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拿上次的事情威胁他,不行就用强的没想到”暴力倾向抖了一抖“他硬是把我全身的关节拆了又装了回去然后用跟上次和他作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表情笑着跟我说‘我不要。’那个模样实在是太过于的可怕以至于我连着作了一周的恶梦。”
“我看用蛮力不行去问秦医生要了点无色无味的迷药和春药,还是药效最重的那种。按三倍的计量下水里再去请他喝茶,他居然就乖乖的跟过来了——关键是那小子居然面不改色的全喝了下去……喝到一半他突然吻我,我本以为是药效上来了就没多想,没想到刚碰上他的嘴唇我就倒了,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男厕所的柱子上,那小子还真会玩,我该感谢他没扒光我吗?不过钱包没了而且春药的效果出来了,还好只是嘴唇碰到的那点计量。”处男(前)耸耸肩,也不想想那药怎么能一起下,至少分个先后啊。
“我看他们两个用硬的没有就用软的,就去跟他软磨硬泡了一个星期,跪的膝盖都肿了。”变态接在后面继续往下说。
“结果呢?”洪炎挑了挑眉。
“结果这小子是我们中间唯一成功的那个,这个叛徒。”
“可惜也没进去就是,被那家伙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从里到外的玩了一遍,现在新世界的大门已经朝他打开看样子暂时都回不去了。”
……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你们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放弃吗。斜眼看看不远处的空,依旧是一脸的百无聊赖,让人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洪炎发现到现在自己还是丝毫想不通,到底什么能带给这人紧迫感。
“说起来当时到底为什么会决定用那个计划的呢?”
“还不是因为老大你说就算再怎么讨厌在没有任何理由之前上私刑实在是胜之不武吗?”
“关键是还不一定关的住。”
“再怎么说也是大姐的前夫废掉眼睛或者手之类的黄泉之下对她不起。”
“况且那个再怎么说也是深红的世界的丈夫,万恶之根的义弟——对那个漆黑之眼作那种事情实在是过于浪费……毕竟传言可是得那一人便可以得到天下。”
“那人毕竟是传说中的前辈,不看僧面看佛面,做得太过分万一传出去我们也就不用混了。”
“但什么都不做直接杀掉也太便宜他了,也对不起大姐。”
“所以就要找一个哪怕撕裂他的嘴也不会被宣扬又能够彻底的报复他的方法。”
“更何况我们也捞得到好处自然就就举着双手同意了。”
“只是没想到那小子的神经能粗成那个样子,那已经不是百年大树而是千年老树了。”
“说起来老大,那小子上次也好这次也好那些麻药都已经能弄晕十几头大象了怎么还没能搞倒他?他是受过什么特殊训练不成”
“上次不是有效的吗?就是因为有效我才想着故技重施的啊?但这次为什么就没用了呢?难道这玩意还有抗药性不成?”
“不,你仔细想一想,上一次他不是硬是拖到老大把地址拿出来了才倒吗?或许是故意的?”
“故意给你抓?他智障吗?”
“也是,老大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那小子可是拆手铐拆的跟玩一样的。
“直接问本人吧。辰空,你过来。”
听到洪炎的声音空马上很听话的走了过来,走路的姿势颇为优雅。
“什么事?aster。”
“那个药还有吗?拿过来。”
处男(前)非常听话的就交了出来,那是一包如同写着我很可疑一样的白色粉末。
“吃下去。”
“好啊。”
甚至没有任何的疑问也没有迷茫的,连那是什么东西都没有问,空就如同条件反射一样的把那包东西以似乎会连包装单也一起吞下去的气势吃了下去。
“喂,秦医生有说这玩意是不是及时起效吗?”
“及时起效,虽然按计量和体质会有一定差异。”
“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洪炎歪着头用颇为冷淡的视线看向空。
“嗯,思考能力下降,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也在下降。计量稍微有点太大了,给你药的医生大概是指望你去迷一伙人来着的。不过起效时间是不错,立刻就开始麻痹大脑神经,还有一定的肌肉松弛剂的效果。话说——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昏倒?这样意外的耗体力哦。”
“……已经可以了。”
“了解。”随着这句话,空就如同断了线的人偶一般的倒了下去。话虽如此但他似乎有注意落地的角度,相当的无声无息。
看空完全倒在了地上,洪炎才蹲下身去撑开他的眼皮,确认空是不是真昏倒了。看样子这伙人大概是完全没有要搀一下或者接一下的意思。
“嗯,确实是真的昏倒了,证明有效。那么是抗药性比较强吗?”
