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父子俩的夹心饼干(含一肚子甘油挨肏/拖回来肏/3p修罗场/母狗式排泄)
已经是下午,殷家宅子主卧里的人却依然没有出来,下人只能按照家主的安排将午饭放在门口,没人敢多问。
卧室里的呜咽声被隔音极好的墙壁挡住,柔软的大床上,两个人正赤裸相对。
殷澜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挣扎间响起手铐与床头碰撞的叮当声,像是无处可逃的囚犯——如果不是身上的暧昧痕迹太过明显。
美人半倚在床头,双腿大开,肚子隆起不正常的幅度,随着不安的喘息轻轻收缩,两颗乳头潋滟红肿,显然刚刚才被狠狠疼爱过。
他淫乱的下体完全展示在父亲的面前,羞耻地想要合拢,却又不敢再动作,锋利的刀刃贴着半软的阴茎游走,和男人的声音一样冰冷。
“啧,我说过,别乱动。”殷昱辰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手中的刀漫不经心地在青年的隐私处划过。
那是男性最隐秘宝贵的地方,殷澜几乎是在下意识地抗拒挣扎,却不小心一脚踹到了父亲膝上,男人没说什么,却用不知哪来的手铐将他束缚在了床上。
“父亲……我…”他视线下垂,看着不算浓密的阴毛被刀刃一点点刮落,露出底下白里透粉的肌肤,羞耻得满脸通红。
危险的刀刃让他浑身紧绷,双腿僵硬得一动不动,只有偶尔挣扎的双手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可以动作,漂亮的手背上绷起青筋,手腕间浮现出青紫的痕迹。
他羞耻地看着黑色的毛发被刀刃刮落,轻轻扫过后穴,落在身下柔软的床单上,从阴茎到阴囊再到阴唇,慢慢变得如同初生婴儿般光洁。
刀刃继续往下,稚嫩的后穴紧张地收缩着,含着并不算大的按摩棒,粉色的软肉一松一紧,随着冰冷的利刃轻轻颤抖。
殷昱辰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将黑色的毛发尽数除去,秽乱的下体没了遮挡露出了本来的颜色,两个红色的肉洞一张一合,像是任人采撷的花。
男人将刀随意一放,手指轻轻戳弄着软烂的洞口,语气嘲弄“好了,现在干净多了。”随后将手铐从床头取下,将殷澜抱在怀里,轻轻按压着他隆起的小腹。
“父亲……唔啊啊……好痒、后面…太痒了”昨夜含着甘油睡了一晚,早上起来时又在男人面前重新灌肠了好几遍,肠道里的污浊早就排了个干净,但父亲像是故意吊着他,就是不愿意将大鸡巴插进来。
甘油里的媚药让他浑身发痒,尤其是那还含着按摩棒的洞口,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过,勾得他欲火焚身,主动挺身将自己送到父亲手里。
殷昱辰感受着美人主动的迎合,按压腹部的手愈发用力,隔着被撑起的肚皮,几乎能够感受到水流在他手下流过“后面?后面是什么?”
