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闭嘴!浪叫什么!”
男人不满的斥责了一声,另一手中捏着的骚蒂马上便随之被捏成了一个薄片儿。内里埋有的针刺随着这个动作隔着皮肤微微凸显了出来,男人对于这新奇的触感体验简直爱不释手,于是忍不住又多捏了几把过过瘾。
“嗯……,嗯额——”
穿透阴蒂骚核的细刺连不去触碰时,都已经能够带来十分难以忍受的快感,更勿论是这样蓄意的去拨弄弹打了。尖锐的快感犹如带电的鞭子穿透皮肉重重的抽打在了交错敏感的神经上,十九痛的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尽管已经竭力忍耐,喉头间的嘶哑悲鸣却仍然控制不住的断断续续发了出来。
段鸿其实是喜欢听十九叫的。
平日里冷着一张脸的小美人儿被他干的哭泣尖叫,鼻涕眼泪糊一脸,抱着他的手崩溃哀求。要说不喜欢,那简直就不是男人。但奈何凌霄王偏偏是个鬼畜的变态,腹黑的要命,总是要摆出一副嫌弃的要死的样子,责骂可怜的小十九又骚又浪。生生把人逼得眼泪不要钱一样的掉。
今日也照旧如此。
段鸿一边心满意足的听着小影卫隐忍却又意外诱人的叫床声,一边背着他沉下声音来,不满的训斥道:
“不要脸的浪蹄子,哪来的这么多要求!又要慢一点又要轻一点,捏你两把骚豆子就跟怎么你了一样哭个没完,怎么,是成了要本王伺候你不成?!嗯?”
“不,不,属下不敢——,不——,不敢……,请王爷——”,十九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高高撅起的臀肉都紧张的绷紧了。
“请本王做什么?快说!不说就再给你的贱豆子埋一根刺,这次要埋就埋那根带倒刺的,让它走路的时候在你的骚蒂里来回刮,把你里面那颗骚籽儿给你划烂!”
“不,不!”尚在犹豫的十九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身子抖若筛糠,连声惊恐的求饶道:
“不要再扎了,求求您……”
“快说!”
“是,呜——,属下,属下出言不逊,冲撞了王爷,请王爷狠狠责罚——,责罚……,属下的——,女,女蒂。”
“哦?”
段鸿听完之后,饶有兴趣的伸手钳住了小影卫的下巴,将他的脸朝后扳了过来,果不其然,那张被欲望染上潮红的白嫩面皮,因为这一句措辞了好久却仍然让他感到极端羞耻的荤话变得更红了。
凌霄王哑然失笑,心说明明身体骚的要命,怎么到了现在还是连句荤话都不好意思说?
真是纯情。
真是招人疼。
段鸿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把话说清楚,”
抽出大半的性器借机又一次重重的捣入了早已放松警惕的后穴媚肉,直直的撞向了已经被干到凸起、肿成一枚小圆肉球儿的前列腺。十九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下一秒,男人却毫不心慈手软,直接一把扯起了他散落在背部的长发,恶狠狠的逼问道:
“——,你要本王罚你的哪儿?”
“女……,呜——,女蒂。”
“哈啊!!!”
段鸿就这插入的姿势,一条腿由跪姿改为了踩在被褥之上,这样的姿势让那狰狞的巨龙进入到了一个深到可怕的位置,给十九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捅穿的错觉。然而还未等他稍稍适应一点这种被顶到胃袋带来的恐怖错觉,男人竟然又用单手握紧了一侧细瘦的腰肢,将胯下贴紧了那两瓣肥软的臀瓣,缓缓扭动研磨了起来——
“啊——,啊啊啊!嗬……,嗬啊!”
被抵住前列腺磨弄的快感实在是太剧烈了,十九眼前开始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白光,下身被铁环紧紧锢死的性器痛到几乎快要爆裂,他知道这是又一次无法释放的干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扶住床柱的手再也无力支撑,顺势滑落到了床上。
“额嗯——”
就在即将攀上顶峰的最后一刻,身后的冲撞突然残忍的停了下来。十九睁开了已经涣散失焦的双眸,像是有些不解的下意识回头看去——
“瞧瞧,都爽成什么样子了?”
向来端庄的凌霄王突然上扬嘴角,扯出了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他俯下身来,缓缓凑近了睁大双眼的小影卫,伸手拭去了美人儿嘴角的涎液,
缓缓的恶劣开口道:
“寻常干净女子的这活儿才可念作女蒂。”
“你这身子又骚又贱,一身浪骨,下身这处更是尤为淫贱,怎可与其相比?”
“十九,本王早已教予你数次,现今本王再最后问你一次,此处究竟该如何称呼?”
十九失了焦距的双眸正在逐渐恢复清明,然而他张了张嘴,却始终还是吐不出那到嘴边的几个字。
不知男人打的什么注意,竟然并未像以往一样勃然大怒,反而笑的愈发温柔。只见他凑近了十九的面前,轻轻的在小影卫的唇角啄了一口,而后伸出大掌来安抚一般的抚了抚不断轻颤的脊背,张开口,继续循循善诱道:
“乖,宝贝儿——”
“——说出来,”
“本王这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