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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醉酒发情公子钰得知毒医身世为父命复杂难辩(附人设图)(2 / 2)

屈夜 雨夜之殇 5237 字 2023-05-08

赵澌做完这些举动后,才意识到公子钰在盯着他,他立马将手里爱不释手的干布给藏在身后,心里想着要想办法打包带走,嘴上却嘿嘿笑着道“娘子,我去端点饭菜上来,想必奔波一日娘子早就饿坏了吧?”

在公子钰点头后,他立马提着木桶出了房间,找小二上菜去了。

公子钰突然就后悔为了折腾赵澌而答应跟他住一间房了,虽说确实折腾到了赵澌,可也同样把他给恶心的够呛。

看了赵澌那么多的痴态,公子钰不由得担心起来。

虽说他不惧赵澌,但赵澌是真的难缠至极,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死不要脸、色心不改、动手动脚之人。

他这般想着,目光却不由得落在了那被放在案几上的发簪上。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是真心对他的。

日后再想起今日这般所思后,公子钰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想到,狗屁的真心对他,说到底,还不是馋他身体,狗东西还是狗东西,永远色心不改!

然而此时的公子钰根本想不到日后,眼下的他只是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发簪,眸底带着连他本人都不知道的珍视。

赵澌的动作很快,在他的指挥下小二摆上了一桌各式各样的菜,甚至还上了一壶桂花酒。

早在听到声响时,公子钰就把发簪收了起来,姿态端庄的坐在了饭桌前,待小二摆完饭菜出去后,公子钰便开始进食,看也不看为他倒好酒的赵澌一眼。

赵澌眼巴巴的瞅着公子钰,将酒杯推给他道“这家店除了饭菜味道极好外,这酒也是一绝,娘子你尝尝看吧。”

看着被推过来的酒杯,公子钰面色不变的反推了回去并摇了摇头,心知赵澌别有目的,他又怎么可能上钩?

见公子钰不喝,赵澌只好遗憾的自己把酒喝了,随后一个人自斟自饮喝完了一瓶酒。

公子钰见他安分下来,便自己吃自己的,打算饭后把他丢地上睡。

本来想法是很好的,却没想到赵澌这厮竟是故意自斟自饮把自己灌醉的!

饭后公子钰上了床,没想到赵澌红着脸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也跟着要上床。

公子钰只好踹了他一脚,把床上多出的一床被套丢在地上,示意他去睡,却没想到这厮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喝醉之后竟比清醒时还要难缠,抱着地上被公子钰丢下的被子就一直扭来扭去的撒泼打滚喊着“娘子,让我上床嘛,让我上床,娘子”

吵得公子钰脑阔疼,只好熄了灯,任赵澌在地上撒泼打滚,点穴封闭了自己的听觉,瞬间耳边就清净多了,却没想到赵澌在地上滚来滚去,发现根本没人搭理自己,顿时就酒壮人胆的偷偷摸摸爬上了床。

公子钰感觉到身边一沉,立马就发现了赵澌居然爬床,他刚要转身把赵澌踹下去,却被赵澌给从后面抱住了腰,腿也被赵澌的腿压在了身下缠的死死的,他只好使力挣扎着,却没想到赵澌抱的特别紧,他挣扎的越用力,赵澌就禁锢的越用力,折腾到最后竟是全身都是汗。

他这才开始后悔起来,早知道就直接把赵澌踢出去了,也不至于会因为嫌吵闹封了听觉连赵澌爬床的动静都没听到最后落到挣扎不开的局面来。

可他再后悔也没用,现在既听不见又说不了话,真真是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尤其是他已经感觉到身后的赵澌那昂扬灼热的阳物已经顶上他的腰了,那浑身的酒味也熏的他受不了,此时可真的是憋屈至极。

这时他感觉到背部的振动,料想是赵澌说了些什么,下一秒就感觉到赵澌抱着他动了动,那顶着他腰的阳物竟滑至他的股间,在那里轻蹭着,惊的他再次挣扎起来却再次被死死的抱住了,甚至那本在股间蹭的阳物也挤进了他的两腿间,隔着衣物撞在了他的囊袋上,瞬间的疼痛与酥麻袭上了他的脑海,那熟悉的被人玩弄的感觉让哪怕向来只感觉屈辱的他仍然身不由己的敏感的也硬了。

