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守清对陈别西从没有隐瞒过,高中的时候,他直接把这个他克己严守的秘密,告诉了这个男人。
知道后的陈别西没有像爸妈说的那样出言侮辱,也没有动手打骂,可却不再跟他同床玩闹,一起学习,开始据他于千里之外。
“因为我喜欢你。”
苏守清靠在他肩膀上,声音如猫,软软的,怯怯的。
他感觉别西的手臂圈紧了他,那像弓箭一样拉满的骨臂,在隐忍中颤抖。
良久,他才被别西松开。
夜渐渐深了,陈别西再次分开他的腿,手指抹上药膏,慢慢朝翻着媚肉的后穴涂去。
刚一碰到,不受凉的菊花就含羞草似的紧缩,苏守清双手求救的挽着别西的手臂,神情羞涩“有点凉。”
手指碾过拥挤的肠肉,慢慢插入,陈别西转着手腕,打转的将药膏涂抹开。
“嗯”苏守清没忍住的一声懒呻,呼吸乱了起来。
又抹了一坨进去,苏守清感觉穴道中开始湿滑,他看到别西的手指湿了,除了药膏还有些腥气的挂液。
“嗯好了吗?”
苏守清声音似泣似悦,手指在肠道里绞鼓时,抓着别西的手骤然发紧。
刚洗过澡的身体毛孔微张,覆上一层薄汗,苏守清紧绷着脚趾,忍得辛苦无比,在手指刮过某一个点时,他敏感地叫了一声“啊”
湿哒哒的淫穴中传来致命的快感,苏守清感觉自己都要失控,仰头求助的看着面色冷然的陈别西。
“别西”他眼尾含泪,觉得羞耻的哀求道“能不能快一点。”
陈别西从温暖的甬道里抽出手,带出几滴透明滴落在被子上,然后气定神闲的用纸巾给他清理下身。
“苏守清”
“嗯?”
陈别西浅尝辄止的吻住他的唇瓣,一贯寒冷如冰的眼底,泛着难以察
觉的温色“有时候,身体的反应比人的嘴巴更诚实。”
“是说我喜欢你吗?”
陈别西宛若清茶的眼中,没有了以往的锋利,温和无比。
他嗯了一声,然后轻轻点头。
而后知后觉的苏守清,觉得自己有点傻了。
第二天,陈别西受邀参加一项孤儿救助活动,在主持人大段的废话后,才让他们走进孤儿院。
苏守清跟着他,上过药的后穴没有了任何痛楚,只是走路时摩擦到,会略感不适。
“陈先生,我带您到里面看看孤儿院的规模吧。”
“嗯”
苏守清目送着他离去,闲散地在外厅里悠闲地逛了逛。
到了下课时间,院子里不知从何处涌来很多学生,你追我赶的十分欢乐。
苏守清看着孩子们天真烂漫的模样,羡慕不已,蹲下身,嘴角含笑“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看着完全陌生的男人,孩子们大眼瞪小眼的踟蹰不前,甚至有的怕生,还往后退了两步。
苏守清在家时就经常带言默,对付孩子当然不在话下,迈步到旁边商店买了好多零食,然后举起一个最大的棒棒糖,引诱道“哥哥不是坏人哦,只要你们告诉我名字,就有糖吃。”
人小鬼大的孩子们半信半疑,但是总有小吃货耐不住糖果的诱惑,大声喊道。
“我没有名字”
“为什么?是不是名字不好听?所以你不肯告诉我?”