“……说起来再那之前还有一个问题。”处男(前)颤颤巍巍的举起手。
“说?”
“秦医生给我药的时候跟我说这药虽然没什么副作用但毕竟就跟安眠药一样……”
“……什么意思?”不好的预感
“下太多一个不留神会再也醒不过来的。”
“……”
“……”
“……”
“这种话你怎么不早说你!”
“您又没有问!再说了这是常识吧!”
“应该说这小子为什么一口气全吞了啊?!我有这么要求他吗?意思意思舔几口不就好了吗?他就不怕这玩意真有毒吗?他当面粉啊!”
“医生!快去请医生!”
又是量压又是洗胃又是怎么样的折腾了半天之后空似乎是终于脱离了危险,不过似乎还没有恢复意识,躺在和他并不相称的病床上装死人。
而一个带着金边眼睛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旁边的办公桌旁不停的用原子笔敲击着桌子,充满神经质感觉的脸上一脸的怒气。
“少主您是今年三岁吗?药不能乱吃这点道理不懂吗?”
站在一旁听训的洪炎似乎还想反驳什么“不这明明是那小子自己……”
“啊?!”
“对不起。”洪炎就差拉着小弟陪他下跪了。
“还有你!我给的药你知道够用多久吗?整整一年的份!就算是你每天找个个人下药下着玩也够你玩个一两个月!你倒好!全给一个人下下去了?!还好这是我自己配的我知道怎么搞,不然你就准备出去去买棺材吧!”
“实在是非常对不起。”这个是真跪下来了。
“不过等一下,秦医生您的意思是这小子硬是吃了这么二三十人份的迷药还能在那里跟跟我们谈笑风生?” 虽然就一句“这小子是铁打的还是受过什么训练啊。”
“不,就检查的结果来看这孩子顶多是身体比别人稍微结实一点,然后对这些药物的抵抗力稍微好一点的程度罢了。那些迷药毫无疑问在他的身上是切实的起效了。”
“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们对他下了三次药,但现在再想想……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谁知道呢?说实话听你们说他吞了那么多之后还能说话我都想解剖他了。不过就现有的资料报告上来看……这似乎是只能归咎为精神力了。真想不到我这个人称黑道密医bck jack的男人居然也有宣扬精神论的一天。”在那之前bck jack 不已经是密医了吗再加个黑道是什么鬼,这绝对不是人称是
自称吧——但很可惜,现在会对这信口胡说一样的说法吐槽的人很遗憾一个都没有。
“但是那种事情…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
“是啊,如果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到的话,这个男人毫无疑问就是一只精神上的异形。”
胃里的药剂应该都洗的擦不多了但病床上的他现在似乎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对了洪炎。”
“什么事?”
“你现在正在研究怎么破坏这个人的精神对吧?”
“…是可以这么说。”
“那就帮我一个忙吧。刘松这个人听过吗?制药业和医疗科技业的大老板。”
“约他出来吃个饭吧?他手上有样东西我无论如何都想要。”
“你是不会拒绝我这个救命恩人的请求的吧?”
“……”
“老大,那个叫刘松的人怎么了吗?”
“不怎么了,在业界属于黑白两边走的那种硬要说还是算白的呢,就是前段时间他的公司传出过搞人体实验的问题……也不算特别难说话就是性趣很糟糕。”
“性趣?”
“有虐待的倾向,据说搞出过人命,我还拿到过据说他那里流出来的器官。”
“……”
“最可怕的是他喜欢的类型似乎和你们一样。”
四双眼睛直勾勾的望向了还在沉睡中的空。
“老大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这种事再怎么说兄弟几个也就算了还有点分寸这送出去就……”
“不管怎么说,秦医生这人不能得罪,我们都是刀剑上过活的这谁能保证不会出事呢?而且他说的没错,这可是一个让他憎恨我的大好机会。”
“……老大。”
“……不论怎么说,这事先这么定吧。再说人家还不一定真看上这小子呢,真当全世界都跟你们似的关了灯都一样吗。”
“不,我是说您知道为什么我们今天会过来找您吗?”
“什么意思?”洪炎挑了挑眉。
“因为被我们磨的没办法了最后那小子是这么说的‘只要老大您开口他就同意。’”
洪炎不由的一时语塞。顿了顿,却什么都没说
不至于的吧,只是试探一下罢了。这种事情没有人会乐意的吧?洪炎在心中自我安慰着。这一次一定要让那小子哭着求我。如果他真不愿意的话……真不愿意的话,那就再说吧。我们家还不至于买不起一个破机器。嗯,就这么定了。洪炎在心里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