撒酒疯的赵澌却是在喊了一声“娘子,我想要你!”后抱得越发紧了,他控制不住的凑近公子钰的耳边,一口咬住了公子钰红透了的圆润耳垂,在上面又舔又吸,像是在吸奶一样,玩的不亦乐乎,怀里人不住的挣扎也被他当成了情趣的欲拒还迎,又因为阳物被公子钰的大腿根部夹的格外舒服,他欲火上涌,竟是控制不住的在里面重重抽插起来,手也在紧抱之余,抽空在公子钰那滑嫩的腹部摸来摸去。

公子钰感受着那手的乱摸,好不容易按住了那手,却在挣扎间,亵衣愈发凌乱,头发也被压在了身下,越挣扎越难受,最后他只好咬唇忍着阳物处被摩擦的酥麻,夹紧了腿,只期望赵澌能早点射出来,这样就能在赵澌放松的一瞬间把赵澌给挣开。

也不知赵澌这般发泄了多久,公子钰感觉腿侧都被磨红了,耳朵也被玩弄的红肿了,更别提一直被撞击的屁股了,料想也红了一片,公子钰这才感觉到腿间腹部一片湿意,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许是赵澌发泄完毕实在是爽极,竟醉酒的在射完后直接尿了出来,尿了公子钰一身,整个亵衣都满是尿骚味,气的公子钰在赵澌松开些手后,立马起身一脚把赵澌踹下了床。

却没想到哪怕摔的那么狠,赵澌都没有清醒过来,反而像是做了个美梦,一边吧唧嘴,一边喃喃的喊着“娘子”

公子钰几次都想把手掐上赵澌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只好满是郁气的将被染了尿液的被子丢在赵澌身上,身上的亵衣也一股脑丢在赵澌头上,却没想到赵澌竟像闻到了味道般抱着沾着公子钰体香与尿骚味的亵衣不撒手,仿佛抱着珍宝一样眉眼带着满足的笑意。

这副痴态令公子钰嫌恶极了,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抓起案几上干净的外衣,便披在身上运起轻功翻窗离开了。

公子钰也没跑远,就近找了个有温泉的院落,在温泉里重新洗漱了一番消了被赵澌玩弄出的火气,才重新穿上了外衣。

眼见天边翻起微白,公子钰因为恼恨于自己对赵澌下不去死手而不愿意再回到那间客栈,他就直接在这院落找了间空房间将就着休息了一下。

待日上三竿才懒懒的起身,收拾自己时,却发现了那意外被他带出来的发簪。

公子钰一想到昨晚的窘态,就想把发簪丢掉,可几次欲扔,最后还是没能扔掉。

许是不愿意再披头散发吧,暂且将就着用用。

公子钰这样想到,纠结一番还是挽了发把发簪别在了发间。

在这宅院避开众人随意逛了逛,本想找点吃食,却没想到竟看到了熟悉的人。

他没想到自己随意逛了逛,竟是逛到了自己家来,那熟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的父亲公冶。

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就这般衣衫凌乱、风尘仆仆的出现在父亲面前,崇尚君子之风的父亲向来在这方面管的比较严格。

于是他做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窃贼。

但偷自己家的东西岂能叫偷?只能说是用。

公子钰翻进被丫鬟称作‘大公子屋子’的房间里换了身白衣红边的锦衣后,一边在心里奇怪为何自己向来纯色系的衣物会多出很多颜色颇为艳丽的衣物,而且衣物上还有奇异的花香,一边快速的梳妆打扮了一番,见镜中的自己恢复曾经的风度翩翩、傲然疏冷的模样后,这才重新翻出院落,从正门敲门后,在门口小厮的惊讶又奇怪的目光下走了进去。

这时院里的人都知道大公子回来了,连公冶和公夫人也一同出来迎接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大儿子。

只是公冶和公夫人看到公子钰的模样后愣了愣,随后满怀奇怪的拉着公子钰进了屋挥退了侍从丫鬟们后,才打开了话匣子。

公夫人拉过公子钰的手,仔细摸索一番后奇怪的问道“子钰不过出门几日,为何不仅发色又黑了,连一向喜爱的红莲花钿也没点了?”