“真的没有,我是被人贩子拐的,那些人想怎么叫怎么叫,院长说要给我上户口,可是还没上呢。”
男孩将身世大声说了出来,惹得旁边的小朋友大笑不止,高声力证道“他没说谎,他确实刚来不久,我们都叫他喂。”
苏守清再也笑不起来,上扬的嘴角被狠狠扯了下来,重新审视起眼前这帮身世可怜的孩子们。
“没关系,哥哥把这个最大的糖给你。”
这边陈别西逛了一圈,等结束的时候,已经上午十一点多,主办方建议他们在院里吃饭,他就脱离大部队,回头去找苏守清。
刚走到前厅,就听到苏守清坐在台阶上,身边围了一群孩子。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稚嫩的笑话,苏守清坐在中间,不管是谁说话,他都附耳静静聆听,然后开怀大笑。
他很少这样,以前在家里,他总是笑得很收敛,一点也不放松。
“咦,你结束了吗?”
陈别西点头,孩子们都有些恐惧的望着他。
“那我们去吃饭吧。”
苏守清牵着孩子们,走在他的前头,眼睛里没有任何顾虑,满是喜悦。
就这样,苏守清陪着孩子玩了一天,如果不是陈别西事情谈完了,他还舍不得离开。
晚上回去后,好心情的苏守清枕着陈别西的肩膀,上扬的眼角经久不落。
之后又变得哀婉“其实那些孩子很可怜,我今天问了几个,有的连自己亲生父母都没见过。”
没什么耐心的陈别西突然含住他的耳朵,舌尖舔了进去。
“别西唔”
苏守清敏感的缩了缩脑袋,正要说什么,胸前的茱萸就被对方轻车熟路的拿住,轻轻拧了拧“嗯”
随后,衣服就被解开,陈别西跨到他身上,用舌尖打转在乳晕旁,酥麻不已,引得他不住战栗。
“嗯别西”他鼻音透着湿气,轻轻央求。
陈别西俯身咬着他肋骨,舌尖舔舐着他的骨缝,然后婉转的来到腰部。
明暗的肌肉不经撩拨的泛痒,湿热的舌头拂过他的每一根毛孔,苏守清不由挺身迎合。
陈别西趁机双手剥下内裤,嘴唇一路吻到隐秘的三角地带,将没精打采的小守清含进去。
“别脏”苏守清拒绝的扭着身体,但命根子在他嘴里竟然传来舒爽的快感。
他舒服的仰起头,用手用力抓着枕头,呼吸急促不安。
含糊的水声从陈别西的口中传来,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把脸埋进枕头。
“别西,你别这样嗯”他完全抵不住身体里滔滔不绝的情潮,难以自持的低声喘息。
灵活的舌头包裹着勃起的小东西,良久,陈别西才餍足的慢慢吐了出来,苏守清终于得到了喘息,高挺的胸膛塌陷下去。
可是没等他说话,那湿热的舌头便继续了,这次竟然直接舔着他的女穴,当时他感觉理智都要丧失,惊恐不安的发出唉吟“啊嗯”
苏守清呜咽着,可柔软的舌头并没有停止,竟然在幽蜜的细缝中,往里伸了一节。
当时,他就感觉里面涌出一股热流。
“不要别西”他害怕的抓住别西的手。
陈别西抬起头,改用手指抚摸,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阴蒂。
苏守清身子止不住震颤,第一次知道花穴能给他,如此大的冲击。
“别西,我害怕,那里从来没用过。”
他哭了,仿佛童年里所有的害怕和羞耻同时席卷而来“用后面好不好?”
陈别西吻去他的眼泪“如果你喜欢孩子,或许我们可以自己生一个。”
“能吗?”苏守清抽噎着,苦咸的眼泪从眼角频频滑落。
他是喜欢孩子,每次看到街上怀孕的女人、襁褓里的婴童,他都很羡慕,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生一个出来。
当初他凭着一厢情愿的喜欢嫁给别西,后来才知道是无形中剥夺了他当父亲的权力,他很崩溃,所以尽管知道别西在外面有女人也无所谓。
他甚至曾想过,如果哪个女人能给别西生个孩子就好了,他一定会视如己出的对待。
可别西现在却说,他也能生孩子。
“临床上,有过这样的案例。”
他没把话说的太死,毕竟还不知道苏守清的身体状况,还是不给太多希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