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盘月城里的事务平日有沧海处理,遇到大事仍然需要城主决策,案上累积的公文堆积如山,玄裔回城後没有第一时间处理反倒沉迷於美色,一干忠心的属下们急得跳脚,在盘月城没有城主坐阵的日子里,那些在暗地里伺机而动的魔物早已准备好要打过来了。
沧海天未明就在寝殿外静候,门扉才刚开启,他立即躬身请玄裔到战情室开会,众将领一见城主现身各个前仆後继禀报公事,玄裔整整五日忙得分身乏术,只好遣罗渔去照料冉悠。
碍眼的魔头不在冉悠日子过得很舒坦,案上无时无刻摆着琼浆仙果,烦闷时罗渔会双手奉上解闷的书籍或是乐器等供他解闷,但罗渔几乎不在冉悠面前出现,非必要不和他交谈。
罗渔本是活泼的女孩儿,得了老爷的命令不能和冉悠接触太多,这可把她憋死了,在群魔乱舞的魔域难得出现一个美男,却只能观不可亵玩,太残忍了!
她看向老爷的目光多了几分哀怨,瞒下冉悠那些暗地里的小动作没上报给老爷,横竖人是跑不了的,随冉真人去闹腾发泄一下情绪也好。
玄裔踏入寝殿後没瞧见冉悠的人影,察觉殿门的禁制有被人动过的迹象,面罩底下的眉峰微挑,一转念便猜到冉悠这几日在做什麽。
那人利用了东海罡珠和双修恢复了一丝灵力,不过凭那点灵力就想试探禁制未免也太傻了,此举可能引得体内的魔气反噬,看来真是被他逼急了。
屋外的露天温泉传来细微的水声,他看向屋外,水泉里空无一人,几块石头坐落泉中,目光定在温泉里的某块大石。
冉悠泡澡到一半,察觉那禽兽的到来想也没想就躲到石头後面,顺道拿回放在石头上的衣物默默穿上。
空旷的寝殿找不到半件可遮羞的衣物,罗渔谨遵老爷吩咐只奉上寝衣,他身上穿的月牙白上衣还是那只禽兽穿过的寝衣,那禽兽的身形比他高大,他穿上後必须卷起袖子才方便活动,下摆刚好遮住大腿,一弯腰就春光外泄。
一身湿衣也总比和那只禽兽裸裎相对来得好。
冉悠手忙脚乱系紧衣带,还没系好就看见玄裔站在岸边,他浑身寒毛直竖,衣摆往下拉遮蔽白皙的腿。
男人垂眼看了他一会儿,脱去外衣和鞋履,只留一件素白单衣,赤脚步入水中,踏着稳重的步伐朝他走近。
冉悠攥紧衣襟往右边移动,来不及逃走玄裔已经来到他面前,强健的手臂抵在石壁挡住他的去路,他转往另一边,白色的袖袍扬起,冉悠被困在石壁和玄裔之间退无可退。
玄裔比他高半个头,冉悠扬起下颔和他对视,他的面颊因为温泉的热气微红,额发还湿漉漉滴着水珠。
冉悠说道:「让开。」
玄裔的嘴角微扬,说道:「你能逃去何处?」
冉悠的眉头蹙起,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玄裔将他挡在身前的手强硬拉到头顶,掰开他的嘴喂入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五指用力按上他的下腹。
冉悠身子半弯,摀住肚腹把痛苦的声音咽下,脸色苍白了几分,他呛了一口水,脚下踩滑,玄裔赶忙揽住他的腰,让他在水中有所依。
冉悠抬手抵住宽厚的胸膛,撑起身子往後闪躲,边呛咳边说道:「走开……」
大掌隔着湿衣覆上丰软的臀部,冉悠一僵不再後退,玄裔扶住他的屁股和腰身,使劲托出水面,冉悠坐靠在斜石边上,小腿仍浸泡在泉水里。
他的呼吸都还没喘匀就紧紧并起双腿,拉好衣摆遮挡腿间风光。
然而那件湿透的薄衣什麽都遮不住,湿透的白衣紧贴肌肤,显出腰身姣好的曲线,胸前两点茱萸若隐若现,如云瀑的秀发在水中散开。
这道美景被缭绕的蒸气蒙上一层白纱,诱人前往一探究竟。
玄裔握住水下的左脚踝,往上轻抚小腿肚,手指在膝窝轻搔,力道如同一根羽毛拂过痒肉。
冉悠侧过身,抬脚踢向那张讨人厌的面罩,没踢到目标,左脚反而被对方扛到肩头。
他连忙以手撑地以免往後倒,寝袍散开,白如玉石的美好身驱一览无遗。
一人在石上,一人在水下,玄裔卡在他的腿间,脸离他的小兄弟只有一掌的距离。
察觉对方盯着那处瞧,冉悠恼怒地扯过衣摆遮羞。
玄裔偏过头,咬住柔嫩的大腿内侧,嫩白的皮肤立即浮现浅浅的牙印,在两股之间烙下红紫的吻痕。
衣摆顺着张开的腿滑落到腰胯,玄裔的五指玩弄双球,拇指压上会阴处。
私密处被人肆意玩弄,强烈的羞耻感升起,冉悠用手肘半撑上身,伸出左手覆住下体。
「要做直接……」冉悠怎麽也说不出口之後的话,垂下眼睫说道:「别折辱人。」
他这几日动用了灵力,牵动体内的魔气作祟,现在胸口还在隐隐作疼。
横竖逃不开,他明白接下来会承受一场粗暴不堪的性事,就当被狗咬了,忍过便是。
玄裔笑道:「这麽迫不及待?」
冉悠怒道:「滚!」
等他恢复一身本事,一定要斩了眼前这禽兽!