闻言本就感觉处处不对劲的公子钰心里越发疑惑,他张了张口,本以为根本说不出话,却不料竟是发出了声音把心里话问了出来“母亲莫不是记错了,我离家明明已有四年,发色也一直是黑色,从未变过。”他心里对这变故感到奇怪,只是顾不得研究这奇怪的事情,面上丝毫没变化。

这话一出,公冶和公夫人同时一惊,互相对视一眼后,公冶沉声道“你娘说的没错,几日前你才告别父母说是要去为故人扫墓,你娘这才推了冰人的说媒,只等你回来后继续相看姑娘继而成家立业,子钰你莫非在说胡话?”

公子钰心里一沉,莫名想到了梦里的那个红衣白发与他一般模样的男子,他小心的组织语言问道“父亲,我这四年莫非时常在家?”

公冶点了点头,拍了拍公子钰的肩道“子钰你这记性越发不好了,果然是四年前的巨变让你记忆紊乱了,这才记不住东西。”

“四年前的巨变?”公子钰越发疑惑起来。

公冶见公子钰疑惑的模样不是假的就解释道“四年前,新皇登基,你辞官回了家,还找你母亲要了贴身信物,说是要拿去祈福,不曾想路上遇险被一姑娘所救,可那姑娘却身受重伤就此殒命,你因此悲痛下白了发,性情大变,连平素喜欢的东西都不再喜欢了,让你娘担心关怀了好久,这才慢慢好了起来,之前说的扫墓也是为那姑娘扫墓。”

提到这公夫人就坐不住了,连忙拍着公子钰的手劝道“娘知你痴情那姑娘,此番故意装作忘记一切的模样,不过是想避开娘为你说的媒,可子钰啊,成家立业对男子而言是大事,切不可意气用事,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听娘的话,赶紧娶个姑娘为家里传宗接代吧,娘等着抱孙儿等好久了。”

公子钰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梦里,在父母的言辞凿凿下,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了问题,可他知道自己的记忆绝不可能出问题,因此他又问道“母亲,我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公夫人震惊的伸手摸了摸公子钰的头,一副我儿是不是真傻了的模样道“傻儿子,家里从始至终就你一个孩子,哪来的弟弟妹妹。”

一旁的公冶却眉头紧蹙,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最后对公夫人道“夫人,你先去准备点吃食吧,我有话跟子钰谈。”

公夫人只好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公冶见公夫人离开后,这才一脸沉重的道“子钰,若是你所言非虚,爹想必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公子钰抬眸难掩惊色。

只听公冶慢慢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公夫人十月怀胎,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兄弟,只是刚生产没多久,在丫鬟的疏忽下,作为弟弟的婴孩失踪了,公冶不愿公夫人才生产完,就陷入悲痛,只好骗公夫人说只生下了一个儿子。

虽说公冶也偷偷派人去寻找了良久,可久久都找不到,只好歇下了心思。

那么小的孩子,失踪了,有很大的概率是死了。

“是爹对不住他,若是没丢,恐怕子珏也与你一般大了”公冶说着,眉间带着哀伤,随后却又舒展开来道“若是如你所说,恐

怕是子珏找到了家,替你回来了,只是爹想不通,若是子珏,他为何不与爹说清楚,却要用你的身份,编些胡话来骗爹”

公子钰这下彻底明白过来。

只是‘子珏’两字,让他不仅想到了之前被赵潍用来欺骗他拿来的刻着‘珏’字的公家特制玉佩,同样也想到了毒医夙珏和梦里那与自己一模一样却红衣白发的男子来。

如果夙珏就是他的弟弟,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恐怕这四年里,夙珏不仅常常用他的身份回家,也用那些信物把他给骗的好苦,他以为的全家老小被赵江抓起来,他以为的株连九族的圣旨,恐怕都只是用来欺骗他控制他的手段罢了,事实却是不仅全家老小都好好的,连圣旨都有可能是伪造给他一个人看的。

梦里那个疯癫的白发红衣扫墓的男人,恐怕就是夙珏了。

不曾想自己这个弟弟,竟有如此深不可测的谋略,完完全全的把他给玩弄于鼓掌间。

可夙珏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何他会对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深仇大恨?让自己过了四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果只是想取代自己的话,何不直接除掉自己?

