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钰从老宅出来的时候,外头墨色深重,正在下雨。
老宅外围庭院灯盏布置得很少,顾恒钰站在门口屋檐下,勉强认出远处一把被夜色和雨模糊了的伞。
那个人朝他走近,到离他一米远的时候,伞往上倾斜,露出一张清俊面庞。
白时的眉眼是很温柔的,少有凌厉的棱角。即便面无表情,看上去也是和善无害的。
顾恒钰与他对视几秒,走下台阶钻到他伞下,轻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白时摇了摇头,没有拿伞的手抬起到半空又放下,黑夜里顾恒钰没有注意到他动作。
“你看起来不太好,回去吃点药。”他这样温声说着。两个人往庄园外走,各自揣着心事。
白时在车座在放了软垫,顾恒钰坐下的时候还是疼。他看着窗玻璃上不断滚落的水珠,心里微沉。
他挨了一顿打,下体现在肿痛得厉害。
顾柏宗让他脱衣服的时候,他以为顾柏宗会做出和缪承一样的事情——毕竟他们之间亲情少得可怜,顾柏宗又向来性子阴晴不定,道德崩坏没有底线,父子相奸绝非他做不出的事。
但事实上顾柏宗没有。用戒尺把他女穴抽肿之后,顾柏宗丢了一个贞操锁给他。
足够羞耻了……但总比顾柏宗上了他好。
顾恒钰的手机一直是开静音的——顾柏宗不会给他打电话,其他人的电话他都有胆量事后回拨。手机屏亮起的时候一瞬间出现了几条短信提醒,号码是他不认识的。
一种不详的预感降在心头,顾恒钰点开了那则消息——