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求、求你进来呜呜啊啊!”
凌巍像是崩溃了似的哭叫起来,拿沙哑的嗓音短促地尖叫着,“啊、啊啊…老公呜……老公…!求你进来…!咕呜…里、里面痒、呃啊……!”
秦授整根捅了进去,终于舒爽地出了口气,心里感动得像个流泪猫猫头。
我的老天鹅啊…。
“呜啊啊、轻一点、老、老公……顶到了…!”
“乖乖巍巍,以后肯听话了?”
“嗯、嗯!一定……嗯啊、一定听话…呼啊…!还要…呜呜嗯还要!”
秦授沉重地喘息着,俯首在他唇边来来回回地吻着,仿佛爱抚某种小动物。而小动物则是呜咽着任他摆弄,喉咙里咕哝着一些无意义的破碎的词语。
“……呃…简直就是条缠人的母狗…。”
凌巍没有回应。
但他的穴肉顿时绞紧,将插在里头的肉棍裹得密不透风。
秦授发觉自己找到了新乐子,顿时揶揄地笑起来。他舔吻着凌巍的耳窝,哑着嗓子低声嘲笑道:
“你见过狗和狗交媾吗?你现在就像那些母狗,大敞着腿流着水,摇着尾巴求人操你。”
“哇,你居然纹身了啊。”
秦授垂眼时看见他后腰上纹了些英文字母,禁不住拿指尖触碰抚摸,讽刺道:
“你应该再纹个什么荡妇婊子一类的。你见过哪个正常男人被强奸了还能骚成你这样儿的?简直是天生的妓女。”
秦授每说一句,凌巍的穴道就缩得更紧一些。像是难以忍受这种侮辱,他那些挂在眼睫上的泪珠终于汇在一起落下来,恶声恶气地哭叫着。
“呜呜呃呃、不是…呃啊啊、嗯嗯啊啊…我不是…!”
“咕呜…呜呜呜嗯……”
凌巍还想说些什么,秦授却弯起眼睛笑了笑。
“嘘。巍巍你听,又下课了。”
原来已经过去一节课了。
凌巍模模糊糊地想着,片刻后才惊恐地想起,下课就说明…就说明……
“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巍巍一定要小点声音哦。”秦授抚摸着他红肿的乳珠,挺送腰身的动作却更加有力。“如果让他们发现巍巍居然在厕所里被操得像条小母狗,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呢?”
不…不行!
绝对不能被发现!
“秦、秦兼承……你松开、我……别顶了、嗯嗯啊啊…会、会被发现的……嗬啊啊…!”
秦授充耳不闻。
让你不给我操,活该。略略略。
凌巍听见开门的声音,紧张地夹紧了腿,闭着眼咬着下唇,浑身颤抖地忍耐着。
不久后人越来越多,香烟燃烧的味道随着粗俗的话语传进来——这里有好多人。他还听见朋友进门四处询问他在哪里,听见他对着厕所里喊“老大你在吗”。
不能、不能被发现…。
凌巍简直像是难产的孕妇,小声地委屈地抽噎着。秦授动作仍然没停,反而操得更欢快。他在心里暗骂一句人来疯,死死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他的身体却因为异常紧张而更加敏感,秦授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清晰可感, 他甚至能细致描述出那根东西的形状。
外面传来推搡打闹的嬉笑声,突然间有人被推过来,肉体撞在厕所隔间门板上的声响格外明显,随后有些对话稀稀落落地传进来。
“我说里边的哥们,从我进来的时候你就在,怎么现在还没出来呢?你是不便秘啊?”
“哎,这里面真有人吗?说不定是杂物间。”
“怎么可能没人?哎我刚才都听见呼吸声了我和你说。”
“呼吸声?你是变态吧哈哈。我说哥们,你不是搁里头撸管呢吧?”
那人说着还拍了拍门板,随后嘲讽似的大笑起来。
凌巍感到心脏都要
停跳了,恐惧地缩进隔间的角落里。秦授看见他颤抖的肩膀和通红的眼睛,禁不住又狠狠顶了好几下。小孩的肠道疯狂地缩着,简直像是要给他的家伙施绞刑。
“诶兄弟,你咋不回话呢?你们扶我一下,我爬上去看看。”
凌巍差点吓得叫出声来。厕所隔间是不封顶的,他们只要一爬上来就能看见…就能看见……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缩进秦授的怀里,像只寻求庇护的小鸡仔。秦授先是愣了愣神,随后手掌扣上他后脑勺揉了揉,冷声回了一句:
“外边的,干你屁事。你哪个班的?改天我也这么招呼招呼你?”
“…搞什么鬼,半天不回答。还以为有什么凶杀案。”
正好这时上课铃响了,一群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周围终于又安静下来。秦授听见凌巍短促激烈的喘息逐渐平复下来,后怕似的靠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你、你这个…混蛋…”
“我是大混蛋,你是小混蛋。我们相得益彰。”
秦授亲了口他的脑门,扣住凌巍修长浑圆的大腿又深深地操了进去。凌巍难耐地呻吟着,禁不住求饶或威胁,片刻后又被耍弄的哭着求操。几个来回过去,秦授这才意犹未尽地在湿润紧致的甬道里缴械投降。
“亲亲巍巍,今天真乖。”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