公子钰想不通,也无法理解和原谅夙珏的这种行为,可在公冶面前他却没办法把自己这四年的遭遇说出来。

见公子钰没有说话,公冶以为公子钰是也在为自己的弟弟而感到愧疚难过,便语重心长的道“子钰,如今既然子珏找到了家,爹自然不能让他再流落在外,咱们一家人总归得整整齐齐的,相信你娘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高兴的,不过,如今子珏心意难明,爹也怕一不小心伤了他的心,你作为哥哥,就替爹想办法把他带回家,咱们好好弥补弥补这些年对他的亏欠”

公子钰闻言失神的怔住了。

他的心情复杂极了,害自己至此的人是自己的弟弟,父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求他把弟弟带回来,可他张了张嘴,竟是找不到丝毫拒绝的理由,那四年发生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告诉父亲的,所以他只能沉默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公冶又嘱咐道“这件事先别告诉你娘,不然如果子珏不愿意回来的话,恐怕你娘得天天以泪洗面了。”

公子钰点了点头,心下难过纠结之余,又想到来自弟弟的巨大恨意和梦里弟弟那痛苦至极的模样,总觉得背后有很多隐情是他不知道的。

这一切,只有与夙珏对峙后,才能知道真相了。

另一边的毒谷。

红衣白发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盘腿坐在墓碑前的雪地上,一手挥落墓碑上积攒的碎雪,一边自语道“哑巴姐姐毒谷一年四季都是寒冬飘雪,想是你已孤单寂寞至极,如今我把安儿带来陪你,也不知你是否嫌他吵闹的烦人”

“想来你温柔至极,自是不会如此想他,是我以己度人了”

“哑巴姐姐珏儿好想你,自你走后,这世间再无如你般待我真心无悔的人了”

他语气温柔却哀伤至极,字字仿若泣血,茶色的眸子里带着怀念和哀痛。

这时,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一样,表情瞬间恢复成冷漠阴郁,冷冷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杀气“滚出来!”

才到没几秒的赵澌只好摸了摸头,尴尬的从树枝上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雪道“夙珏,别那么大脾气嘛,我们好歹是有过命交情的兄弟。”

夙珏却冷冷的勾唇道“怎么?不陪你的小哑奴了?”

赵澌闻言抖了抖,想到早上醒来时乱糟糟带着尿味的房间,就知道自己喝酒坏了事情,公子钰肯定厌他至极,他也没想到自己耍酒疯会这么厉害,只是四处找不到生气的公子钰,他也没办法赔罪,只好来找夙珏讨要治公子钰哑疾的药,好哄心上人开心为心上人赔罪道歉,想到这件正事,他撇撇嘴讨好的道“兄弟快帮帮我,我把他惹气了,之前你让我带他去神医那里治哑疾,可神医也束手无策,你明明说这样做能治好,为何治不了呢?我想赔罪都没办法。”

闻言夙珏又目光温柔的看了一眼墓碑,这才懒懒起身看也不看赵澌道“我从不骗人,你此番寻到他,自会发现他的哑疾已好”说着却迅速使出暗器冷漠阴狠的警告道“下次再到这扰了哑巴姐姐的清净,别怪我心狠手辣。”

赵澌连忙四处躲着暗器,心里对那墓碑不以为然,嘴上却还是讨饶道“知道了,夙哥饶命,我这就走。”

直到赵澌消失后,夙珏才回头又看了一眼墓碑,神色温柔的道“哑巴姐姐很快了,珏儿很快就来陪你”

雪地,红衣,白发,美人,本是唯美的一副画,却莫名带着浓浓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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