殷澜难堪极了,咬着唇不愿意开口,羞耻心做着最后的抵抗,唇齿间却带上了娇媚的喘息。
男人也不生气,像是对待玩具一样弹了弹青年半硬的阴茎,随后拿过一边早就准备好的贞操带,强硬地将肉棒塞进了小一个号的鸟笼里,随着咔嗒一声,金属迅速收拢牢牢锁死。
“啊啊……好、好痛……鸡巴好难受……”
他将怀里的人像狗一样趴放在床上,四肢朝地,殷红的后穴正对着自己,随后手指探进湿软的穴口,捏住有些细的按摩棒,轻轻抽插起来。
他动作极慢,殷澜几乎能感觉到塑料玩具上粗糙的纹理一点点磨过穴口,捅开穴里平静的水流,再慢慢悠悠地退出去。
美人修长的四肢都在发抖,他用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两股战战,小腹像是垂落的水球“不……不要……好难受啊啊…”
“哪里难受?嗯?”殷昱辰依旧不紧不慢,但眼底浓重的欲望再也没有掩饰,他一手抽插着细长的按摩棒,一手慢慢抬起再重落在挺翘的臀上,软弹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留下显眼的红印。
“啊啊啊——不呃呃——不要打—”他像是不听话的孩子被父亲狠狠抽打着屁股,身体却在止不住地发骚,哆嗦着将臀肉讨好地往父亲手上送。
“父亲……啊啊轻一点……阿澜知道错了…”殷澜没了理智,上半身几乎趴伏在床上,肩膀抵住黑色的床单,腰往下塌,屁股翘动扭摆着,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大掌不停在软肉上留下红印,交错叠加,红得厉害,按摩棒抽插中带出透明的甘油,滴落在床上,折磨得美人欲求不满,将近发疯。
“骚母狗,舒服吗?”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按摩棒露出一半挂在红肿的臀间,手掌顺着脊背的曲线往下轻抚至尾椎。
“不……呃呃还不够……好难受啊啊……”男人在他身后,臀缝间几乎可以感受到鸡巴炽热的温度。
“想要什么?乖孩子…说出来…”粗糙的手指在细腻的尾椎处打圈,看着骚浪的臀部在眼前一晃一晃。
“想要…啊啊想要父亲的大鸡巴……把、把母狗的……骚、骚穴插烂……啊啊啊……”
美人哆嗦着,试图用双
手扒开自己的屁穴求男人肏进来,但手腕间的手铐限制了他的动作,拉扯间铁链发出隐晦的碰撞声。
殷澜扭动着臀部,按摩棒摇摇欲坠,很快就跌落在床上,没了阻塞的穴口合也合不拢,微张着吐出透明的甘油。
殷昱辰轻轻拨了拨殷红的穴口,像是山谷间盛放的桃花,一张一合淌出清泉,紫黑的肉棒贴在红肿的臀间,衬得越发狰狞。
借着甘油的润滑,肿胀的龟头直接捅进了微张的穴口,粘腻的液体被直直破开,生生止住了往外流的趋势。
“啊啊啊——进、进来了——好棒唔—骚肠子捅、捅破了啊啊啊——”美人发出满足又痛苦的呻吟,粉嫩的菊花被黑紫的肉棒塞满,连褶皱都被撑平。
尽管含了一夜的按摩棒,直肠还是紧致得惊人,想要容纳下男人的巨物还是艰难极了,不过是堪堪进去一半,铁棍就撑得甬道几乎要裂开,殷澜疼得额角渗出了汗,在疼痛与快感间挣扎。
“啊啊……父亲慢、捅慢一点……鸡巴太、太粗……呃呃母狗肚子被捅大了……”
殷昱辰同样被夹得并不好受,炙热的大掌抚上红肿的臀丘,疼得殷澜一激灵,轻缓的揉捏与磨蹭,让美人淫叫连连。
“呜呜……骚屁股被父亲打肿了……父亲啊啊别、别揉……父亲您打母狗吧……不要、不要揉呃呃……”
软弹的臀肉在手心里被捏成各种形状,轻柔的动作却是痛苦的折磨,上位者却对囚徒的哀求充耳不闻,直到感觉到粉嫩的洞穴更加松软,才继续将肉棒慢慢送进去。
肠道里的甘油被捂得温热,鸡巴方一进去,就如同泡温泉一般被水流抚弄着,将青年本就隆起的小腹又捅出了龟头的形状。
饥渴已久的直肠谄媚地讨好着粗壮的鸡巴,甘油柔顺地淌过肉棒上的青筋,和花穴完全不同的潮湿与紧致让男人舒服地发出喟叹。
“骚穴里都是母狗的骚水…唔…怎么?母狗要让大鸡巴泡温泉吗?”
