的我就……我应该再等等的。”

他不想说那些事儿,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殷若素眼圈都有些红,一夜未睡总算找到这艘画舫,这厮竟然还赎了个男鸭风流快活,气的他心口疼。

冷笑三声,道:“哈哈哈……赵子蛟,你可真好啊,爷总算看清你这厮的真面目了。”

赵子蛟指着里头急急的辩解:“他不是鸭子,他是我很多年的哥们,他是我的朋友!我们清清白白的,我和你都要成婚了,我爱的,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再说了,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这个节骨眼的得罪王府还要出来风流呢?我就是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啊,若素你听我解释,我——”

“咚——”地一下,流云一个手刀迅雷之速砍在赵子蛟肩颈处。

赵子蛟睁大眼,当即没了意识,哐当倒下去,殷若素却闪身过去扶住,眼神带了些幽怨和不忍,几乎把小嘴儿咬破,艰涩的道:“孤鹤,带他到竹园去,没我的命令,不许他出竹园半步。”

孤鹤打晕了船舫内的人,压低声音询问:“主子,里面那鸭子呢?可要现在了结他?”

走进去看到这般鲜花雅趣儿的布置,殷若素眉宇间隆起着一股狠厉和煞气,凉凉的看着榻上昏死过去的‘鸭子’,忍了又忍:“无须管他,且那么放着,派几个人盯着他。”

“是。”

“走!”

竹园是平西王世子爷的私产,地在金城城郊绵山,是一座五出五进的大别庄,景色雅致超

凡,山水一式重叠二建,位置幽闭难觅。亭台楼阁四处皆是苍翠青竹林,这种竹子是北方紫金城独有的紫叶大竹,每逢初春深秋,竹子早上就会变成紫色,晚上才会恢复原色,甚是诡冶清芬。

二出的一座三层小楼名抱月小筑,是殷若素最常居住的地方,别人都不可以进。赵子蛟被孤鹤扛进三楼正房内。

流云压低嗓音:“人事儿姆姆已经准备好,主子可要用?”

他心里很是不满,瞪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像个死猪的坏胚子,得了他家主子仙子下凡似的人物,竟还不足,还去找男鸭,真是恶心死了。

殷若素雪白的脸儿没有一丝血色,桃花眼眼圈泛着一团嫣粉,湿淋淋的眸子能滴出水儿,僵硬点头。

流云叹一声,他自小服侍殷若素,这一看就是动了真情了,头回动情还是这么个人。

人事儿姆姆,土话讲就是验明正身的姆姆,家里有侍儿和男主子偷情如何,姆姆来查一查那隐秘之处,便知晓是否行过房事儿,或是是否还是童子、处子身。也是从小教导主子们如何行房事儿,生育保养等等之法。

徐姆姆是跟着殷若素的老人了,浅笑着悄声挥退伺候的侍奴们。

流云下去了,徐姆姆才说:“主子,您且安心,赵少爷今日并未行过任何房事,但昨夜有勃相交合痕迹。”

殷若素怔了一下,竟是真的是清清白白?昨夜……

想到昨夜那震塌了的床,殷若素耳尖微红,雪白的鹅蛋小脸本来很憔悴阴郁,突然漫了一层薄红,像是最美的雪荷花上滴了胭脂晕开般好看。

徐姆姆笑了,小声安慰殷若素:“公子,老奴从小看着您大的,若是姑爷日后进门儿了,您可千万不可这般,小孩儿家年轻轻的哪里有不偷嘴儿的?馋嘴猫儿似的,婚后待姑爷踏实了,您在身边,定是会收心的。”

殷若素嘴角翘意又冷了下来,还是生气,心口酸楚的很,睨斜着桃花眼:“收心?姆姆指点一二。”

徐姆姆大着胆子教殷若素,笑呵呵的和蔼:“柔攻,切莫不可今日这般强带到庄子上啊我的公子爷,您也行军打仗,都讲究个策略……”

徐姆姆说了很多,但殷若素越听心里越发难受。

想起了早逝的母父,母父从来没有用过什么策略,永远都是那副淡泊安静的样子,永远不爱父亲。若是真心相爱,何必要什么心机策略,若不爱,束手丢开各奔前程就是,难道非要牛不喝水强按头?难道低声下气的求男人?

哼、他殷若素可做不到!在外头勾心斗角、辛苦公务够累了,回来还需对枕边人防备讨好?哪里来的道理!

“嗯,姆姆去休息吧,明日送你回王府。”殷若素淡淡道。

姆姆出去后,殷若素看着檀香木大榻上的男人,一动不动的。

轻叹着,大美人坐在男人身边,素白如雪的长指抚了抚男人的胸口衣服,指尖是淡淡粉色给男人褪去了外衫靴子。

第二天清晨,赵子蛟觉得胸口略微沉重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一睁眼低头便看到散发着浓郁月季露香的发顶,丝缎一般的墨云发披散在床笫间,殷若素一张白白嫩嫩的脸蛋儿睡的有些红润贴在他的心口上,长长的睫毛还湿漉漉的垂着,紧闭着的美眸周围晕红一圈儿,雪白削葱根似的玉手抓着他的衣襟,像是被打入凡尘的受伤仙子。

“素素。”赵子蛟觉得有些内疚,轻轻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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