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的水杯没有拿走,就那么轻轻抵着他的牙齿,一动不动,倪冬声微微一偏头,来不及收回去的半杯水直接洒了出来,顺着他的脖子流到胸口上。
这个抵触动作似乎惹恼了身边的人,因为他的动作猝然粗鲁起来,一只手大力捏住两颊禁锢住,温水直往嘴里灌。
倪冬声喉咙干得像着了火,黏在一起,温热的水流浸润干涸的唇,流淌进灼热的喉管与食道,他呛得猛地咳嗽起来,脸颊涨得通红。
绑匪没再逼他,站在一旁等他慢慢缓过来,就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那股浓烈的香味再次靠近,这次却开始解他领口的纽扣。
倪冬声身上还穿着昨晚的那件白衬衫,湿濡近乎透明的布料贴在胸口,包裹着饱满的胸肌,显露出一点肉色,当然这些他自己看不见。
扣子很快被解至腰腹处,胸膛完全敞露出来,有人拿着干燥柔软的毛巾细致按压擦拭着裸露的脖颈和胸口,这种感觉令倪冬声感到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胸前被反复擦拭,不知忍了多久,倪冬声烦躁道:“好了吗?”
一出声发觉嗓音沙哑,音量微弱得发不出声音,他忍不住咳嗽几声,胸腔震动,胸膛起伏。
绑匪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他移开毛巾,低低地“嗯”了一声,那声音听上去比倪冬声还要哑上几分。
紧接着,胸膛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倪冬声还没反应过来,胸前暗红凸起的地方就被一条湿滑的东西扫过,绕圈,卷进嘴里猛地一吮。
倪冬声浑身一僵,顷刻间,铁链迸发出激烈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