后穴终于得到快感的青年迎合着父亲的话,主动放松着紧致的甬道,以便男人将性器捅得更深,感受着鸡巴捅开层层水流,谄媚地吮吸伺候着。
“啊啊……好、好大……大鸡巴…骚穴给大鸡巴泡温泉……母狗肚子被肏大了……父亲好厉害……唔唔——进、进的好深”
之前从未承欢过的后穴里充斥着甘油和鸡巴,待性器没入大半后,男人终于开始慢慢抽插,但殷澜的前列腺在的位置极浅,不过挺动了几下,就狠狠顶上了那团微微凸起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不额啊——太、太重了——父、父亲——呃呃母狗、母狗要坏了——”
鸟笼里的肉棒挣扎着试图勃起,却被无情地拖拽回去,殷澜浑身颤抖着,龟头只能溢出可怜的几滴清液——硬生生被肏到了干性高潮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肏那里——父亲母狗好难受——母狗、母狗想射啊啊啊啊——”
殷昱辰也没有想到这骚货的后穴竟然能敏感到这个地步,不过是轻轻几下就被送到了高潮,他难得仁慈地等美人从高潮里平静下来,欣赏着他想射却不能的狼狈模样,分外满意。
殷澜一心想逃离地狱般的痛苦与快感,大着肚子像怀孕的母狗一样挣扎着往前爬,修长的双腿颤颤巍巍,行动间手铐响起清脆的碰撞声。
快了……呃呃…快出来了……还差一点点…
“啪——”
如冷玉般的精致脚踝被覆上炽热的大掌,硬生生止住了他逃离的动作,殷昱辰一手握住他的脚踝,一手掐住柔韧的腰部,肉棒不再留情,整根捅进了抽搐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坏、坏掉了——母狗好想射——父亲、啊啊求求您——啊啊啊”
和殷澜的崩溃痛苦不同,殷昱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和隐忍的愤怒,他将母狗似的美人拽回自己身下,俯身压在他背上,将骨架修长的青年整个圈在了怀里。
“小母狗高潮完就想跑啊?我可还没开始享受呢。”
殷昱辰手探到美人胸前,将一边q弹的胸肌拢到掌心,小巧的奶肉填不满一只手,手上的老茧蹭着娇嫩的红果,很快就硬挺得如同石子。
殷澜被男人死死压住,无处可逃,只能努力讨好自己的父亲,以使自己不那么痛苦,他主动收缩屁穴,艰难地吞吃着紫黑的鸡巴。
“啊啊……父亲对不起……小母狗、小母狗给父亲含鸡巴……给大鸡巴泡温泉……给父亲捏奶子啊啊…”
殷昱辰的精力好得惊人,精壮的腰杆操纵着紫黑的肉棒进进出出,两颗卵蛋拍打在青年肿胀的臀肉上,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交合处打出细腻的白沫。
被甘油灌满的肚子像个水球垂在床上,隐约可见被龟头顶出的痕迹,鸟笼里的肉茎被无情勒住,得不到半点抚慰,像是个精致的摆件。
殷昱辰从背后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廓边,舌尖一下下戳弄着小巧的耳垂,语气带笑。
“不是说要让
大鸡巴把骚穴肏烂吗?现在还早呢”
“啊啊啊啊——烂、烂掉了——骚穴、奶、奶子——啊啊啊啊啊坏——唔呃不——”
殷澜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被压在男人身下浑身都动不了,像个性爱玩具,唯一的用途就是满足父亲的欲望。
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离开时肉壁还在努力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艳红的穴口被肏成一个洞,里面的甘油没来得及溢出去就又被卷土重来的肉棒堵了回去。
抽插了上百下后,龟头抵住了前列腺的凸起,滚烫的精液喷出,打得那团软肉如同被砸蔫的花——真的被肏烂了一样。
“啊啊啊——射、呃呃——阿澜也——啊啊啊求求父——唔啊啊啊——太、太烫了——真的、真的烂掉了”
再一次陷入高潮的青年宛如疯魔,试图用手去扯动阴茎上的鸟笼,手铐和铁笼碰撞在一起,与淫荡的浪叫一起奏出淫靡的乐曲。
“小母狗给父亲怀孩子好不好?”