葱白的手指覆在色泽乾净的性器之上,伏在丛毛里沉睡的软肉因为他侧身的姿势贴在腿侧,玄裔瞧了他一眼,低下头,薄唇贴上他的手背,舌尖勾住他的食指,唇舌不可避免碰到了袋囊。
冉悠如遭电击般迅速收回手,股间的孽根受了刺激微微抬头,他睁大美目。
他的下身竟然有了反应,他明明下了咒术……
冉悠想起刚才承受的一掌,这才明白对方已经解了咒,他现在处於一个极为糟糕的处境。
「放开我!」
他挣扎着从石头上爬起来,双手推挤他的脑袋。
玄裔以剑指凝气将搁在石上黑袍割下一截,隔空招到手中,他将黑布缠在冉悠的面上,密不透光的黑布夺去双眼的光明,绕了两圈在他的脑後打了死结。
冉悠抚上黑布,身处黑暗令他感到不安,黑布贴住皮肤不留一私缝隙,脑後的结系得死紧,他使劲扯了两下黑布闻风不动。
玄裔压制扑腾的两脚,弯腰含住色泽乾净的玉柱。
他是头一回口侍别人,本以为会感到恶心,可是美人的玉柱色泽粉嫩,也没有难闻的气味,加上冉悠明明手在微微颤抖还要逞凶的模样太可爱,让人想更加用力的欺负他。
他仔细伺候这根秀气的东西,湿热的口腔包覆柱身,用舌尖勾勒铃口的形状。
冉悠震惊地忘了挣扎,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潮水涌来,理智几乎快灭顶。
寝衣自肩膀滑落袖堆积在手腕,他的脚朝两边大大张开,一手搭在魔角上,五指插入银白的发丝,推拒的力劲还不如一个六岁小儿。
口舌侵犯了阳物的每一个角落,连双珠都仔细吸吮,食指无预警地捅入紧如处子的後穴,顿时被肉道狠狠吸入。
「别……唔!」
冉悠身骨一软,射了出来。
元阳半数入了玄裔的喉咙,一些喷溅在玄铁面罩,滴在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玄裔舔去唇角的精液,元阳的阳气纯粹浓郁,压下他体内的魔气,一直被魔气压制的另一股力量蠢蠢欲动。
他的手指尚未从後穴拔出,後穴这麽紧,怕是待会进入阻碍重重,他将口中的精液哺入穴口,舌尖刺入窄穴,微张的穴眼在舌头的舔弄下逐渐软化。
啧啧水声传入耳中,冉悠又羞又怒,这淫魔竟用他的元阳通他的穴眼,他甚至能感觉到精液从臀缝流下,可恨他毫无反抗之力。
後穴容纳了三根手指,他的十指拧皱身下的寝衣,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玄裔退了两步,摘掉脏掉的铁面罩随手扔入温泉,脱去衣袍,身体也有了变化,额头的角消失,满头银丝转化为墨发,彻底褪去魔相转化人类的模样。
他扯掉挂在冉悠身上湿透的布料,将人抱入水里。
冉悠的双目被夺去光明,下意识想捉住某样东西稳住身子,他慌张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因为呛了一口水不住咳嗽。
男人搂住他的腰身以防他沉下去,待他缓过气便转而捧住浑圆的臀一举插入。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