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并没有躲过雷劫,最后死在了天雷的最后一击之下,他穿到了这个倒霉蛋身上。
卫泽全身酸痛,脑子里还多出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他侧过头,看着在他身边熟睡的男人,英俊的侧脸棱角分明,睫毛长而微翘。
原来这个人叫顾屿啊。
卫泽心想,这个名字和他哥哥的好像,和他哥哥长得也好像。
也许是卫泽的动静惊扰了顾屿,他微微动了动。
卫泽定住了,过了一会儿,卫泽把顾屿搭在他身上的手拿开,轻轻起身,拾起掉落在地板上皱的不行的衬衫长裤。
应该不能穿了吧,他想。
于是按照记忆,在衣柜里拿出顾屿的衣物,结果穿上顾屿的衬衫还长出一大截。
衬衫的下摆刚巧遮住他的大腿根部。
卫泽再取出顾屿的长裤,结果也是一样,他挽起裤脚,蹑手蹑脚的离开了顾屿的公寓。
他按照倒霉蛋的记忆打了出租车后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刚进门,他的舍友正围着浴巾从宿舍里走出来,隐约可见在围巾下的粗大。
舍友斜视他一眼:“哟,这又是上哪鬼混了。”
卫泽不语,默默从他身边经过,昨晚做完后顾屿也没有想到帮他清洗,此时他身上黏糊糊的,小穴里都是顾屿的精华。
这个倒霉蛋喜欢的人叫凌岳,和前世一直和卫泽抢猎物的老虎一样令人讨厌。
凌越见卫泽不答,白皙的脖颈处依稀可见红色的斑点,身上穿着明显大一号的衬衫,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的愠怒。
他抓住卫泽的衣领,露出了一大片锁骨和暴露出来的暧昧红痕,不知怎么的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然而此刻他竟觉得有些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