“啊啊啊好——射、射满了——父亲呃呃好多——母狗装不下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将本就隆起的小腹撑得更加夸张,前列腺被撞击冲击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将尤物吃干抹净的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直起上半身靠在床头,却没有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只将宠物揽在怀里让他背靠在自己胸前,伸手亵玩着肿胀的红豆,像是对待喜爱的玩具。
殷澜依旧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乖巧地任由父亲动作,颤抖的喘息里带着暧昧的轻哼,可怜又可爱。
华霖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心心念念的人被自己的父亲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是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就连后穴里都还含着黑紫的男根,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窗外阳光明媚,足以看清红肿的穴口旁边,溢出了淫荡的白浊,完全能想到那荡妇的肚子是如何被别人的精液一点点灌大的。
本就肿胀的奶头被像玩具一样揉搓扣挖着,偏偏那人还主动挺身将红豆往别人手里送。双手依旧在慢吞吞地拉扯着胯间的鸟笼,嘴里发出委屈的轻哼。
开门巨大的声响将殷澜惊到,望着神色阴暗脚步沉重的华霖,被欲望充斥的混沌脑子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慌乱地别过头,蜷缩起四肢,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凌乱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盖住了两人淫靡的交合处——倒是真藏起来了。
华霖的心情混乱又愤怒,还带着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酸气和委屈。
从那个莫名其妙的系统找上他开始,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想要立刻往回赶,偏偏手里的事情又耽搁不得。他将时间极限压缩,原本需要三天的行动被他一天就解决,将剩下的留给别人善后,就连夜买了机票赶回来。
飞机上也根本无法休息,他闭上眼睛就是殷澜堕落又诱人的模样,系统上的各种身体数值已经告诉他,那个人正在被殷昱辰如何迷惑蹂躏着,他却还在心底抱着一丝希望。
直到回到家,佣人们的支支吾吾,工作狂的闭门不出,让那一点点希望完全消失,华霖在门口呆愣般地站了半天,隔音效果再好的门也挡不住时而痛苦时而欢愉的浪叫。
华霖慢慢站定在两人面前,不去看面色自得的父亲,他伸手拂开柔顺的长发,捏住下巴逼迫那人直视着自己,看清他眼底狼狈又无助的神色,心一抽一抽地发疼。
不该是这样的……什么骗了人就要用身体道歉……什么天生就是淫荡的骚货……什么给别人做母狗……全是被那什么系统篡改过的
他想起下飞机时收到的那条信息“如果是你,只会比我更过分”那是殷昱辰发来的一句话,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亲生儿子。
华霖想把眼前的人抢回来,想把他洗干净安慰他,想告诉他那些都是假的,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但也想把他锁起来,在他身上都插满玩具,往肚子里重新灌上自己精液,让他哭着求自己的疼爱,甜腻地叫自己老公。
于是他摩挲着指尖白皙的肌肤,动作轻柔而怜悯,却是阴冷无情地开口,话里带刺“骚货。”
殷澜茫然的瞳孔里流露出被刺伤的神色,张了张嘴,却没有办法反驳。
【哦豁,小狗勾被刺激得不轻啊】
【都是您勾引得好】
【过奖过奖,但我不是很想走心啊,既然这样,就再给他点福利吧】
床上的美人动了动,双手握住华霖的手腕,手铐叮当作响,神色难堪语气迟疑“对不起……华霖,我、我不应该骗你……”
他将脸在青年手心蹭了蹭,假装没有察觉到他怪异的神色和粗重的呼吸“阿霖原谅我好不好……我给你道歉……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殷澜语气诚恳,完全不顾自己的屁眼里还含着另一个人的鸡巴,他想起之前华霖说过很喜欢自己的奶子,便引导着那双手在自己的胴体上滑过。
“阿霖摸摸我的奶
子……虽然不能挤奶,但是我会想办法的,捏骚奶头也很好玩的。”他主动挺身把馒头似的胸脯塞到华霖手心,樱桃一般的红果在手心慢慢打旋,手心的痒意让华霖下意识捏了捏那团软肉。
华霖被撩拨得欲火难耐,手上用力,看着那妖精在自己的动作下发出不知廉耻的呻吟“阿霖好厉害……啊啊骚奶子、骚奶子好喜欢阿霖……唔痛…阿霖轻点……”
“叫老公。”
“老公啊啊…老公轻一点……骚奶子要被捏烂了……老公别生气了好不好唔……”
两人间的尤物被玩得又爽又痛,后穴饥渴地蠕动舔舐着洞里的鸡巴,将殷昱辰的欲望再次刺激起来。
“啊啊父亲……父亲又要肏母狗了,阿霖一会儿、一会儿再玩好不好……呃呃老公痛——”
硬挺的奶头几乎要被掐掉,殷澜挣扎着往后,试图将那团软肉从青年手里抽出来,后背却装上了身后殷昱辰结实的胸膛上,进退不得。
华霖冷笑一声松开他“怎么,给别人道歉就是肏逼肏穴,给我道歉就只给玩玩那对烂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